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更想問的是,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可愣是問不出口,以前自己從來沒跟女人表白過,那些所謂的甜言蜜語倒是說過不少,還說的很溜;沒想到真的要跟喜歡的女人表白的時候,卻是這麼的難以啟齒。
水玲瓏這才放下雜誌,挪了挪身體,坐了起來,一條白/嫩的手臂搭在楊政的肩上,玩味地笑著說。「喜歡啊。」
她說喜歡,那她應該看到那卡片了吧?
「那卡片你看了嗎?」楊政望著水玲瓏,眼光很熱切,一顆心臟此時已經亂成了一團,狂亂地跳動著,默念著一定要答應啊……
「看了呀。」水玲瓏笑著點了點頭,從表面上看,實在是看不出來她心裡是怎麼想的,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那……那你的意思……」做了情場浪子多年的楊政此時也罕有地說話結巴了,眼神都是小心翼翼的,手心都要冒汗了。
曾幾何時,他面對女人的時候,表面上是柔情蜜意,浪漫調/情,內心卻還是波瀾不驚的,一點點真實的感情都沒有放進去。
好了,現在風水輪流轉了,他的剋星終於是出現了,那就是水玲瓏這個美艷不可方物,卻又堅強有個性的女人出現了。
過往的一切淡定都失效了,他跟萬千普通的男人都一樣,需要花心思,需要花點子,需要付出自己一直吝嗇的感情,才能得到她的那顆同樣吝嗇交付給男人的心。
於是,他的心亂了,慌了,既渴望得到,又害怕被拒絕,變得患得患失,得了一種叫做戀愛症候群的心理疾病。
水玲瓏不笑了,一雙清澈明亮的水晶眸子疑惑地望著楊政的臉,然後皺著眉問。「什麼我的意思?你是什麼意思?」
她裝出一副不解的表情,而且那表情故意弄得很真,卻也很欠揍,有點做作,實際上,她在那邊裝瘋賣傻,只不過是想聽到楊政親口說而已。
這是自己的最低要求了,否則,別指望她會答應。
這次,她也是鼓足了勇氣,再一次相信這兩個字,她也是害怕的,也是在賭博,所以,不能這麼簡單的讓這個傢伙過關,否則以後他就不珍惜了,以為女人都是唾手可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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