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很多天的校花突然出現,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
有些騷包的男生對著吳亦菲吹口哨,還有的對她招手。
吳亦菲滿足感滿滿的,下巴微揚,姿態高傲,嘴角似笑非笑的抿著。
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她真想衝過去扇她兩個耳光,不過她家現被媒體特別關注,她還是遠離她比較好。
不想藉機火一把。
葉清澄克制住怒火,轉頭對夜非白說:「沒意思,我走了。」
說著她拿起羽絨服套在身上,從口袋裡掏出來看了眼屏幕。
沒有信息也沒有未接電話,失落。
「我也走。」夜非白放下杯子,雙手揣進西裝褲口袋裡,腳步不急不慢的跟在葉清澄身後。
葉清澄低下頭心不在焉。
忽然有個人影閃到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路。
她抬起頭。
臉色立馬變得陰沉,「幹什麼?」
冷冷的語氣。
吳亦菲說:「葉清澄,我們聊一聊吧。」
說著她掀起眼皮兒看了眼站在葉清澄身後的夜非白。
明顯是有所顧忌。
夜非白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目光始終盯著葉清澄,看她的態度。
葉清澄冷冷的回道:「我沒什麼要跟你聊的。」
說著她抬腳要走。
吳亦菲伸手抓著她的胳膊,目光凌厲,「我們兩的事情沒必要拉那麼多人進來。」
該死的賤人,她放下身段來跟她好好商量,她竟然還蹬鼻子上臉了。
「放開。」葉清澄甩開吳亦菲的手,冷笑道:「吳亦菲,你真的是無藥可救了,到現在了,你還自我感覺良好,我們兩之間一直是你在那裡不安分,我對你做的一切只是正當防衛而已,連報復都算不上。」
她想起來前兩天在網上看到一個現在家長教育孩子的方式。
很多家長在孩子跌倒大哭的時候會安慰孩子說是地不好,地壞,用力的跺地,來哄孩子。
而有的家長不是這樣的,他們教孩子萬物平等,孩子摔倒了,他會對孩子說是他自己不小心砸疼了地,讓孩子跟地道歉。
這兩種方式教育出來的孩子,將來的擔當和辨別對錯的能力肯定也是截然不同的。
吳亦菲就是典型的前者,自我感覺良好,在她的世界裡自己永遠是對的,哪怕殺人放火都是對的。
囂張跋扈,驕橫霸道。
吳亦菲聞言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在來的路上她一直提醒自己今天來這裡的目的。
外公說了,要求這個賤人去勸簡易。
她強忍著怒氣,心平氣和的說道:「現在這些就不要說了,我們找個人少的地方聊一聊。」
葉清澄態度仍然是冷冷的,「抱歉,沒時間。」
說著她邁步,繼續往大門方向走。
她都低頭了,她還這麼拽,吳亦菲氣的直咬牙,忍不下去了,又露出本性,「你以為這京都能在商政都混的風生水起的家族會很乾淨嗎?」
她瞇著眼睛,眼裡閃著冷光。
聞言,葉清澄頓住了腳步。
她當然知道吳亦菲說的是什麼意思。
吳亦菲見她停下腳步,不急不慢的繞到她的面前,姿態高傲起來,「報復是痛快,可那些代價你承受的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