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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勇一躍而起,嘴角冒著鮮血,問道:「這是什麼功夫?」
「我將老師的五重變和聖手門的仙人跳揉合在了一起,稍作改動,便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稱其『隱擊術』,老師以為如何?」
「不錯,看似虛無,卻能出其不意,可攻亦可守,實乃上乘之功。」戰勇抹了抹嘴角的鮮血,讚道。
風影對於戰勇的稱讚沒有半絲欣喜,只是抬眼望向已近尾聲的戰局,說道:「大勢已去,難道老師還要一意孤行?」
「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我注定敵對,何須如此一問?出手吧,不必心存婦人之仁。」戰勇眼神堅定,讓風影倍感無奈。
戰勇見風影無動於衷,身體突然暴漲,居然一下子就長到了四五個人那般高大,風影一陣錯愕,不由後退了兩步。
「哈哈,風影,是不是很壯觀,告訴你,此乃老師我的獨門絕技五重疊,也就是將自身的身體和力量瞬間增大五倍,其威力可想而知。」戰勇一臉驕傲道。
風影沉默片刻,淡然道:「這五重疊的唯一也是最大地缺陷,恐怕是堅持的時間不會太長吧?」
「你,你是如何得知的?」戰勇驚道。
「這就跟吃興奮劑一個道理,可以瞬間引發和提升內在能量,卻不可持久,否則必然爆體而亡。」風影說道:「所以我會速戰速決,讓你敗得無怨無悔。」
「那就開始吧,看招!」
戰勇騰空而起,迅猛劈出一掌,風影倉促後退,心中驚駭異常,他沒想到變成龐然大物的戰勇,居然身手比之從前更加輕巧靈便,僅僅一掌,便逼得自己不得不後撤閃躲。風影哪裡還敢懈怠,人未站定,便回攻了一拳。而令風影更加鬱悶的是,這一拳攻出,居然沒有撼動戰勇絲毫,雖然算不上勢大力沉,但足可一拳打死一頭大象,柏義剛剛就是命喪這樣的拳頭之下,可是用在戰勇身上卻如同搔癢,這又如何不叫風影心驚?
戰勇趁風影一愣神,迅速糾纏上來,對其拳打腳踢,毫無章法,外人看來,就像一個大人在欺負一個四五歲的孩童,原本以為風影至少會鼻青臉腫,可是只有戰勇自己知道這小子又啟動了風盾在進行防護,無論如何也攻不進去,更別說傷他分毫了。戰勇一陣氣惱,踢腳更狠,下手更快,卻依然毫無效果。
「老師,打夠沒?」風影笑問道:「如果打夠了,是不是該學生我出手了?」
戰勇已經氣喘吁吁,卻不願停下手上的動作。風影臉色一沉,高高躍起,雙手合十,大吼一聲:「佛光普照!」
「戰勇快退!」
突然一個聲音大聲傳來,震得風影心神一顫,儘管如此,卻仍然改變不了戰勇那強大身軀轟然倒地的厄運,戰勇一臉驚異,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五重疊在風影手下如此不堪一擊,縱有不甘,卻再也無力睜開眼睛,佛光已經穿透身體,五重疊也在慢慢縮小,是死是活連風影自己也無法把握,必定那是連武當掌門也畏懼的失傳絕技啊。
「糟糕,看來我又來晚了一步。」一個猥褻到不能再猥褻,邋遢到不能再邋遢的肥胖矮小老頭出現在了戰勇跟前,面露悔恨。
「主人小心,此人便是『鬼頭』。」紅燭突然提醒道,聲音有些發顫。
風影於是細細打量起這個老頭,普通,詭異,陰寒,甚至是噁心,反正給人一種極度欠扁的衝動感覺。
「老頭,你和戰勇是什麼關係?」風影直溜溜地問道。
「沒禮貌,有這麼跟前輩說話的嗎?就是你的父親,也要叫我一聲『鬼爺』。」鬼頭完全不把風影當回事,看也懶得看他一眼,冷言道:「哦,我差點忘了,你是個有父母生沒父母養的野種。」
風影瞇起雙眼,淡笑無語,雙手依然合十,打出更加凌厲的佛光普照,絲絲縷縷向鬼頭襲去。
「彫蟲小技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鬼頭一揮手,不知從何處突然湧出千萬骷髏頭,瞬間便將佛光吞噬。
風影心裡微驚,這是自己迄今為止遇到的最強大最弔詭的敵人,他的招式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認識,看來紅燭一而再地敗於其手而沒有喪命已是萬幸。
風影警惕起來,右手掌心的殘影斷刀此刻蠢蠢欲動,很是興奮,然而風影手心緊握,不願過早地暴露其實力,於是攤開左手,大喝一聲:「順風針出來吧,消滅一切邪惡的存在。」
「嗖」地一聲,三根順風針一躍而出,片刻便幻化萬千,洶湧地射向那萬惡的骷髏頭,而那些骷髏左右閃躲,很是忌憚。
「我靠,你小子還真是大手筆,居然拿殺傷力如此霸道的東東來對付我老人家?」鬼頭暴跳如雷。
「老頭,如果怕了,就乖乖回答我的問題。」風影笑道。
「怕?我鬼頭何時怕過?」鬼頭也笑了,笑得很是難看。
風影正期待著鬼頭如何應對順風針,卻沒想到那老傢伙招呼都不打一聲,抄起戰勇和柏義的身體轉身便逃,實在是大出意外,搞得風影哭笑不得。
「好漢不吃眼前虧,鬼爺去也。」
很難想像,一個只有一米五的老頭,居然可以輕而易舉地拎著人高馬大地戰勇和柏義箭步而去,那速度異常驚人,瞬間便消失在了風影面前,連同那些骷髏頭也是一瞬間便不見了影蹤。
風影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追上鬼頭,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拿下這個老傢伙,他的出現令風影更加感到陰雲密佈,這個看似平常卻異常詭異地老頭,是不是就是魔心石的幕後掌控者呢?如果是,那麼他操控魔心石又意欲何為?風影越來越迷茫,太多的謎題蘊存心底,怎不叫人心煩意亂?
風影壓下心中的鬱結,抬頭看向戰場,敵人已經全殲,龍組百人卻驚人地做到了零傷亡,這令風影難免一陣欣慰,只是再看虎幫,一千餘人傷亡已過大半,風影皺了皺眉,沒有太多的感歎,不是風影鐵石心腸,而是他知道,種什麼樣地因,結什麼樣地果,本是烏合之眾,你如何奢望蛇吞象?根基太差了,死傷在所難免。
風影接著下達了收隊的命令,自己又重新回到了醫院。
農非在短時間內再次見到風影,並不覺得意外,只是淡淡地說道:「韓哲已經被釋放,正在往醫院這邊趕。」
風影點了點頭,看著農非,笑道:「你還有話要問?」
農非一驚,這個年輕主子的洞察力也未免太嚇人了吧,我的腦子剛剛生疑,他便知道了,彷彿在他面前,自己就是個透明的存在。農非小心問道:「是什麼人來襲?」
「五百特種兵,也就是前幾天擊潰虎幫的那夥人。」
「軍隊?」農非更加詫異:「軍隊怎麼會突然插手黑幫的紛爭?如果是正常的鎮壓,又為何不光明正大地持槍來襲?」
「地下勢力歷朝歷代都有不同程度地存在,這不是哪個國家哪個政府可以完全根除的社會問題,除非威脅到國家政權和利益,一般是不會輕易出動軍隊來鎮壓的,正所謂『水清則無魚』,政府需要的是各類勢力的均衡,黑道,官道和商道,道道有道,堵不如疏。」
「那軍隊這次為何……」
「我殺了一個軍區司令員的公子,所以他派兵來偷偷打壓我的勢力,沒有得到國家的任何授權,因此不敢明目張膽大張旗鼓地動刀動槍。」風影笑著問道:「我有這樣一個強大勢力的敵人,恐怕以後風際會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你怕不怕?」
農非沒有回答,但他那堅定地眼神給了風影想要的答案。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鳳組負責人輕步進來,報告道:「虎幫已經成功收服洪濤會地盤,刀疤王正在門外等候求見,另外,韓哲也來到了醫院。」
「請他們進來。」風影頓了頓,說道:「另外,派人將農非的夫人接到醫院,我要親自為她診治。」
看著鳳組負責人領命離開,農非嘴角顫抖,卻始終沒有說出一句話,眼裡流露出感激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