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色仕途-第113章要擔責任
楊冠江和蘇倩倩一起來到長沖溝民委,吳校長、林站長、唐寶地、魯豪、趙雯雯、村民委幹部等,都在一起,大家都很高興,因為明天全村民委的烤煙移栽就結束了,大家想明天晚上聚餐,之後,趁著「五一節」出去旅遊一趟。()大家已經商量好,就等著楊冠江來拍板。
「先聚餐再說吧,這個我也不敢說,雖然我們片區結束了,其他片區還沒結束,要不要我們去支援,這個還得看書記的安排。」楊冠江悔恨自己今天沒順著書記的話說,自己的片區先幹完,就先休息。
「支援個鳥,我們幹的時候他們睡大覺,乘大涼,現在我們幹完了,要我們去支援,打死老子都不去。」林站長似乎很激動。
「那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最好別去做,每個片區都有掛鉤領導,有工作隊員,我們去插手,是啥意思?真就比別人有能力?比別人有幹勁?」唐寶地反對道。
「是啊,小楊,雖然你是領導,但是你也應該知道,弟兄姐妹真的是累倒了,我在村民委這麼多年,還是見工作隊第一次這麼賣力的幹。」總支書記也勸。
大家都凝望著楊冠江,剛才的高興勁沒了,大家之所以這麼賣力支持他,是因為他平易近人,沒有官架子,有能力有水平,干勞動也帶頭。現在大家努力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還想去幫別人,這就有點搶風頭了。
「大家說的很有道理,大家的心情我也理解,大家都累了,都很辛苦,但我僅僅是黨委政府班子的一員,我們也是全鄉工作隊的一部分,工作幹出成績,是態度問題,是責任心問題,但至於要求放假、外出旅遊,這是組織紀律問題,從全鄉來講,我們是一個整體,這個整體要有個統一的行動目標,行動規則。我現在不能表態,我得請示高書記,不過你們放心,高書記已經看到了大家的艱辛勞苦,我相信他會考慮大家的要求的。」
楊冠江這樣解釋,大家心底不痛快,還發牢騷,趙雯雯有些坐不住了,她剛才還跟大家一個調,現在見楊冠江為難,她要站楊冠江站一邊了。
「大家也不要認為自己比其他人辛苦,從烤煙面積來說,我們的面積不是最多的,我們只是先做,先移栽完,人家其他片區,接著就會移栽完,有些比我們還辛苦,如果我們單獨去旅遊,人家還以為我們積極,是因為我們想出去玩呢。」
趙雯雯這麼一說,大家也漸漸平靜了,是啊,當初一鼓作氣的幹,其實也沒想著是為了搶先進,為了有啥好處,就想著既然下鄉了,就真心實意的幫一下煙農,讓他們早移栽完,到年底多賣幾塊錢。要說累,人家趙雯雯才有資格說,人家家裡有錢,富二代,她都不怕苦不怕累,其他人還想說啥。心思一變,無慾無求,心情也就變了。凝重的氣氛,變緩和了。
「我們趙副主任當起賢內助了,本來我們都認同楊副鄉長的意思了,你還來解釋,是不是怕我們不知道你支持他啊?」
「切,還好意思,剛才是誰愁著個臉,像誰欠了多少啥一樣。」
「欠啥?我看是欠喜酒喜糖吧。」
「對,要不你跟楊副鄉長提前先請我們喝酒吃肉,趁這幾天大家都累,正嘴饞。」
「這提議靠譜,我贊同。」「我也贊同。」「有道理。」
楊冠江見趙雯雯遭圍攻,自己又不知要如何解圍,正好,一抬頭,看見蘇倩倩跟魯豪坐在一起,兩人正竊竊私語。他頓時來了主意。
「唉,我說大家要一視同仁啊。」楊冠江說著,用手指著蘇倩倩和魯豪,他想轉移一下話題。大家把目光刷地集中在兩人身上。蘇倩倩發現了這情形。
「喂,我說你們都看著我們幹啥,我們臉上有花?」
「哼哼,想裝憨,我們都當了這麼多天的電燈泡,移栽要結束了,你們四個,就沒點表示?」
「你想要啥表示?」
「剛才說了,提前請我們喝喜酒,吃喜肉。」
「哦,就吃啊,這簡單啊,想吃啥,趙副主任去買,廚房裡一做,就可以吃了。」
「別,吃你們鄉政府的我們不敢吃了,到時候處理人我們過意不去。」
這話影射的是上次楊冠江請分管部門吃飯,挨批評的事。楊冠江笑了笑說:「都別爭了,今晚上我請客,絕對的個人請客。」
「算了,我們吃粗茶淡飯也無所謂,為的是要吃得有意義。我提個建議,你們兩對分別請,今晚上請一頓,明晚上請一頓。」
大家都比較贊同這個提議,於是決定,今晚上是魯豪蘇倩倩請,明天晚上是楊冠江趙雯雯請。大家都有成人之美的願望,楊冠江不好違大家的好意,表示同意了。
人不是很多,也就兩桌人,魯豪和蘇倩倩叫村民委的幾個去村裡買了一隻狗,大家就吃黃悶狗肉。天氣熱,吃狗肉,那可是熱上加熱,再喝點酒,想冷靜都難。
楊冠江趙雯雯被當作一對,魯豪蘇倩倩被當作一對,大家一一敬酒,無論誰來,他們都得一起喝,還不許代酒。幾個回合下來,蘇倩倩和趙雯雯都喝多了。喝醉的女人,無拘無束,膽子也大,想說啥就說啥。
大家正亂作一團時,趙雯雯突然問道:「魯豪,你承不承認我是你女前女友?」此話一出,大家驚呆了,都望著蘇倩倩,楊冠江,魯豪,還有趙雯雯,這些天,大家都看著他倆有些眉來眼去,但都沒想過他們之間會談過戀愛。
「你說,還是個男人你就給我說出來。」趙雯雯緊逼道。
「趙副主任,你不是是喝多了?咱們這喝得好好的,你奇奇怪怪的說些啥?」魯豪一臉尷尬,看了看蘇倩倩回擊道。蘇倩倩臉也是掛不住了,就好像自己是小三一樣。
「我沒醉,我真的沒醉,我只是想問你還有沒有良心。」趙雯雯說著就流出了眼淚,大家一下就猜測,她跟魯豪戀愛,被蘇倩倩插足搶走了。
「神經病。」蘇倩倩突然冒出一句。
「誰神經病?你才神經病。」
「你神經病……」
兩人剛要拉開架勢大吵,楊冠江看不過意了,大聲吼道:「夠了,知不知道害臊,這是飯桌,不是放牛場,要吵架,你們兩個出去吵。」
飯桌頓時鴉雀無聲,趙雯雯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很委屈地離開了桌子。魯豪想去安慰,蘇倩倩又坐在身邊,他不好離身。在大家的勸說下,楊冠江才來找到趙雯雯,安慰她不要生氣,不要哭泣。
「我有啥錯,你們都吼我?」
「沒說你錯啊,人家魯豪現在是蘇倩倩的男朋友,你這樣說,讓她多沒面子。」
「她要啥面子?她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她姐的男人她都不放過,她就是一隻破鞋。」
「你不要喝了酒,胡亂說一些,走我先送你回去。」
楊冠江怕趙雯雯胡亂說,特別是怕她說出蘇倩倩跟侯玉林亂搞,這要讓蘇倩倩聽見,那可是捅破天的事情,兩人肯定要干仗。加之,蘇倩倩正跟魯豪談戀愛,這種話絕對不能傳出來。楊冠江於是叫大家先吃著,他騎車先把趙雯雯送回鄉政府。
一路上,趙雯雯又吐了幾次,楊冠江車騎得很慢,還好趙雯雯沒有睡著,她摟著楊冠江,沒掉下來,很久後,終於回到了鄉政府。楊冠江剛把她牽到床上,她就摟著楊冠江不放,非要楊冠江陪她睡著。
楊冠江依著她,睡了幾分鐘,她就真沉睡過去了。楊冠江知道,喝酒醉的人,睡一覺醒來就好。楊冠江起來,本想返回村民委,陪大家再吃喝一會兒,可這一睡,酒勁發作了,突然感覺有些頭昏,也就懶得再返回去。
看著趙雯雯凸凹有致的體態,以及那恬靜的面容,楊冠江突然有種衝動,忍不住用身體壓了下去,輕輕的親了她的面頰。她睡得很沉,毫無知覺。
「女人,沉睡的韻體,更美,更能讓人遐想,欣賞也是一種享受。」楊冠江自言自語。之後,站了起來,坐在床沿,凝望著她,用手撫摸著她的臀,又自嘲:男人,真***色,生理上色,心理上更色。
楊冠江想像著她醒來,與自己纏綿,與自己翻雲覆雨,想著想著,不由躺倒下去,從身後摟著她。剛動幾下,電話響了,這鈴聲是焦娜的專設。他有些奇怪,與焦娜通話,都是在11點左右,睡前幾分鐘,今晚她怎麼就打來這麼早。
「老婆,啥?」
「早上你不是來木山?怎麼不來找我?」
楊冠江奇怪了,她怎麼會知道,自己沒告訴她啊。
「是的,我們送於國華去報到,時間太緊,早飯都沒吃就返回了。」楊冠江接著做了很多解釋。
「你好久都沒來看我,你就不想我,不想愛愛?」
「想啊,做夢都夢見跟你睡在一起,可工作忙啊,再過幾天吧。」
「不行,我也想你了,我想連夜來找你,反正明天就是五一勞動節,我們放假。」
「你來找我,我也沒時間,我這天天下鄉呢,我有時間我會來找你的,放假了,你先回盤龍吧,看看老人。」
「你是不是心裡有鬼?」
「瞎說些啥,我有那心,沒那膽呢,再說,我也想有桃花運,可誰會讓我有呢。」
「是不是真的?你心裡是不是真這麼想?」
「沒有,開個玩笑。」
在楊冠江的又一陣甜言蜜語中,焦娜相信了楊冠江的潔身自好,她做夢也想不到,這個信誓旦旦說對她好的男人,竟然邊說邊撫摸著別的女人。
村民委,大家還在喝酒,在談論著趙雯雯剛才的失態,平日看著這麼文靜的一個小姑娘,也會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俗話說,兔子是狗攆出來的,話是酒攆出來的,還真不假。
「這是什麼人?能喝就喝不能喝就呆一邊去,喝了酒瞎嚷嚷。」蘇倩倩顯然還不解氣,她狀態要比趙雯雯好一些,現在趙雯雯、楊冠江都不在了,她就是鄉上的領導。
大家面面相覷,沒有搭話,因為說實話,趙雯雯在大家心目中形象是非常好的,要是不喝酒,人懂禮貌,謙虛,做事有分寸。偶爾出現這種事情,情有可原,而且她說的是情感問題,魯豪大帥哥一個,當然會令女人失控。
蘇倩倩的話沒有引起共鳴,她也不想再多說,她也醉了,不停在打電話,就在她外出講電話時,大家便拿魯豪開起玩笑。
「魯老師,老實交代,人家趙雯雯是不是被你吃了?然後你提褲子就不認賬?」
「沒有的事,我們是自然分手,其實,戀愛都沒怎麼談,就分了。」
「不相信,跟你魯老師談戀愛的女人,除非你不願意,否則,一定都是在床上談。」
「不要亂說,你們以為我真是金槍不倒,是人見人愛的唐伯虎?我跟她真沒什麼。」
「其實小趙要比小蘇好。」不知是誰悄聲說道。
「好是好,可女人都很現實,我怎麼能跟人家比。」魯豪無奈地說道。他認為,趙雯雯離開他,為的是跟楊冠江在一起。
正說著,蘇倩倩轉回來了,滿臉通紅,似乎還酒醉心明白,魯豪說的話,被她聽了半句。
「誰說的女人才現實?男人比女人更現實。」說完,她又舉起酒杯。
「干了,散了,明晚上再喝,今天就各回各家。」
「咱們慢慢喝,等一下楊副鄉長。」
「鬼才相信他會回來,你們也不想想,孤男寡女,怎麼可能還會回來,恐怕他早就忘了還有我們。」蘇倩倩說完,就給楊冠江打電話。
「怎麼樣?關機了。」
於是大家就散伙了,蘇倩倩跟魯豪同坐一輛摩托。一路上,蘇倩倩摟著魯豪,幾次差點沒掉下來。這蘇倩倩,喝醉了,就是不會吐。魯豪無奈,只得慢慢地騎著著,還不停的呼喊她,以防她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