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簡易又道:「不許再和慕向東來往。」
還吃醋吶,葉清澄在心裡偷笑,依然點頭,「今天是他救了我,要不然我肯定被那幾個老頭給……」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又說漏嘴了,忙打住。
完了!
雖然後面『強暴』兩個字還沒說出來,但簡易也猜到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葉清澄只好乖乖的把今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簡易。
簡易聽完一直蹙著眉。
「教官?」葉清澄試探性的喊了簡易一聲。
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氣了。
怎麼一直不說話呢?
簡易忽然低頭問:「當時你說你是慕向東的未婚妻?」
原來是在在意這個啊,葉清澄恍然大悟,忙解釋,「我不知道那幾個老頭上面有沒有更厲害的人,不敢說你的名字,怕給你找麻煩。」
真看不出來他這麼愛吃醋。
想著,她的心裡不禁泛起一絲甜蜜。
簡易聞言沒做表態,雙手動作輕輕的將葉清澄扶著坐起來。
彎腰,把她受傷的腳拿著輕輕的抬了起來,修長的指輕輕的觸碰腫著的那一塊。
『嘶』葉清澄疼的腳本能的往後縮。
簡易心疼的問:「很疼麼?」
葉清澄點點頭,「嗯。」
疼的她心裡很煩躁。
「我帶你去醫院。」溫和的嗓音,語氣卻是不容置疑。
說著他下車繞到駕駛座,繫好安全帶,發動車子。
黑色的賓利車與掛著軍牌的路虎擦身而過。
慕向東雙手插在褲兜裡,身長玉立,目送黑色的賓利車走遠。
直至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他這才收回目光,幽深的歎了一口氣,「哎!」
……
深更半夜,骨科大夫的辦公室裡傳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啊……」葉清澄的身體扭曲、抽搐,縱然是腿長手長力氣大的簡易也摁不住她。
「疼,教官好疼。」她咬著牙,額頭全是汗,「啊……輕點,疼,疼死了。」
她的叫聲震得人五臟六腑都顫了顫。
簡易用紙巾幫她擦汗,邊擦邊哄,「忍著一點,乖。」
葉清澄忽然齜牙,「嘿嘿,那你親我一下,給我點能量。」
簡易:「……」
大夫:「……」
「啊……」
大夫實在是停不下去了,用商量的語氣對簡易說:「小伙子,我看你還是親她一下吧,不然讓別人聽到了,還不知道我們在這裡幹什麼呢。」
大夫的話葉清澄自然是贊同的,她瞪著水眸點頭,一臉期盼。
期盼簡易能俯身親她一下,哪怕是臉頰也好。
「啊,大夫你輕點,太疼了。」她咬著牙,在內心問候了大夫的祖宗無數遍。
丫肯定是故意的,力氣一次比一次大了。
聽到她叫,大夫表情很痛苦的看著簡易,「小伙子……」
簡易無奈,俯身,柔軟的唇瓣貼上葉清澄的右臉頰,薄涼的唇,溫熱的氣息。
葉清澄的呼吸滯住了。
心『突突』彷彿要跳出來了。
天,這種感覺簡直太美好了。
簡易的唇已經離開了她的臉,看不出他在彆扭,可那俊逸的臉上確實是有些泛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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