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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藍雨同居一室?開什麼玩笑,這不是要我們的凡小二同志的命嗎?別說小容老婆有想法,就是凡小二,他有這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在他眼裡,這藍雨妹妹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那是只能看不能摸的。
藍雨顯然也是心不甘情不願,別看她一口一個「老公」叫得挺親熱,可真要她從身體上徹底接受這個陌生的男人,她還真沒那個勇氣,更沒那個心理準備。可是二人是以什麼名目上的武當?已經是眾人皆知的事情,難道告訴別人說,我們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這不是掛羊頭賣狗肉,騙得了自己,騙不了別人嗎?
不打自招的事情任誰也不會輕易去做,儘管凡小容有意見,藍雨有牴觸,凡小二有苦悶,可三人卻不得不對大師姐凡雨晴的安排默默承受,這真正是「啞巴吃黃連」,呵呵,有苦不能言。
「大家舟車勞頓,先休息一下吧,晚餐的時候,我再來找你們。」凡雨晴說完便帶著凡小容離開了。
凡小二和藍雨面面相覷,尷尬地矗立在房間裡,誰也不知道開口說些什麼,氣氛很冷很冷,冷得二人臉色發白。
這是一個單間,面積不大,相當簡樸,簡樸到近乎寒酸,一個衛生間,一張雙人床和一套桌椅便是這裡的全部的擺設。凡小二原本以為裡面至少會有一張沙發供自己休息,現在看來那是癡人說夢。哎,千算萬算,凡小二怎麼也沒算到,自己來武當山的第一個麻煩不是有人為難自己或自己為難別人,而是最最簡單的睡覺問題,可是越是簡單事情就越顯得重要,不是麼,難道還有什麼事比吃飯睡覺更為重要的?
「那個,你需要休息嗎?」凡小二終於鼓足勇氣打破沉默,問道。
藍雨點點頭,又迅速搖搖頭,眼淚開始在眼睛裡打轉。
「你,你可不能哭喲,你向師父保證過的,來武當山不哭不鬧的,你,你……」凡小二看見藍雨的樣子慌了神,連忙問道:「你到底需不需要休息呀?」
「我好累,好想睡,可是你在這裡,我,我……」
「那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出去轉轉。」凡小二轉身便逃了出去。
凡小二那個鬱悶啊,他也累,可他總不能說,嗨,藍妹妹,哥哥陪你一起睡,好不好?靠,這不是找死嗎?凡小二再風流,也沒風流到死皮賴臉的地步,凡小二再強大,也沒強大到自找沒趣的地步。哎,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吧。凡小二有時候甚至認為這藍雨天生就是自己的剋星,只要有她在,自己就會頭皮發麻,霉運當頭。可他又不得不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來,他不能讓人看出一點端倪。
凡小二背著手,憨笑著走出房間,瞇眼打量了一下院子,看見聊天的依然擠作一團在聊天,刻苦一點的已經重新開始練功,凡小二也不想打擾他們,於是向院外踱去。
「師弟這是要去哪裡呀?」
凡小二停步,轉身,笑道:「呵呵,是大師兄啊,我第一次來武當山,所以想去遊覽一番。」
「哦?那怎麼不帶著弟妹?」凡天問道。
「她坐了幾個小時的車,有點累了,在房間休息呢,而我,窮山惡水的一個刁民,沒見過什麼世面,這不,興奮得睡不著,想出去轉轉。」
「既然師弟有此雅興,那我就給你做個嚮導吧,我對這武當山還是有幾分認識的。」
「呵呵,怎敢勞大師兄大駕?」
「走吧,我也正想去走動走動。」凡天不容凡小二猶豫,一把拉過他,便向外走去。
凡雨晴手拿一個枕頭,遠遠地看著二人勾肩搭背地出了別院,眉頭微微一皺,只是片刻,便舒展開來,然後不聲不響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凡天一改先前的冷漠,很是熱情地為凡小二介紹著一路的風景,凡小二表面輕鬆自然,可心裡難免多了幾分警惕,這凡天無事獻慇勤,他凡小二雖然納悶,可也不得不小心應對?
在一處小溪邊坐下,凡天說道:「來,歇一會。」
凡小二呵呵坐下,感歎道:「這武當山雖然風景怡人,可實在算不得名山大川,當年要不是張三豐張真人在此開山立派,我想它的名聲遠沒有現在這般風光。」
「是啊,山不在高,有仙則靈嘛。」凡天淡淡地說道:「名聲有時候的確不是靠自己的本事就能掙來的,一山還有一山高,個人再勤奮再努力,往往擺脫不了命運的束縛,有時候抱住一顆大樹,也許比什麼都強,不是都說大樹底下好乘涼嗎?」
凡小二一驚,凡天這話是什麼意思?怨天?尤人?還是無病呻吟?凡小二笑而不語,心裡卻百思不解。
「師弟,你是怎麼認識小師妹的?」
來了來了,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吧?哼,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我們的這位大師兄對凡小容那可是非同一般的關心,可以說是情有獨鍾罷,可她是我老婆,你沒機會的。
凡小二心裡暗笑,回答道:「哦,小師妹下山歷練,師父委託俺多多照顧她,此次聽說她要來武當山代表師門比武,俺媳婦想來湊個熱鬧,就纏著師父把我們一起帶來了。」
「那小容一直和你們住在一起?」凡天問道。
「是啊,大師兄,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這次見到小師妹,我總覺得她變了,以前在師門,她總是喜歡纏著我的,可現在,感覺有些生疏了。」
生疏?哼,不生疏才怪呢,她現在可是我老婆,難道你要她在當著她老公的面,和你打情罵俏?虧你想得出來。凡小二不怒反笑道:「大師兄多心了,些許是離開的時間長了些,所以大師兄才會有這樣的錯覺吧。」
「不,這不是錯覺,我發現她好像有了心上人。」凡天搖頭道。
我靠,這小子怎麼比狗的嗅覺還要靈敏?凡小二有些吃驚,難道這凡天真的和小容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凡小二有了幾分醋意,試探道:「大師兄,你和小師妹……」
「啊?我和她沒什麼特別的關係……」
凡小二剛鬆了一口氣,可是凡天接下來的後半句,讓凡小二不禁氣血上湧,只見凡天說道:「不過,我師父準備向掌門師伯提親,將小容許配給我。」
我靠,原來真的是情敵啊,這凡天也太不要臉了吧,小容才十六歲,他凡天足足大了她十歲,這不是「老牛想吃嫩草」嗎?哼,門兒都沒有。凡小二心裡一陣痛罵,可他自己也不想想,小容如此嬌嫩的小草,還不是被他這頭初生牛犢給無情地啃了。
「呵呵,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近水樓台先得月,兔子不吃窩邊草……啊,不對,反正我的意思是,大師兄的希望是大大地,機會是槓槓地,前途是敞敞地……呵呵,總之,小二我在精神上是絕對支持大帥哥你的。」凡小二眼瞇一條縫,笑不露齒道。
「哎,這次自與小師妹相會,她就沒拿正眼看過我。」凡天歎道:「倒是她看你的眼神很是特別,就像,就像……」
「就像妹妹看哥哥那般親切自然,呵呵,這小師妹頑是頑皮了點,倒真是和我們小兩口有些投緣。」凡小二立馬堵住了凡天的嘴,一來表明自己是有老婆的人,二來說明他們只能是兄妹情,即使凡天捕捉到了凡小容對自己的真情流露,那也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凡天直直地盯著凡小二,想從他的臉上讀出一些蛛絲馬跡來,可凡小二何等精明,那憨憨的,純純的笑顏將自己掩飾得天衣無縫,叫凡天不得不心生幾分信任,也僅僅是幾分,而不是十足,所以凡天又道:「師弟啊,你是掌門師伯的記名弟子,此次卻能得到師伯的首肯,親自帶你和弟妹來參加武林大會,那可是開天闢地頭一回,想必你的功夫也非同尋常吧?」
「哈哈,大師兄你也說了,我不過是一記名弟子,功夫能高深到哪兒去?」凡小二警覺道。
「師弟也許有所不知,聖手門歷來的規矩是,掌門只能收一名入室弟子細心培養,以便日後接掌門主之位,也就是說,小容是真正的嫡傳,而像師弟你這樣的,也只能是記名的,還不能入師門,這是為了以防掌門弟子多了互相爭權奪利,可這並不表示師伯就不會傳授真功夫給你們。」凡天說道:「既然師伯能如此賞識你,將你帶來見我們這些師兄弟,就說明你的功夫得到了他老人家的認可,所以你也就不必刻意隱瞞了,怎麼樣,和大師兄過幾招?」
「大,大師兄,師父雖然教了我一些防身之術,可我從來沒有和人打過架,我怕……」凡小二收起傻笑,緊張得冷汗直冒:「我真的好怕怕……」
凡天看見凡小二嚇得臉紅脖漲,心生不忍,但他想起剛見面時同凡小二的那一握,立馬又目光凌厲起來,不容凡小二再開口,便迅速騰空而起,飛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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