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殘王溺寵,驚世醫妃

正文 V004 君子變野獸 文 / 菲菲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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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的日子裡,令錦言沒有想到的是,奶娘對她突然熱絡了起來,不但每日都是大補特補的食補,還有藥補,連秦非離也跟著一起遭殃,在奶娘的「逼迫」下,不得不和她一起吃了起來。

    秦非離倒是沒什麼反應,倒是錦言,半個月不到的時間,人就胖了一圈兒,而奶娘更是隔三差五的找來大夫給她把脈,後來卻又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錦言還沒想明白什麼事兒,這日,奶娘突然神神秘秘的拉著錦言去了一趟觀音廟,也不知是不是錦言的錯覺,奶娘在拜那送子觀音的時候,擺得特虔誠,然後晚上回來,她就忙活自己的去了,而待她和秦非離準備就寢的時候,奶娘忽然又端了一碗藥進來,錦言本來以為是給自己的,暗自叫苦不迭,不過看到她端的人竟然是秦非離的時候,略略驚訝了一番,隨即又是心裡偷著樂。

    只要不是要她吃,她自然樂得其所。

    可是,每回的中藥,向來都是她和秦非離一塊兒吃,卻不知怎麼,這回竟只有他一人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奶娘自進來之後,看她的目光都有些奇怪,而秦非離接過藥碗,更是一反常態的詢問道:「可不可以不喝?」

    風如登時臉色一板:「那怎麼成?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後面的話,她忽然就沒說下去,而是看了錦言一眼,忽而就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什麼,秦非離臉上露出一絲莫可奈何的神情,卻仍舊是有推辭:「奶娘……」

    錦言在他身後不遠的位置,這幾日,在學著冷月教她的刺繡,因為剛學,還有幾股子新鮮勁,看到秦非離不肯喝藥,想起自己連日來的折磨,而某人從來就沒有任何一刻有幫襯的樣子,忽而就起了幾分幸災樂禍的心思,抬頭阻斷了秦非離的話笑道:「王爺,奶娘一片心意,你就不要推脫了,要不然,奶娘會傷心的,是吧,奶娘。」

    奶娘難得的笑起來,附和道:「對啊,阿離,別和奶娘磨嘰了,快喝了,奶娘也好回去睡覺。」

    秦非離回頭看了錦言一眼,剛好就捕捉到了她唇角的笑意,忽而鄭重其事的道:「你真要我喝?」

    錦言擺了擺手道:「喝吧,喝吧,喝完了好睡覺。」

    她說完便放下手裡的針線活,到底不是古人,學不來這般心思細膩又極具耐心的東西。

    秦非離嘴角忽而就染上一抹似笑非笑,並且是別有深意道:「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要後悔。」

    錦言擺了擺手,他喝藥,她後悔什麼?

    秦非離果然幾口便喝完了藥,奶娘喜滋滋的接過空碗,又別有深意的看著秦非離道:「不要叫奶娘失望!」

    秦非離掩唇低咳了一聲,奶娘暗瞪了他一眼,這才喜滋滋的出門了去,而此刻,尚在不自覺中的錦言半點也沒有聽到門口傳來的異樣。

    那「卡嚓」的一聲響,分明就是落鎖的聲音,可是她因為沒有想到,所以半點這方面的心思都沒有,也就沒有注意。

    她是先睡的,躺在裡側,睡得香甜。

    秦非離而後上的g,黑暗之中,身側人的呼吸均勻,沉穩,當真是半點心思也無,可是,卻苦了他,這會兒藥力上來,身體便開始發燙。

    錦言睡覺不安穩,老是喜歡滾來滾去,而且,還有個壞毛病,抱人。

    往前的時候,她每次抱過來,秦非離都可以不動聲色的將她按回原處,可是,這會兒,她抱過來之後,他身體明顯的更加僵直,推開也不是,抱緊也不是,卻忍得自己滿頭大汗。

    後來,他又想到,他跟錦言成親接近兩月,起先面對他時,她還是小心翼翼,本本分分的樣子,可是越到後面越得寸進尺,她的本性也暴露了出來,就如今日,連他也給一同算計進去,他心裡忽而就有幾絲不平衡。

    明明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卻莫名其妙的答應她一個不公平條約,不能摸不能睡,還害得他半夜裡,不時都要對抱過來的她,又是推回去,又是橫枕頭,一/夜裡,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忙活了多少次,只知道,她每早醒來都是一副睡飽精神氣十足的樣子,反觀他,卻是夜/夜無好眠。

    他是正常男人,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夜夜跟一個女子同g而眠,還要被抱來抱去,都不會好過,若不是他定力好,一向自制力驚人,也挨不到現在,可是,放在之前,他尚且是能熬過去,可是一想到現下的處境,他唇邊不由得多了一絲苦笑。

    睡前奶娘的那一碗藥,他本來也是可以不喝的,這個女人,卻不知死活的硬要塞給他,還一副看戲的樣子,到底是她太單純,還是太無知,竟然沒有看出來,那是祝他們造人成功的藥。

    奶娘常日裡叮囑過他無數次,本來對錦言百般不喜,但後來想到,既然秦非離鐵了心的要她這個妻子,她也只好行迂迴政策,若是錦言能生出個一男半女來,她也就默認了這門親事,大不了,往後再給秦非離納幾門妾室。

    可是,一兩個月過去了,錦言的肚子卻沒半點動靜,她不由得擔心起來,所以白天在拜過送子觀音之後,她便專門向大夫要了一貼補藥回來,此補非彼補,卻是專為男子g第之用的藥物。壯陽補藥。

    偏生那女人在他喝藥前,還一個勁兒的煽風點火,幸災樂禍。

    黑暗之中,錦言臉上還蓋著那塊面具,冰冷的器具遮住她大半張臉,遮住了她不堪的同時,也遮住了她曾經的傾世容顏。秦非離是見過曾經的錦言的,只是現在的她卻無半分記憶。

    那時候的她,也不是現在的樣子,溫婉動人,舉手投足都是大家風範,現在的她,雖然

    然說不上什麼太大不同之處,卻似乎,不似當日那般溫婉,卻又多了幾分靈動可愛,至少,在他看來,現在的她,似乎更有活力些,更像個有血有肉的少女。

    雖然容顏不再,可是,她那雙眼睛卻格外明亮動人,也不知是不是臉部的其他地方被毀才顯得眼睛更加惹人注意,她的眼睛,瞳孔黑得純粹,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卻分明又帶著幾分狡黠,生氣的時候,眼睛瞪得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覽無餘,平日裡,遇到好玩的事情,那眼睛便會尤其的亮堂,恍若天上的星辰,璀璨明亮,清澄如水,不自覺間,每每見到她時,心裡便會有說不出的舒坦之意。

    此刻的她,閉著眼睛,睫毛纖長如羽翼,面具底下,櫻唇小巧一點,粉紛嫩嫩的,他沒見過錦言用妝,她眼下的樣子,也沒必要用妝,所以,殷紅的櫻桃小嘴是她本來的模樣,而粉唇之下,是一片白希光潔的頸脖,再往下……

    他忽而就發覺,自己好像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錦言裡衣的領口本來很高,可是,她眼下側著身子抱著他,因為身體的動作,又是近距離之下,有些地方便毫無遮擋的鑽入他的視線之中,而身上的肌膚,更是因了她的碰觸,越發滾燙起來。

    他忽而便推開錦言,走到g下,喝了口涼水。

    等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忙的又坐回輪椅之上,可是等一轉頭看到g上睡得死沉的錦言,他又有些無畏的站起身來:怕什麼,反正,她看不到。

    心裡的那絲燥熱揮之不去,他本來想要衝個冷水澡的想法,在看往緊閉的房門時,便又收回:房間的門,奶娘是上過鎖的。

    他有些煩躁的又喝了口水,重新回到g上,偏生他一上去,錦言又翻了過來,要命的是,她的手碰到了不該碰的位置。

    秦非離忽然想著,是她先違背了約定,而且是她讓他喝了藥,若是追究起來,這把火雖然燒到了他身上,可總是她點起來的。

    心裡折磨了半響,最終到底是付諸了行動。

    黑暗之中,錦言下意識蹙了蹙眉心,她正在做夢,夢到自己還在現代,抱著自己的維尼小熊,而媽媽正在廚房穿梭,給她做好吃的菜:咦,什麼東西在嘴裡?她明明還沒吃到菜呀?

    錦言倏爾睜開眼睛,意識還停頓了三秒,待意識到自己身上還有個人時,心裡猛然便警鐘大作,推了秦非離一把。

    可是身上的人力道太重,根本就推不開,而隨即,唇上一涼,那人已經準確無誤的攻城略地,她心下又是驚又是惱,好不容易推離開幾分,她喘著粗氣道:「秦非離,你幹什麼?」

    話說出口後,她才覺出幾分不正常,掌心所觸,男人的身子分明火熱,而近在咫尺,秦非離的臉色也變得幾分不正常,再看眸色,暗沉深邃得讓人看不懂那黑眸內的含義,讓人看得心驚。

    錦言壓低嗓音,咬牙切齒道:「秦非離,你說話不算話,我們明明約定好的!」

    秦非離眉目一挑:「之前不是說過讓你不要後悔來著,怎麼,這才這麼一小會兒,就後悔了?」

    有什麼好後悔的?剛想問出這個,她忽然一頓,怎麼覺得嘴裡的藥味有些奇怪?

    她下意識舔了舔嘴唇,殊不知這樣的動作在秦非離看來卻是絕對誘/惑,他眸色不自覺的瞇了下,忽而再度低下頭去:「想知道我喝的是什麼嗎?那就盡力嘗一嘗好了。」

    他果然付諸得徹底,錦言很容易就在他口中品味到了藥香,並且很輕易辨別出藥物的成分,頓時身體僵得筆直,好不容易再次推開他幾分,她聲音都是不穩的:「你怎麼喝這個?」

    秦非離驚異於,她居然能這樣就品出藥物的種類,卻眼睛一瞇,邪肆的勾了勾唇角,挑眉道:「不是你讓我喝的麼,娘子?」

    那聲娘子,真的是將錦言的雞皮疙瘩都喊了出來,他又瞧了瞧她緊張的面色,繼續道:「是你自己說的,你不後悔的。」

    他伸手撫落g幔,層層白紗遮下,他一個傾身已經覆於她身體上方,錦言這才徹徹底底感受到了來自他身上的火熱。奶娘下的藥都是烈藥,效果等同於藥,也難怪他此刻……

    思緒未落,她已經覺出他身體的變化,只能拚命為自己謀得退路:「秦非離,你答應過我的?」

    她咬字很重。

    秦非離挑了挑眉,遂不急不慢的示意她看看自己所處的位置:「我自然是答應過你的,可是現下是你自己翻過來的。是你自己違背了約定,錯可不在我。」

    這男人!錦言心中頓時氣惱,什麼時候,向來溫和有禮的他居然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

    「你起不起?」

    「不起。」

    「當真不起?」

    「不……」

    錦言忽而就一抬腿,秦非離反應過來,忽而就按住她的腿,情況緊急得很,錦言當即一時竟未覺出異樣來,只是死命的掙扎,秦非離卻忽而扣住她的雙手按在頭上,語氣輕輕的落於她耳旁道:「求我,求我,我就放過你。」

    錦言心口窩了一團氣,哪裡肯求饒,她只一心認為是秦非離不遵守約定,雖然,他是因為喝了藥的緣由才這樣。

    她咬牙切齒道:「休想!」

    她一個正常人會鬥不過一個腿有殘疾的廢人?而且,他不是身體不好麼?隆一聲,g塌了!

    事實證明,她的力氣果然懸殊太多,錦言忽而就急中生智,在兩人鬥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她忽然就抱著秦非離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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