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騏的話,讓人無法抗拒的霸道,卻偏偏又讓人喜歡到了心裡。
聽著,艾淺淺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看著眼前的男人,那張認真得溫柔的輪廓,他說,
「總有一天,你是我的,完完全全屬於我。」
心底,某處失去的空缺,正一點一點的填補著……
……
艾淺淺眼瞼微顫,翹長的睫毛眨了眨,和季天騏剛剛說話的語氣一樣霸道的說著,
「季磨嘰,你也是我的灰太狼。」
說著,艾淺淺自己「咯咯」的害羞的捂嘴笑起來了。
季天騏心裡一陣悸動,大手情不自禁的揉了揉如墨的長髮,
「我早就是你的了,紅太狼媳婦兒~」
「季磨嘰,我還不是你媳婦兒!」
「親愛的,你看你自己都說了,現在還不是,那以後就是了。」
「季磨嘰,你……」
「乖,親愛的,本來就是這樣的。」
「……」
房間裡,透著水粉色的柔光,灰太狼和紅太狼的對話,也一起傳了出來——
「媳婦兒,趕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季磨嘰,你吃了沒?」
某女吃得倆腮幫子全鼓起來了,囧囧的問。
某男摸了摸鼻子,咧嘴一笑,
「我就給你煮了一碗~」
「笨蛋磨嘰,不知道也給自己煮一碗啊!」
某男倆眼無辜淒淒的看著自家凶悍小白兔,
「我忘記了……」
某女眼皮子一翻,好嫌棄,
「鬼才信你。」
然後奪過男人手裡的湯勺兒,舀了一個餃子喂到男人的嘴邊,扯著粉唇喊,
「笨磨嘰,你也吃一個,笨死了算了~!」
某男瞬間妖孽的笑了,滿口白牙亮晶晶,
「還是我媳婦兒對我最好了~~」
「呀!季磨嘰,不准叫我媳婦兒!」
某女小臉紅旗飄飄……
「老婆~~~」
「……」
……
窗外,星光璀璨,燈火迷離。網
在跌跌蕩蕩的人群裡,我們彼此守望。
……
「啊,好爽啊!」
繁華的星空下,某幢高樓的頂層,飄蕩著一個女人張狂的笑聲。
風吹過,女人那黑色如瀑布般的大波浪長髮,妖/冶的翻飛,驚艷了整個黑色的夜。
果然,天生的女王,黑暗的女王。
寶龍酒店頂樓,偌大奢華的草坪天台。
白色的帳篷下——
一男一女的兩人,坐在高級定制的躺椅裡,中間一個圓形的高腳桌,看起來無比和諧的喝著紅酒。
季天沫妖魅的身子突然從躺椅裡站了起來,端著高腳杯,朝著一邊走著。
玄辰皓冷冷的瞥看了一眼,然後繼續喝酒。
……
只見——
季天沫慵懶的往草坪上一坐,然後整個人躺了下來,手裡的酒杯,也放在了一邊。
那一頭大波浪長髮,肆意的散落著。
就像一朵從草坪裡怒放的玫瑰,黑玫瑰,妖/冶,嗜毒……
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褲,兩條筆直纖細的長腿,邪懶的交錯疊放著。
明明與這片幽綠的草坪完全不符,卻一眼看去,有一種詭異的美感,怦然心動。
……
女人嫵/媚絕美的容顏,在璀璨的繁星下,竟然絲毫不遜色。
純黑的眸珠,直直的看著那漫天的黑夜,星星也調皮的眨了眼。
女人火紅的唇瓣,突然一勾,笑得邪惑妖嬈。
季天沫偏過頭,看向了仍舊坐在躺椅裡的男人,霸道的喊著,
「喂,快過來!」
玄辰皓收回了眼角的餘光,聲音漠然,
「玄辰皓。」
季天沫嘴角一抽,這男人怎麼比他們家的老大還難纏啊!
「玄辰皓,你丫快過來!」
季天沫齜著牙兒吼著。
玄辰皓冰冷的眼睛微挑,
「幹什麼?」
季天沫的火爆脾氣瞬間又上來了!
這男人,太tm無趣了!
說話不是倆字兒就是三字兒,多說一點兒你丫會死啊!
/>……
季天沫妖紅的嘴唇狠狠一扯,嚷罵著,
「老子就是多嘴,才會讓你這種無聊之極的男人過來賞夜景!」
說完,季天沫霸氣的扭過頭,老子自己賞夜景!
伸手就要去拿放在一邊草坪上的酒杯,男人冷魅的身影,已經走到了季天沫的腳邊。
一股強大的壓迫侵襲湧來。
玄辰皓微微俯身,居高臨下的直視著躺在地上的女人,突然勾了勾冰唇。
一時之間,季天沫竟然忘記呼吸了,怔怔的看著玄辰皓在自己身邊躺了下來,
「你……」
……
玄辰皓偏過頭,又恢復了冰山臉,沒有任何表情看著季天沫,
「怎麼了?」
季天沫怔然的臉頰瞬間回神。
纖細的胳膊抬起,手指的指尖,在男人冷峻如霜的輪廓上妖邪的滑過,紅唇邪笑,透著說不出的妖嬈迷艷。
肆然上前,紅唇幾乎就要貼上男人的唇,笑得猖狂的說著,
「很乖,我喜歡~」
玄辰皓面不改色的回應,
「你不是要殺我嗎?」
季天沫輕佻的眨眼,睫毛劃過玄辰皓的眼睛,
「殺人和喜歡人,有衝突嗎?」
冰冷的槍口,直直的抵上了男人的腹部。
季天沫妖美的容顏,在黑夜之下,更加勾人了。
……
玄辰皓冷眉微挑,死神一般的手掌,一把用力的扣住了抵在他小腹上的手腕,
「不衝突。」
季天沫剛剛只是心血來潮想要逗逗這個無聊的男人,才手作槍狀的對上玄辰皓的。
手腕上的力道,強勢的禁錮著眼前囂張的女人。
季天沫黑眸冷艷,皮褲修裹得長腿冷狠的朝著男人踹去,卻被早就料到的玄辰皓一抬腿,直接壓在了身下。
「嘶……」
季天沫被突然的重量壓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終於搓火的心情,一下子忍不住,衝著男人咆哮起來了,
「你***不知道輕點啊!
老子的肉就不是肉啊!」
季天沫突然嘴角一抽,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好像有點怪~~~
管他的!
……
季天沫恨恨的白了玄辰皓一眼。
玄辰皓薄唇微勾,竟然笑了,
「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玄辰皓不知道被女王給凌遲處死多少次了!
季天沫突然感覺到,壓在她身上胸骨恨不得都要斷裂的壓迫,一下子輕了許多……
玄辰皓鬆開了對季天沫的禁錮,翻過身,看著頭上的夜空,說著,
「今晚找我什麼事?」——
(寶貝們,原諒兔子這幾天更比較少,也比較晚,考試來了,實在是沒辦法~╭(╯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