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18章有些尷尬
一路走向鄉政府,楊冠江還在想著唐寶地說的話,想必是鄉長已經向他提及過自己借調鄉政府的事,如果自己真的借調,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雖然說自己是事業單位編製,但是,從以往來看,不管你是工人、農民、技術員,只要一提拔使用,身份就變成公務員。
來到辦公室,時間正好差不多,還提前點。鄉長進來辦公室,問章曉彤呢,他告訴鄉長,她女兒生病,中午就回去了,下午可能不來了。
鄉長也沒說什麼,他來也只是隨便問問,他就是想問她女兒的病好點沒。鄉長說,寫個通知,這個星期正常雙休。為了煙葉收購工作,大家已經是連續三個週末沒休息,現在煙葉收購工作進入尾聲,完成任務沒什麼大礙,鄉長才同意讓大家休息。
沒有事情,在辦公室也是很無聊,今天因為是週末,電話也少,他借此抽空認真瀏覽木山縣和盤龍市的門戶站,研究他們採用稿件的特點,他深知,要想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就得寫稿子,多上這些門戶站,因為全市全縣的領導幹部都在關注這兩個站。就在這兩個站上,她看了很多焦娜寫的信息,她的文筆確實很好,特別是歸納性很強,總結很到位。他認真的看,認真的揣摩。
另外,今天晚上就要回家,他在站上把那張父親與盧臨副書記的照片,還有自己配發的文章全打印出來,他要拿回去讓父母高興高興。
很快,時間到了下午五點,電話響起,是章曉彤打來的,問他有沒有什麼事。他說只有鄉長來過,安排通知大家正常雙休。可她一問,是誰值班,誰帶班,他都說不知道,沒通知。
她趕緊打電話通知了一個副鄉長,還有兩個職工,說週末是他們值班,這兩個職工已經回家,只得明天再來。
他正為自己沒有想到誰值班而懊惱,因為他在農業局實習時,週末是不用安排人值班的。沒想到,在鄉政府,週末還要安排一個班子帶班,安排至少兩個職工值班。他正不知如何是好,章曉彤又打來電話。
「輪到到值班的幾個已經回家,我已通知他們,但是他們要到明天上午10點鐘才能趕回來,這樣把,你就今晚上和明天早上來值班,等他們來你再休息。」
這樣安排,他覺得心裡好受些,他本來今天晚上就可以回去的,因為自己的疏忽,造成別人和自己都不高興。好在自己離家不遠,也剛出來沒幾天,這個週末不休也無妨。
下班時間沒到,政府大院人就走光了,廚房裡的師傅把廚房鑰匙給他,叫他想吃什麼自己去廚房弄吃。一個人好打發,他在廚房弄了點冷菜冷飯就湊合了。
吃過晚飯,還要值夜班,要值到晚上九點,一般情況下也沒什麼,但是所有的事情,就是怕萬一,怕意外。他耐著性子,在辦公室呆了一晚上,直到九點鐘,才有個電話,一接聽,竟然是章曉彤的。
「有沒有啥事?」
「沒有,一個電話也沒有,也沒有人來反映情況。」
「夜了,你就別回去了,我的宿舍鑰匙在我辦公桌的抽屜裡有一把,就在我宿舍將就一晚上吧。」
「我還是回去,我把辦公室電話轉接在我手機就是了。」
「是不是嫌棄老婆娘的宿舍不乾淨?」
「沒有,我是怕睡髒了,亂了。」
「髒了洗,亂了理,就在我那睡了,政府大院沒一個人住也不好。」
章曉彤這樣說,他不好再推辭,只得把大院的門反鎖了,關好各辦公室的門,來到她的宿舍。他仔細打量,才覺得這房間散發著一股幽香,鋪蓋被子乾乾淨淨,整整齊齊,他洗了腳,一躺上去,滿腦子都是那晚她酒醉躺在床上的摸樣,他揮不去那種淫的想法,整個人翻來覆去,最後還是幻想著抱著她入睡了。早上醒來,褲子濕了一片,他自個兒都覺得臉紅。
他是穿著衣服睡的,液體還是透過褲子粘到了床單,來到廁所,他用衛生紙擦乾淨內褲,才去辦公室上班,可那股腥藻味仍然還在。來到辦公室,他不放心,又去她宿舍,把門,門窗打開,讓風,把那股味道吹出去。
他很想去農技站換褲子,又覺得整個鄉政府就自己一個人,沒必要,就這樣,一直到了10點鐘,安排值班的兩個來到,他撒腿就跑。
剛下到政府大院,想起章曉彤的宿舍門沒關,他又上另一棟樓,去關她的宿舍門。關好,剛要轉身,他被嚇了一跳,章曉彤竟然拉著女兒出現在走廊上。他傻愣著,剛拉攏的宿舍門,又推開了。
「曉彤姐,你怎麼來了,這是你女兒?」
「小穎,叫叔叔。」孩子甜甜的叫了一聲叔叔。
「今天不是說要去你家摘桃子嗎,我看小穎燒退了,我就帶著她來,我就知道你還在鄉政府。」她說著拉著小穎就進了宿舍。
她隱隱約約聞到了那股味道,這股味道她熟悉,知道是男人的髒東西。她的臉一下變了。
「女朋友來了。」她盯著他問,視乎在審問。
「沒有,我還沒女朋友呢,就我一個人睡,不好意思,把床弄亂了,髒了。」他低著頭,臉紅彤彤的,一陣陣火辣。
「我隨便問問,你緊張幹啥,有什麼害臊的,很正常。」她臉上突然變得和悅起來,還笑了笑。
她又叫他把窗子關好,幫著拿孩子的一件外衣。她抱起小穎說道:「走,咱們現在就去楊叔叔家摘桃子。」
一起來到政府大院,她跟值班的兩個打了聲招呼,開著車就出來,車是政府的一輛微型車,辦公室專用,她昨天中午就開回去。
「曉彤姐,我先去農技站換一下衣服。」
她笑了笑,沒說什麼,車子直奔農技站。實際上,在車上她又聞見了那股味道,她想這小伙子,流量真夠大,味夠濃的,也不知自己那被子床單,星期一來味道還在不。
他換了衣服,三人就往王家村來,來到家,父母已吃過早飯干勞動去了,他沒有告訴父母,自己要回來。他自己動手,殺了隻雞,炒點臘肉,煮點青菜,就算招待她娘倆了。
她也是經常下鄉的人,這樣的菜飯已經不錯了,小穎肚子也餓了,吃了不少,這孩子,一來到農村,精神就好。
吃過中午飯,他才帶著娘倆來果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