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裡面穿的依然是粉色毛絨絨的線衣,寬鬆版的,將她較小的身子籠罩著,粉色襯得她那張飽滿的臉蛋更加白皙粉嫩。
一雙眼睛水靈靈的杏目像燈泡一樣明亮,頭髮有點自來黃,紮著鬆鬆的馬尾辮拖在後背,模樣惹人疼愛。
簡易看著她那雙白皙的小手,忽然有點不捨了。
『哎』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朝葉清澄走去,「你先把地上的紙撿一下,我把大件東西給搬到一邊。」
說著他脫掉身上的風衣,卸下圍巾,統統放到葉清澄的手上。
他脫掉風衣,裡面是西裝革履,還是不方便幹活。
他伸手準備解西裝的扣子。
葉清澄說:「別脫了,大少爺,這種粗活還是讓小的來吧。」
說著她把手裡的衣服全都塞給他,擼起袖子,一副準備要大幹一場的模樣。
她露出纖細的手臂,簡教官更捨不得讓她幹活了。
拉著她的手,找了一個椅子,用手擦了擦,然後把她摁著坐下,「乖,坐著別動。」
他把衣服有全部堆到葉清澄的腿上。
不等葉清澄說什麼,他已經轉身去搬堆在地上的畫板了。
他一手能拿三個大畫板,看似不費吹灰之力,而且搬運和擺放的動作都非常快。
葉清澄開始很驚訝,但想到他曾經當過特種兵,就覺得這沒什麼了。
特種兵什麼重活累活沒幹過?
她低頭看著手裡抱著的衣服,她的外套和簡易的外套躺在了一塊,上面搭著紅色的圍巾。
是她織的那條,她鬼使神差的低下頭,鼻尖貼著圍巾聞了一下,淡淡的清香,是簡易身上的味道。
頭頂忽然傳來簡易略帶戲謔的聲音,「好聞麼?」
葉清澄像是做賊被抓到了一樣,臉紅心跳,但她不是那種做了丟人的事心虛不承認的人。
「好聞什麼,又不是沒聞過,聞多了有點刺鼻。」
她撇嘴,眼珠子兩邊轉,不敢抬頭。
正在這時,一直在角落裡收拾的夜非白忽然喊她,「澄澄。」
葉清澄像是找到了台階,忙應道:「怎麼了?」
她將目光看向夜非白,他並沒有聽她的脫掉羽絨服,白色的羽絨服上已經弄髒了。
還有他白皙的臉上也佔到了灰塵。
「幫我一個忙,搭一把手。」夜非白手指著他剛才收拾的一筐子廢顏料筆和調色盤,對葉清澄說道。
「好。」葉清澄站起身把手裡抱著的衣服放到椅子上,小跑到夜非白身邊。
她看著夜非白的臉笑了笑。
「我臉上有什麼嗎?」夜非白一邊問,一邊用手擦臉。
「別動,在這裡。」葉清澄舉起手,用自己的毛衣袖子幫夜非白擦掉了臉上的灰,然後笑著調侃,「白白你長的真好看,你女扮男裝肯定比李玉剛還要嫵媚。」
「……」夜非白被她調侃的臉微微泛紅,狹長的眸子裡閃出一抹羞澀,他低下頭,小聲的說:「趕緊吧,還有那麼多活要干。」
葉清澄被他臉紅的模樣給逗笑了,「怎麼這麼容易臉紅。」
頓了頓,她又接著道:「很難想像你和小愛君在一起的時候,你臉會紅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