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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子浩起來後,他並非真的是去拿套,而是拿來了一架相機,然後在那調著,並放在了那床頭櫃上。
那相機的方向,是面向這床上的。
看著這一幕,季雨怔怔的,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然而,當向子浩走過來的時候,看著他嘴角那抹邪惡的笑容,季雨這才知道,他想幹什麼。
一驚,季雨直接驚恐地逃去,並急說著。
「不要,向子浩,不要拍出來。」
天吶,季雨終於明白了,他是想把兩人那種事情拍出來,可是,為什麼要拍這種東西呢?
一旦拍出來,以後向子浩就可以拿這個威脅她了,所以,她是不會讓向子浩拍出來的。
然而,在向子浩的手下,季雨這個小羔羊,是鬥不過這頭狼的。
只見他動作快速地撲過來,一下子就抓住了季雨,然後將她扯過來,並按向床上。
季雨驚恐地手腳並用去亂蹬亂踢,口中更是哭叫著。
「向子浩,不要拍出來,求求你,不要拍出來。」
因著委屈,季雨的眼中已是哭出了淚來,那眼淚汪汪的模樣,真是讓男人只想狠狠幹她。
向子浩根本就沒有理會季雨的哭喊,他大掌一扯,快速剝開她的衣服,露出那嬌花綻放的軀體。
而在那床頭櫃那裡,那架相機,正將這一幕清楚地拍出來著。
並且,還沒有停下,所以,向子浩接下來的所有一切,全都被清晰地拍進去。
不得不說,向子浩現在這一動機,的確有點邪惡了。
但,他這樣做,只是為了威脅住季雨,因為,向子浩真的太瞭解季雨了,她以後肯定會逃,所以,只能這樣對付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女孩。
而今天,是浪漫的一天,今夜,他要將季雨最妖嬈綻放的一次拍出來,或許,以後還可以邪惡地回望著這曾經的歲月。
「向子浩……」
季雨眼淚汪汪地哭著叫他的名字,而向子浩,他此時已經將季雨剝光了,只見他臉色略沉。
此時,季雨的雙腿正緊攏著,準備做最後的抵死掙扎。
然而,她這個小羔羊,又怎麼可能反抗得了向子浩這樣的餓狼,今晚,向子浩不往死了折騰她這朵嬌花,他就不叫向子浩。
不出意外,季雨的反抗並沒有用,她的雙腿直接被扳開。
然後,向子浩就這樣猛然俯衝進去,一進一出地體驗那身體暢快淋漓感。
而季雨,她依舊哭著,眼淚汪汪的可憐模樣,越加的讓人有種想要虐待她的感覺。
床頭櫃那裡,相機正在清晰地拍攝著,將這香艷的畫面完全拍了下來。
這一夜,向子浩很瘋狂,猶如一頭餓狼般,狠狠蹂躪著身下這朵嬌花,而季雨,她除了在他身下顫抖哭泣,其它的,就真的做不了什麼了。
這一場蹂躪,不知過了多久後,隨著向子浩的最後一次低吼俯衝,他徹底停下,那粗氣依舊喘著,就這樣壓在季雨的身上,也不起來。
或許,此時的他是無力再動了,身心的燃燒,是極耗費體力的。
而季雨,她雙手正擺在頭的兩側,那姿勢,明顯是剛才被向子浩按壓才造成的。
只見她雙腿叉得大開,就那樣靜靜地躺在那,猶如死人一般。
這時,向子浩一把翻身,順手也按停了那相機,然後,他摟著季雨,語氣疲累地說。
「睡吧。」
簡簡單單的,就這兩個字,什麼安慰都沒有,什麼解釋都沒有。
而季雨,她累極了,所以,下意識地鑽進向子浩的懷中,然後,兩人就此沉沉睡去。
在臨睡前的最後一刻,季雨還清晰地記得,那就是,向子浩曾經說過的,他會戴套。
可是,他剛才根本就沒有戴套!
這個混蛋,說話簡直就沒有算數過,他說,不會再來打擾她,可是,現在好了,不但重新打擾她,還將期限延長了去。
而他還說過,以後的每一次,都會戴套,可是,他還是沒有。
季雨剛才就直接提醒他,要去戴套,然而,他拿來了相機把兩人的情事畫面給拍了下來,卻愣是沒有戴套。
這個魔鬼,這個撒旦,他說過的每一句話,根本就不可信,因為,他從來就沒實現過。
臨睡前的那一刻,季雨在腦中清楚地提醒自己,明天一定要吃藥,一定要吃藥……
然後,她就這樣沉沉睡去。
這個星期六,就在昏昏沉沉中度過了,而今天,是浪漫刺激的一天,但,也是痛苦折磨的一天。
而也正是這個夜裡,季雨做夢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夢,也許,人在甜蜜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做出一些夢來。
季雨夢見自己正走在林蔭道上,她臉上帶著笑,並且很燦爛,對面那裡,是向子浩,他手裡捧著一束花,同樣一臉笑容地看著季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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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向子浩那模樣,似乎是準備向季雨求婚。
呵呵,真好,多麼甜蜜呀,如果真有這麼一天,那就真的是太好了,然而,夢,有時候往往與現實相反。
這也是為什麼它叫做夢的緣故,正是因為它虛無縹緲,只是帶著人們希望而已。
「脫!」
就在季雨正在為這個美麗的夢而甜蜜笑著之時,一道猶如地獄般傳來的聲音,再度將她驚醒。
「啊∼」
季雨害怕地猛然坐起,她雙手緊緊捂著胸口,在那呼呼地喘著氣,雙眼因為極度害怕的緣故,已是隱隱擒了點淚水。
與此同時,身旁的向子浩被她吵醒。
在看到季雨如此害怕之時,向子浩快速坐起來,然後將她的頭按進懷中,摟著她輕拍著安慰,同時也問。
「怎麼了?做惡夢了?」
季雨委屈得很,她眼淚汪汪地看向向子浩,然後哭著說。
「向子浩,我不是出來賣的,我真的不是,我不是賣的,為什麼要叫我脫?我真的不是出來賣的。」
這連日的折磨,還有那可怕的夢魘,已經徹底將季雨那脆弱的神經弄癲狂了。
她只是一個未出社會的學生,雖然已經成年,但,那公主般的生活,使她活在象牙塔中,這社會上的很多陰暗事,她還沒有接觸過,更不瞭解。
而向子浩,他聽見季雨這哭訴聲後,眼中異光閃了閃,但,也只能緊抱著她,安慰地哄道。
「嗯,你不是出來賣的,真的不是,不要害怕,那只是一場夢,真的只是一場夢。」
然而,季雨根本聽不進去,她將心中所有的怨氣都發洩到向子浩的身上,只見她就這樣輕捶著向子浩,哭道。
「向子浩,都是你,你要是肯放過我,我才不會有這樣痛苦的生活,都是你,向子浩,你放過我,好不好?」
哭著哭著,季雨直接懇求起他來了。
而向子浩,他臉色略沉,似乎有點不太高興,只見他抓住季雨的雙肩,然後就這樣認真地看著她,沉聲說。
「季雨,你聽好了,現在離你畢業也就只有3、4個月,不要鬧脾氣,好嗎?畢業後,你來我集團這裡上班,我一定會好好栽培你的,給你最高的薪水。」
這旁,季雨依舊眼淚汪汪的,她冷哼著側頭,不肯看向子浩,就那麼悶悶地問。
「你想潛我嗎?」
聽著這話,向子浩卻是輕笑出聲,他反身一把將季雨按壓下去,然後貼著她,笑說。
「對,我就是想潛你,怎麼樣?願不願意讓我潛?」
說著,根本不容季雨回答,他的唇,直接吻住了那張櫻桃小嘴,而***,也開始有所動作。
今天,在清爽的海風中,來場晨運運動,其實很不錯。
那兩具軀體,它們就這樣再次交纏在一起,這一次,季雨沒有哭,甚至,她的雙眼是迷離中享受的。
身體的歡愉,有時比毒藥更可怕,因為,它會讓人上癮,所以,這個社會,才會有那麼多寂寞男女打著單身的旗號,一次又一次地換伴侶。
「向子浩……」
在昏昏沉沉中,季雨什麼都不知道,她只呢喃地叫著這個男人的名字。
因為,這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正是他,讓季雨嘗試了什麼叫做男女情愛、魚水之歡。
而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子,他正做著生理上最需要的運動,不過,在聽見季雨的呢喃聲後,他有在回答。
「嗯,我在,季雨,我在,我一直在……」
隨著他的應話聲,向子浩的速度隱隱加快了些,因為,他喜歡折騰這具嬌軀,這具,如花一般稚嫩的軀體!
那暢快的進出感,是向子浩前所未有的體驗,至少,他閱女無數,卻從來沒人能如此讓他身體留戀。
這種留戀,使他忍不住違背自己的諾言,再一次將她禁錮在身旁,然後狠狠蹂躪。
與此同時,在身下,季雨已經完全沒有意識了,她只能緊緊抱著向子浩,隨他一同衝上雲端,去體驗那身體帶來的最高歡愉。
季雨的大腦完全空白,她感覺自己全身充血,似乎快要燃燒了起來一般。
終於,依舊還是以那個低吼聲結束一切,而季雨,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出來,全身也跟著顫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