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殘王溺寵,驚世醫妃

正文 V127:你咬哪兒(5000+) 文 / 菲菲木

    平凡點了點頭:「小姐放心,我這就去辦。」

    錦言正將濕透的衣服往岸上丟去,這會兒他突然回頭也就來不及丟衣服了,猛的身子往下一沉,因為勢頭太猛,水被拍走後,浪花湧上來時,便差點將她整個頭淹了下去。秦非離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撈,將她帶到自己身前,喘了一口粗氣道:「還好沒被淹著。」

    額頭撞到他的胸膛痛得要死,偏生兩個人此刻都沒穿衣服,錦言的臉「轟」的一下變得爆紅,偏生,他還在捧著自己的臉細瞧,錦言忙的就撥開他的手,身子一轉,背對著他,悶聲道:「我會游泳的,用不著你救。」

    她說罷便推開他,踩到一旁的石位上,臉頰分明還在發燙,她的眼睛一時便躲躲閃閃,無處可放。

    「我怎麼記得,初次見面那回,你可分明喊救來著?」

    聲音近在咫尺,錦言驀然抬頭,他的胸膛近在眼前。

    眼睛好不容易從那結實的胸膛移開,落到他的臉上,錦言發覺,似乎,除開那張俊臉之外,眼睛確實沒有別的可放的地方,索性便盯著他的臉辯駁道:「你也不想想,那時候一身的衣服,就算是能游泳,也得被衣服累得沉下去,更何況,那水那麼深,夜又那麼黑,本能的反應,自然是要喊救的。」哪裡像現在。

    現在,他分明就近在眼前,縱然她真的沉下去,他也會將她救上來,所以,她沒有絲毫的慌張,也不需要有絲毫的慌張,因為,不論是從人,還是從心裡,她都完全的相信他,依賴他,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踏實的感覺,就恍如,他們二人是融為一體一般,不分彼此,絕對信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秦非離忽而便笑了起來,微微傾了身子,捧起她的臉道:「幸虧那次你喊了,否則,我都不知道怎麼演下去了!」

    錦言瞪了他一眼道:「你還說呢,那麼冷的天,也就只有你那麼狠心!」

    「是是,我的錯!」秦非離低下頭來,凝眸看著她,眸子溫柔如水道:「若是知道你成了我命中注定的人,當初的我又怎捨得推你如水?但是,一想到如果不是那一次,現在的你很可能就在別人懷中,喚著別人夫君,我又一萬個後悔,如此這般,倒是真不知道怎麼選了。」

    「那就用你千百倍的好來補償我。」秦非離聞言一怔,錦言隨即補充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他頃刻復又笑了起來,緩緩低下頭去,用唇覆住她的眼睫,須臾,移至她的唇上,輕柔輾轉。

    兩個人分別太久,都說小別勝新婚,更何況是恩愛的人別離兩年,所以,原本蜓蜓點水的吻,後來卻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

    溫泉的水溫本來就很高,兩個人終究是承受不住那般熱度,秦非離要抱著她起身的時候,被冷風一吹,錦言頃刻間便恢復了理智,嗔怪地看著他道:「不是說好了是來這裡洗澡,若是……等一下,豈不是又要來洗?」

    秦非離低頭環視了一周,隨即低下頭來看向她,唇角一勾道:「你的意思是,是要在這裡?」

    「呸呸呸,誰說要在這裡了!」錦言雙手無處可放,便只能環在他的頸脖上,殊不知,他身上的溫度燙得嚇人,她才一環手上去,頃刻間便渾身僵住,再動彈不得,只是看著他,語氣有些結巴地道:「現……現在,是……白天!」

    「那又如何?」秦非離劍眉一挑,忽而便抬步往外頭行去,錦言以為他是要出去,猛然尖叫一聲,朝他懷中埋去,大叫道:「秦非離,我沒穿衣服!」

    「我知道。」

    他的聲音聽上去半點在意也無,甚至可以說是漫不經心,錦言當即氣急,一抬頭,卻忽而發現眼前竟出現一幅別樣的景致出來。

    同樣是十分隱蔽的地點,恰似剛剛溫泉的另一面,也是有一處活泉,卻不是溫泉。

    秦非離直接便抱著她走下水裡,水溫並不涼,卻也並不太熱,而他的手指依然重新落在她的腰上,將她安置在水中,輕聲道:「這裡,你總該滿意了吧?」

    錦言本來想說,她其實哪兒都不滿意,因為她昨晚已經累趴下了,根本就不想,可是,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出來,他已經低頭,吻落在她的耳側。

    「你還沒回答我。」

    迷迷糊糊之間,錦言忽而聽到他的聲音,分明是沙啞至極,卻又透著一絲清醒,她怔了一怔,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略略一頓道:「我為什麼不去秦王府?現在的我,一沒身份枷鎖,二沒婚姻束縛,我是自由身,想去哪裡便去哪裡……你咬哪……」

    話未說完,已被他盡數吞入腹中,錦言心想,完了,今天,她是鐵定回不去了。

    從早上一直到下午,如果說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有力氣,現在的錦言已經是只剩喘氣的氣力了。

    秦非離抱著她上馬的時候,她軟綿綿的癱在他的身前,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交到了他那裡,他竟半點也不覺得自己過分,反倒輕聲遵循她意見道:「晚上我就不回去了行不行?」

    錦言差點沒一個白眼翻死他:「等下回去,都不知道怎麼見人了,你還要留宿?秦非離,有你這樣的嗎?」

    秦非離低笑著握住她的手,圈在胸前,笑得胸膛都顫動了起來道:「好好好,不去就是,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至於這麼激動麼?」

    一看錦言又要發怒了,他急忙低頭,附在她耳畔道:「我錯了,我錯了便是,好錦言,莫要生氣了。」

    錦言這才滿足,扶著腰不做聲,秦非離低頭掃了她一眼,眉目之間,分明是邪肆飛揚的笑意,隨即,他一揚鞭子,馬兒便飛快的

    在山谷中跑了起來。

    花香迎面而去,縈繞在鼻尖久久未散,錦言是真的累了,馬兒才出了山谷,她便已經靠在秦非離懷中昏昏欲睡,秦非離索性便放緩了馬速,一個時辰不到的路程,偏生給她走出兩個時辰的路來,直到,終於到了西郊錦言的住處。

    「錦言,到了。」

    他輕聲在她耳邊低喚,見她居然未醒,索性便不再打擾她,抱著她,飛身下馬而來。

    剛巧,院內正有人打開了院門,抬眼看到錦言和秦非離二人,那人微微一怔,隨即抿唇笑了起來道:「王爺這邊來。」

    秦非離眸光飄過平凡拿嘴角意味不明的笑意,莫可奈何地長歎一聲,這才抱著錦言跟了進去。

    平凡直接領他到了錦言的房間,也不做打擾,便悄然退了下去,秦非離又是無奈搖了搖頭,心想著,連一個小妮子都這麼笑話他們,只怕明日錦言醒來,知道了自己居然抱著她進門,還被平凡撞見,指不定要怎麼掛不住臉,倒是,受苦的就又是他了!

    錦言是真的太累了,將她放進被褥裡蓋好被子,她居然也沒醒過來,秦非離感歎,看來,這兩日,自己的確是太放縱,日後,可得顧惜著她的身子,不然,還怎麼儲備力氣懷孕。

    說到懷孕,秦非離便想起另一件事情來。

    環妃已經誕下一子,如今兩歲有餘,他上一回入宮的時候,看見秦非墨抱在手裡愛不釋手的樣子,忽而便極其羨慕,當時就想,若是錦言也能給他生一個該有多好,但也僅僅只是想想而已,可是,偏生,她竟然如期歸來,在大街上看到她的那一刻,他起初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可是,看見她的神情分明也是眷戀到極致,思念入骨的樣子,他才確信,自己並沒有看錯。

    面聖之後回來,他連秦王府都來不及回,匆匆命人查探到她的住所,便直接在馬車上換下一身戎裝,馬不停蹄地趕來她的住處,卻沒想到,她竟然不在!

    這一等,便等了一個多時辰,他從未覺得時間有多漫長,縱然是這兩年七百多個日夜,似乎也不及這一刻的時間來得漫長。

    他從日光西斜,等到殘陽滿天,又等到暮色四合,這才終於等來她姍姍來遲的馬車,那一刻,胸膛跳躍的心,彷彿要炸開一般,直到終於見到她,整顆心又緩慢停止了跳動,恍若血液凝滯住。

    他本來想將環妃生產的消息告知她,只不過,初見的喜悅把一切都衝散,以至於,他竟未來得及說,不過想想,便又算了,日後有的是機會,而且,也並非什麼極緊要的事。

    因為剛剛回來,手頭尚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耽擱一天已經是放縱了,所以,他自然不會再多呆。

    皇上放他一天假,是讓他好好休息的,若是離府太久,被有心人鑽了空子,可就不好了。

    匆忙回到府中,已經是華燈初上,秦軒在門口等他,輕聲在他耳邊耳語了一句,秦非離點了點頭,隨即道:「你讓人給我送一封信去大將軍府,另外,一切照舊,且不可打草驚蛇。」

    秦軒點了點頭道:「屬下明白了。」

    秦非離快步踏入秦王府的時候,他隨即又低低道:「兩大護法昨日便已經回來了,已經歸位,聽從王爺的差遣。」

    秦非離點了點頭道:「讓他們先歇著吧,有需要的時候,我會去找他們,另外,老夫人那邊情況如何了?」

    「還是老樣子,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見著爺派去的人,便還是那幾句話。」

    秦非離點了點頭道:「不用理會她,派人看緊她,我可不想錦言剛回來,就出什麼意外。」

    秦軒答了一聲「是」忙的跟隨著他一起進了書房。

    桌上有堆積如山的公務,秦非離只看了一眼,便走到另一邊的桌子,從抽屜裡抽出一張空白的紙張出來,在上頭快速寫了幾行字,然後撞進信封封好,遞給秦軒道:「大將軍府的信。」

    秦軒忙的接過,放入懷中,看秦非離在那裡坐下,猶豫片刻道:「爺,昨夜四夫人來過,被屬下打發了回去,一同前來的還有六七兩位夫人……」

    「你想說什麼?」秦非離抬起頭來看他一眼,眼神冰寒得嚇人。

    秦軒忙的低下頭去,低聲道:「秦軒明白了,秦軒這就去辦。」

    是夜,四夫人房內,吟哦聲不斷,羞得月亮都躲進了雲層,而次日醒來,被單上一抹殷紅直羞得四夫人雙頰酡紅,經久不散。

    說起來,入府三年多,她求見了秦王無數次,卻一次不得見,至今仍是清白之身,不過好在,昨夜秦王忽而對她寵/幸有加,那一整夜,她香汗淋漓,他也汗流浹背,至今想起,仍舊忍不住心潮澎湃。

    而不止四夫人,接下來兩日,那六七兩位夫人也先後被寵幸,算起來,府中二十來位妾室,除卻之前錦言丟出去的那幾位,還剩十多位,到了今日,已經算是全被寵幸過了。

    秦王的寵愛向來均勻得很,只不過,奇怪的是,縱然恩寵並不少,可是,這些女人中間,卻無一個肚子起反應,這可急死了這群美人。

    要知道,秦王現下還沒有正妃,若是這些妾室中,有一個生下來一兒半年,即便是得不來正妃的位置,當個側妃也不錯,她們雖然都是妾室,卻並非出身貧賤之家,幾乎個個都是出自名門,只不過,多數書庶出,這才只能得了妾室的身份,但只要其中有一個能懷有子嗣,得來秦王更多的寵愛,便此生無憂了!

    尤其是,現下,秦王如日中天,皇上雖然鮮少交給他一些重要的事情,但是畢竟躲不過輿/論,為了彰顯自

    自己並無擠兌自己臣弟之嫌,做一個賢明的君主,這兩年,皇上分明似有重用秦王的徵兆,所以一旦秦王手握朝權,她們這些妾室,還不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所以,各個都是拼了命的往上爬,在床/第之間尤為賣力,可是,不論她們怎麼賣力,卻就是求不來肚子的反應,這可真算是急煞了一群人。

    錦言一連休息了三日,這才算是養好了身體,四女各個看她時眉開眼笑,她一想到當日秦非離抱著她入府的情形,而次日清晨面對四女之時,身上的青紫痕跡怎麼也藏不住的時刻,她都有一頭撞上豆腐的衝動,所以這三天裡,她一個人都不肯見,好不容易把身體養好了,走路不再一瘸一拐的樣子了,這才敢出門。

    她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四女知道她心中所想,也就不敢再取笑於她,生怕她又關個幾天不出門。

    平凡告訴她,她身份的消息已經在京城散開了,幾乎人人都知道她這個昔日的大將軍府二小姐,現在醫術了得,已經成了響噹噹的人物,尤其她憑借自己的醫術不但醫治好了自己的臉,還成了楚國皇帝的座上賓,可謂是風光無限。

    而另一層,有人則說她身為將門之女,卻成為他國皇帝座上賓,雖說現在楚國與北宇是盟國,但她此般行徑,已經算是於國不忠,幸而她與大將軍早已斷絕父女關係,否則,大將軍可是難逃叛國之嫌。

    也不知,到底是這大將軍有先見之明,還是他這女兒有覺悟之心?

    錦言想了想道:「平凡,你去聯繫暗處的人,將醫者無國界這句話散佈出去,必須要在一月之內,深入人心。」

    平凡點了點頭:「小姐放心,我這就去辦。」

    等平凡離開,花蕊這才詢問道:「小姐是想要重新認回大將軍嗎?」

    冷月看她一眼,也看向錦言,顯然,她也想知道錦言這麼做的原因。

    錦言點了點頭道:「從前與爹爹斷絕關係,只不過是為了不連累爹爹,而今,我回來了,明明父女二人同在一座城內,卻不得見,爹爹一定很是難過,還有娘,只怕,她現在是吃不下睡不著的克制著自己來看我的心了。」

    錦言歎息一聲,雖然溫恆夫婦並不是她的親生父母,但是,他們對她的好,她卻時刻記在心上。

    她還有很多疑問未曾向溫恆瞭解清楚,勢必還要尋回這份親情來,只不過,在尋回的同時,卻同時保住自己的自由身罷了——

    最近怎麼都沒啥留言,你們還在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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