「謝函!」一聲歡喜的呻吟,葉嵐顫抖的不只是她的聲音,連身體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她那一雙芊芊玉手,眷戀的摟著了謝函的脖頸,擺出了一幅任君品嚐的樣子。
謝函也很自覺的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嘴唇,貪婪的吮吸著。葉嵐也回應著,將自己的牙齒輕輕的分開,那那條火熱地長龍直灌而入,任由它和自己的香舌交夾纏繞在一起。葉嵐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變得輕飄飄的,漂浮在那雲端之上,是那麼的讓人舒服。
「嚶!」葉嵐的呻吟的細語如同夢囈一般,彼此的香津殘留在了對方的口中。
一吻過後,謝函也躺倒床上去,慢慢的將葉嵐壓在身下,他一雙手在葉嵐的身上游離著。左手慢慢的伸到了她睡裙的裙擺處,手輕輕的用力,慢慢的向上掀起,露出了裡面那條葉嵐特意為了搭配這件睡袍所穿的乳白色蕾絲丁字褲。幾根不甘寂寞的穿過薄紗漏到外面,顯得好不可愛。
謝函的雙手又來到了她的臀部,在她臀部貪婪的把玩一會,又摸向了她少女的神秘地帶。
葉嵐心靈一陣顫抖,心情十分緊張,隨後又有些失落。謝函的手停在了她的雙腿間,右手卻伸到了領子處,將她的鈕扣一顆顆地逐個解開,露出了同樣乳白色內衣所包裹的嫩白酥胸。
謝函將手移到胸前,把胸衣輕輕的向上一推,兩團粉肉立刻掙脫了束縛,突然蹦到了他的面前,猶自微微的晃動著。謝函將雙手移到兩座玉女峰之上,整隻手只堪堪握住半個,手感柔軟至極,滑如凝脂,彷彿輕輕一捏都能擠出水來。他緩慢的交替蹂躪起來,接著逐漸的變換著速度跟力道。
漸漸的,葉嵐口中傳出了重重的喘息聲,謝函也感覺到葉嵐十分的敏感。在黑暗中他可以看到,只是一會時間,雪白光滑的雙乳已經泛著一道迷人的光暈,那兩點如櫻桃般的嫣紅,已經怒的立了起來,恰似一顆晶瑩的紅寶石。
「咕嘟!」謝函暗暗吞了口口水,嘴巴立刻落下,貪婪的吸食起來,舌頭不斷的打轉,或勾或挑。
「嗯~」氣喘噓噓的葉嵐雖然拚命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卻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還是處子之身她,那裡接受得住謝函的這般挑逗。僅僅是這種程度的親吻和撫摸就讓她不能自已,身體顫抖個不停。
慢慢的拉起葉嵐睡袍的裙角,慢慢的往上推,謝函一路親吻著上去,當親吻到葉嵐的脖頸,她的睡裙也離開了她的身體。驕傲的雙峰,婀娜地柳腰,芊芊的雙手玉臂,修長性感的雙腿和潔白如玉的肌膚,這些在黑暗之中若隱若現。
被謝函褪去睡裙後,躺在床上急喘的葉嵐那羞澀,嫵媚和懶散的樣子,就如同那墜落人間的女神。她迷離著雙眼,對謝函喃喃道:「謝函,要了我吧!」
「如果真的跟了我,你就沒有後悔的機會了,你真的不介意跟一個花心的男子嗎?」謝函看著葉嵐已經半瞇起的眼睛,輕聲的問道。
葉嵐渾身早已無力,可是在聽到謝函這個問題時,她卻拼盡了氣力,使勁的搖著頭,看著謝函癡癡的說道:「不會,我永遠都不會後悔,只要能陪在你的身邊。謝函,我真的愛你,很愛很愛,從很早以前我就喜歡上你了。」
「我也愛你!」謝函輕輕的吻上了葉嵐的耳朵,在她的耳邊說道。感覺到那熾熱的男子氣息,葉嵐的雙頰早已泛起了紅潮。謝函現在也是一片燥熱,身下早已經堅硬如鐵,但是考慮到葉嵐還是第一次的原因,謝函沒有按葉嵐的話,馬上就要了她。
謝函暗暗的收起心神,怕自己被**沖昏了頭腦,一個衝動控制不住立馬就要了葉嵐。這個女孩為自己失去了太多,他不忍心第一次讓她受太大的痛苦。
將葉嵐身上的最後一件東西脫下。謝函俯下身去,用舌尖在葉嵐的雙腿間輕舔著。感覺到葉嵐輕顫的身體,一個粉色的小肉芽從露了出來,謝函將她輕輕的含在嘴裡,逐漸的加大的力量。
葉嵐早已經受不住,悶著嘴再次發出「嗯~嗯~」的呻吟著,甚至還用雙腿緊夾住謝函的頭部,就像是想將他的頭埋進自己的體內一樣。過了好一會,謝函輕輕的分開葉嵐的雙腿,將自己的頭抽離出來。正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葉嵐突然感到一陣空虛。早已閉合的雙眼微微的睜開。
謝函看著葉嵐微微一笑,右手的指尖撫過她傲峰險壑的曲線,停留在粉紅的兩點上肆意的劃著圈圈,左手更是則是插入入她豐腴的兩腿中間,在潛藏的溝壑之間輕輕的來回的戳著。
葉嵐全身難耐的扭動,卻又矛盾的覺得異常的舒服,下身的部位因謝函中指和食指快速的抽動摩擦而帶起陣陣讓她幾欲呻吟的酥麻感,逐漸的,她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身體裡流出,而且越流越多。而謝函也在這個時候將手抽了出來,並拉出了一條長長的晶瑩的絲線。
「啊——」葉嵐突然感覺腦海中一片空白,意識也飄離到了九天之外。她在這種情況之下達到了第一次**。
對此,謝函則是露出了一絲壞笑,將那一滴滴汁水輕輕的抹在了她修長的大腿之上。
謝函的動作讓葉嵐羞赧的不已,她感覺自己渾身酸軟無力,卻急促的喘息著道:「謝函……也讓,讓我幫你。」葉嵐臉上還殘留著春潮過後尚未退去的紅暈。說著她伸出了伸出子自己芊芊玉指,顫抖著摸向了謝函那猙獰的下身。
葉嵐覺得自己摸到了一團燒著了的東西,在被她那略帶冰涼的小手觸碰到時,謝函不由打了一個激靈。被那柔軟無骨的小手握住時,謝函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似乎察覺到了謝函的變化,葉嵐開始輕輕的套弄了起來,還輕聲的問道:「我這樣做,舒……服……嗎?」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能想剛才我那樣做,我會更舒服。」謝函有些喘息著說道,話語中帶有一絲期盼。他跟林月有過那麼多次,卻一直沒有嘗試過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