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飛機的裝備不行,傷害吸引仇恨的量比較少,我們輸出的速度也不得不跟著往下降,一開始預計要七八分鐘殺一個小怪,可實際上這一環節我們用了十多分鐘,不過浪費時間有浪費時間的好處,至少小白就得了更多拉仇恨的時間。
「哥們兒,你寶寶多少血?多少防啊?也太邪惡了吧。」一下火線,飛機沒有立刻投入到戰鬥中去,而是跑過來跟我打聽起了小白的屬性。
小怪的攻擊打飛機差不多有四五百傷害,這個數值顯然要比小白受boss摧殘的傷害少很多,不過小白有接近三萬的血,飛機呢,恐怕也就五千出頭的樣子,挨一下揍掉四十分之一和挨一下揍掉十分之一的血,在血條上顯示出來的效果當然是不一樣了。這種差距讓飛機的好奇心又膨脹了起來。
「飛機,你別問了。」我還沒說話呢,溜溜倒是先勸起了自己的鐵哥們,不過很顯然他這個楞頭朋友沒搞清「好心」的溜溜先生是什麼意思。
「怎麼?這個是秘密麼?」有時候過於認真的表情真的叫人很絕望。
「不是。」溜溜出了口氣,「兄弟,我是怕問完了你會鬱悶致死啊。」
「到底是多少啊,總不會比鏡子還高吧?」他說這話不禁讓我有些懷疑,之前那些戰鬥難道他就從來不看統計數據麼?還是說這傢伙把注意力都集中鏡子身上去了,而忽視了小白?
「防應該是比我高。」這次回答他的是鏡子,「血就更不用說了,我多說也就有他寶寶五分之一的血。」
「不是吧,有那麼多血?」此時飛機的表情更加誇張,同時也讓我更加肯定了他不看數據的想法,從小白損失氣血所佔總血條的比例來推算它的血量,應該不是個很難的數學問題。
他沉默了三秒,然後又是滿臉期待的看著我,「還是告訴我吧,這要是不搞清楚了,我連覺都睡不好。」
「不是吧!」這回輪到我吃驚了,真沒想到一個從來不看戰鬥數據的人卻會對這些人物數據癡迷到了這種程度。
「兄弟,你告訴他吧,他就這臭毛病,非撞南牆搞得頭破血流才會知道自己狗屁不是。」溜溜這張嘴真是缺德帶冒煙。
「血不到三萬,防兩千剛出頭。」我滿足了飛機的願望,但顯然這之後他就不願意讓我的耳朵安寧下去了。
「我靠!你那到底是什麼寶寶?它怎麼會有那麼變態的屬性……」一連串的問題把我搞得暈頭轉向,而其中有一些古怪到令人無言以對,最讓人絕望的是他竟然問我小白是公的母的……
「……」如此尖端的問題俺真的不知道該如何作答,無語中一個邪惡的念頭在我腦子裡跳了跳,「難道他是想娶小白回去當老婆?」基於對變態人士的恐懼心理,俺私下給石頭人小白臨時編了個性別。
「公的。」555如果他還存在意思理智的話,我想他會放過小白的……
儘管這個boss及其身邊的小怪都無法被香腸控制,但令我們高興的是他的詛咒免疫能力顯然不如抵抗控制方面那麼變態,最起碼鎧甲腐蝕對他還是管用的,在鎧甲連續被削減之後,格羅斯卡進入了一個衰弱期。
俗話說得好,趁你病要你命,但想要一個如此強悍的boss的命又豈是那麼容易的?格羅斯卡強悍的地方可絕不僅僅是防禦,他的攻擊,抗性無一不讓人頭疼。
啪!葉子在boss身後送出一記怒斬之後,緊接著伸出腳又給他來了個摔絆,boss正對著小白一頓狂砍,突然一個重心不穩摔在了地上,他的連招也隨之被打斷。
oy!這毫無疑問是個意外的驚喜,boss已經殺的有一會兒了,葉子和飛機使用摔絆的次數絕對在十次以上,但奏效的卻只有這一次而已。
葉子摔絆成功也算是開了個好頭吧,溜溜和老黑也沒閒著,一人一個眩暈擊砸了過去,血是掉了,可惜格羅斯卡腦殼十分硬,一點兒被擊暈的跡象都沒有。
「切!」這個效果十分不盡人意,我搖了搖頭,在boss爬過來的同時又送了它一個二連射。
「真鬧心,變態的東西,恐懼不吃,眩暈不吃,連摔絆也十次抵抗九次,真是能累死人啊。」美美對小白施放了一個治療術之後小聲嘀咕了幾句,boss不吃控制怨聲最大的就要數治療了。
「別著急。」二哥微笑著勸了幾句,語氣平淡卻讓人心中感到十分安穩。
「這boss太噁心了。」美美努著嘴像個小女孩兒般不滿的囉嗦著,「控制技能都不吃,甚至被攻擊的時候連個後仰效果都沒有,他放招兒到是連貫了,可我們都要累死了。」
「這就不錯了。」二哥歎息了一聲,「小白能抗的住這傢伙就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美美,要是你鏡子姐上去抗boss的話,你就知道什麼叫真的累了。」
「這……倒也是。」儘管團隊裡的所有人對鏡子的防禦都相當有自信,但事實擺在眼前,明月夜同志作為團長這個評價還是非常中肯的,如果鏡子超過40級,只要弄幾件過得去的板甲,她扛著個boss是沒什麼大問題的,但是現在,她能不能抗過boss的第一輪攻擊都難說。
「嗤!」boss難殺所有人都顯得有些急躁,一個爆裂火球非常不合適宜的砸在了boss身上。
「我靠!別這麼干啊,這不浪費魔法麼?」明月夜同志作為一個優秀的旁觀者(boss雷法免疫,他只能看眼),非常及時的提醒了手下的錯誤趨向,「還好邊上沒怪,這要是周圍有怪,非得死上八百六十個來回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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