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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87章 調整分工 文 / 天馬飛行空

    正文第87章調整分工

    很快到了吃飯時間,高承東帶著大家入了席。一坐下來,高承東就給馬副部長舀了一碗雞湯,楊冠江給其他人也分別舀了一碗,飯前喝湯對胃有好處。

    「這是楊副鄉長安排他們去農村買來的土雞,放養的,湯很甜,都喝點。」高承東說道。

    「好,好,這是純天然的,很少能吃到。」

    湯還有些燙,大家先喝酒。小蘇坐在另一桌,看著大家都喝雞湯,她的心揪緊了。

    果然,馬副部長先喝了一小口,那湯又燙又鹹,簡直是難以下嚥。見馬副部長喝湯臉嘴有些扭曲,高承東輕輕嘗了一口,鹹得發苦,頓時火冒三丈,這廚房是搞啥名堂。見高承東喝湯想發火,侯玉林,楊冠江幾個發現了異樣,也嘗了一口。

    「哦,太鹹了。」楊冠江說道,他站起來,正想試問廚房大嫂。馬副部長看在眼裡,想在心裡,大家都很熱情,客氣,估計是誰大意放多了。

    「鹹就鹹了,大家在廚房都很辛苦,再說廚師多,大廚師放了,沒告訴二廚師,二廚師又放,二廚師沒告訴三廚師,三廚師又放,這就放多了。」

    見馬副部長這樣說,大家都笑了。笑過之後,立馬又轉移了話題,這事就算過了。楊冠江趕緊把大家碗裡的湯全倒了,換上了一晚青菜湯。

    小蘇暫時鬆了一口氣,但是,一大鍋清湯雞肉,沒有誰動一筷。這事情,估計沒完。送走馬副部長,整個中午,高承東都在想這個事情,到底是誰幹的,是不是故意這樣做?於是把楊冠江叫去,叫楊冠江一查到底。

    楊冠江想到小蘇之前的那種強烈的牴觸態度,估計就是她幹的,但是這僅僅是猜測,他不敢妄下結論。於是,一直等到下午,問遍了所有在廚房的人,都說自己沒放鹽,也沒見誰放。廚房大嫂很坦誠,說鹽是她放的,但放得很少,當時她還嘗了嘗,剛合適。

    下午,高承東組織召開班子會,人還是那幾個人,但這次不同,參會的人有兩人職位不同了。他高承東當了書記,楊冠江當了黨委委員、副鄉長。這等於說,楊冠江既是黨委班子,又是政府班子,比一般的副鄉長要大,比一般的黨委委員要有權。儘管這樣,楊冠江黨政辦主任的頭銜未免,他還得履行辦公室主任的職責,負責會議記錄。

    「今天開個班子會,既然我是一肩挑,也就不分開討論了,黨委班子,政府班子,一起開,大家不要分得那麼清,工作干在一起,都各抒己見。我沒理議題,大家想著啥,就提出來討論,楊副鄉長做好記錄。我自己有兩個議題,一是班子分工,二是辦公室人員調整。」

    一提到班子分工,大家都沉默了,這是涉及切身利益的大事。平日裡,大家都叫工作累,但作為一個班子領導,分管的工作越多,說明主要領導對自己越信任。雖然說,分管的少,工作清閒,但誰都不願意清閒。

    高承東翻開筆記本,這不是他一時心血來潮定的,早在譚生勇走的時候,他就開始思考班子分工的事情,今天不過是十月懷胎的分娩期。大家屏住了呼吸,等待著宣判一樣。

    「我,主持黨政全面工作,主管財稅,財務,人事。王朝明主席,主持人大全面工作,協助我分管人事工作。侯玉林副書記,協助我工作,分管扶貧、工青婦。田開升,主持紀委全面工作,主抓黨風廉政建設。楊冠江副鄉長,協助我工作,分管辦公室、教育、農業、林業。於國華副鄉長,分管烤煙工作……這些是我個人的意見,大家有啥看法,可以提出來。」

    大家面面相覷,哪敢有看法,黨管一切,如果說以前,王朝明以一個人大主席的職權敢跟高承東叫板,那麼現在,他就不敢跟已是黨委書記的高承東叫板。至於其他班子成員,更是不敢吭聲,高承東要不高興,什麼都可以不讓你管,讓你這領導當著沒滋味。

    楊冠江很想提出來,自己分管的太多,太重,可高承東用殷切的目光凝望著他,他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高承東確實不容易,自己應該為他多分擔,而不是講條件。這樣想著,他也就沒有提出來。

    侯玉林分管的辦公室、組織人事、教育、農業被劃分出去,他心底當然不願意,也不甘心,可沒辦法。他有意見,不能提,官場上最怕的評價就是爭權奪利,他還沒糊塗。而其他班子,實際上調整的不多。

    大家沒啥意見,這是高承東意料中的,所以,他接著要討論第二個議題,誰來接替楊冠江當這個辦公室主任。這個議題,估計會有很多爭論。

    「楊冠江你是主任,又分管辦公室,這個人選你先提吧。」高承東直接點名。楊冠江一下蒙了,他真沒想過這事。他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會分管辦公室。再說,他提拔了,副主任頂上,也是理所當然。

    「這個我還沒想好,讓其他領導先提吧。」楊冠江心底很矛盾,如果說讓小蘇當,不但不會整材料,而且辦事不牢靠,大大咧咧,弄不好會出問題。讓趙雯雯來當吧,又怕她管不住小蘇。現在侯玉林、於國華、王朝明走得很緊密,先讓他們提提。

    「那好吧,大家都說說。」

    侯玉林的第一反應當然是小蘇,可想到上午發生的那件事,他有些不好提。雖然說沒查出來是誰幹的,他心裡清楚,除了她,沒誰會幹,也沒誰敢幹。他只好沉默,希望於國華或者其他人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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