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色仕途-第171章落下把柄
包間裡一下變成了8個人,而且都是一對一,加之,自己的小妹都是經過自己精心挑選,所以在一起無論是唱歌喝酒還是摟抱跳舞,都覺得非常歡愉。
這些小妹也非常會粘人,總想著法子讓男人有更進一步的攻擊,因為只陪著讓男人吃豆腐,沒有小費。
瘋狂,真正的瘋狂,楊冠江的心被深深觸動,這到底算什麼,這還是人嘛,簡直就是畜生,他趕緊穿好衣服,一下躲進了衛生間。
包間裡燈光暗淡,幾個小妹早有防備,變戲法的從小衣服裡拿出避孕套,真正想突破防線的,就安排在衛生間隔壁的一個小隔間裡,隔間裡放著個凳子,讓女人坐在上面,正好可以辦事。小肖帶著小妹進去,之後出來了,小胡又帶著小妹進去,出來了,在之後,又是吳鵬進去。楊冠江依然還在衛生間裡,最後,吳鵬沒法,親自叫穿藍衣服的小妹闖進了衛生間……
一陣激情過後,喝酒,唱歌,跳舞,都已經提不起興趣,楊冠江提議,還是休息了。四人與這些小妹深情道別,還留了電話。吳鵬去結賬,不多不少,剛好八千元,不過,他叫人家開了一萬一的發票,他不能讓自己倒貼錢,陪領導這麼累,多少要撈點。
走出這家ktv已經是深夜,幾個感覺肚子餓了,吳鵬又帶著他們來到小吃一條街。此時,正是這條街活躍的時候。四人在大街上走了一圈,決定在較為僻靜的一家吃。
「四個大男人,沒啥意思,要不叫她們出來一起吃。」吳鵬提議,吳鵬知道,這些小妹也不儘是無情無義,如果建立了一定的感情,也不是每次都要小費。
都記了號碼,於是分別給早時候在一起的小妹打電話,果然,她們正準備休息,一般到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客人再去,她們也就算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沒幾分鐘,來了三個小妹,楊冠江的沒有來。
「兄弟,你沒有打?」在這裡,一般都不叫職務稱呼,現在絡這麼發達,拍照設備這麼先進,要是讓別人知道真實身份,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我打了,沒有接。」楊冠江也留了小妹的電話,小妹說她叫藍冰,她是越南人,從小在兩谷長大,是父母把她賣給了給一個在兩谷很有勢力的老大,老大又叫她來這家ktv上班,其實她很想離開這裡。楊冠江也不知是咋想,就把她的電話留下了。她說,以後來兩谷就找她。
楊冠江也有這樣的一種心理,要是真跟她常聯繫,成了朋友,自己以後再來到這些地方, 算是有了個朋友,而且是個一起上床的朋友。反正她是幹這行的,也不會在乎。
吳鵬又用自己的電話撥了過去,藍冰還是沒有接。正好,其他三個小妹來,吳鵬就問她們。
「剛才跟這個兄弟一起的那個小妹呢?就是穿藍衣服的那個?」
「哦,你說的是藍冰啊,她跟一個男人出去吃夜宵了。」
「要不你們幫我們叫她一下。」
「我們是有規矩的,誰去哪裡,不許議論,不許打聽,不許問真實的姓名,更不許幫客人電話聯繫。」
「要不,重叫一個沒出去的。」吳鵬說,這楊冠江身邊要是沒有一個妹,他們三人也不自在。
「算了,都這個時候了,我們也吃快點,還要趕回去呢。」楊冠江不想隨便就叫一個,他心底裝著藍冰了,剛才藍冰不接電話,他就有些難過,聽說她跟一個男人出去了,他心裡莫名的有一種醋意。
「是啊,下次你們要約吃夜宵,要早點說。」一個小妹接道。
既然這樣,也就不叫了,七個人又吃了一個小時左右,此時,已是凌晨,藍冰還是沒有回復楊冠江的電話,楊冠江有些失落,好像這個地方已經給他帶來了傷害。他很想立馬就離開,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三個小妹有意要跟他們三個去住賓館,言下之意就是下半夜免費了,可楊冠江沒有,他要回青河,他們三個當然不會留下,只有遺憾地走了。
七個人一起離開這家燒烤攤,剛走十多米遠,一個小妹發現了藍冰:「藍冰在那裡吃夜宵呢。」
幾個不由把目光投了過去,傻眼了:與藍冰在一起的不是別人,竟然是青河鄉政府的幾個領導,緊挨著藍冰的正是廖春。
楊冠江五味陳雜,廖春這個***,原來是跑來兩谷,還以為真是喝酒醉了。四人意會,在這種地方,最好就是不要讓彼此知道,所以,都沒去打招呼,悄悄就溜了。但是,越是陌生的地方,熟人被相認的機率越大,楊冠江幾個,還是被廖春認出來了,但是他的想法也一樣,要視而不見。
三個小妹離開了,四人上了車,就返回青河鄉。一路上,為了不讓小胡開車瞌睡,大家都找著話題吹牛。話題當然是現蒸熱賣,談論的就是小妹。
他們各自描述了跟自己發生關係的小妹是任何的有技巧,是如何的有花樣,簡直就是心滿意足,津津樂道。楊冠江一言不發,只陪著他們笑。
「楊副,你也講講跟那個叫藍冰的動作嘛,我看她倒是年紀還小,長得也水靈,是新貨還是老貨?」
「是啊,我看她應該是整個ktv最搶眼的,連穿著都跟其他不一樣。」
「能有啥不一樣,都一樣,都是破鞋。」顯然,對藍冰跟廖春幾個在一起,楊冠江心底還是有些醋意,要不他沒必要去罵人家。
「其實你們還不知道,她穿藍衣服是一種標誌,穿藍衣服的小妹很少,都是最漂亮的幾個,能歌善舞,是場子裡兼著跳艷舞的,出台費都比其他小妹多300塊呢。」
這樣一說,楊冠江更加心如刀絞,他真的為她動了情,雖然他知道,她就是這樣的人,就是一天會跟幾個男人睡的人,就是一個身體完全暴露在眾人之下的人,可他卻不願去聽,去承認。
他捫心自問,這值得嗎,為什麼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