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話一落,康佳儀真的慌了!她壓根沒有想到,醫院還有攝像頭,她甚至沒有一點印象。醫生和護士她都打過招呼,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她不認為能有誰知道,她曾去過醫院!
她本還想解釋什麼,可一轉頭看到丈夫凌厲的眼神看自己。就這一記眼神,她知道丈夫信了丁荼蘼的話。
「如玉的遺產留給荼蘼,就是她的,以後就相當於她的嫁妝。連我都沒有權利插手,更別說外人。」丁遠業對妻子失望之極,不想再就這個問題糾纏,便冷聲說道。但轉而又對女兒輕柔幾分,「咪咪,你媽媽的畫你自己做主就好,有需要爸爸幫助就直說,爸爸一定會幫你。」
丁遠業的幾句話說的康佳儀臉紅耳赤,這分明是諷刺她惦記繼女的嫁妝。
「爸……你不會真的……」丁芳菲還想為母親說話,心裡暗暗的將荼蘼罵了千把遍。
「你住嘴,這裡還沒有你插嘴的地方。」丁遠業立即打斷丁芳菲的話,「佳儀,我看你當務之急是教育好芳菲,其他的人和事情你還是少惦記了。」
要是平時,康佳儀還能說幾句,但是丈夫左一句惦記,右一惦記,把她說的跟恬不知恥謀奪別人遺產的小人一樣,她氣的全身發抖卻又在丈夫威嚴下一個字不能言。
此時,荼蘼的電話響了,是姒懸打來的。
她猜想應該是那個趙傑審的有結果了,便接了。
接完電話,轉頭對父親說道:「爸,剛才那個在我媽媽追悼會上搗亂的人,已經審訊出結果。」
她話一落,一旁的康佳儀眼眸中露出一絲慌亂,不過立即又恢復平靜。
「好,那人在哪兒,我們現在過去。」敢在如玉的追悼會上搗亂,丁遠業自然覺得不簡單,這個人背後一定有人。
荼蘼說了地址,便靜靜的坐在旁邊看著窗外。
康佳儀想方設法的便是詆毀母親,毀掉自己,無非是想獨佔丁遠業,穩固她在丁家地位。前世,她做的很成功。這世,誰輸誰贏還未可知。
姒懸將那趙傑安排在一處平房,也沒綁著,只將他關在一個什麼都沒有的暗房。
他們到時,丁遠業看到姒懸眉頭微皺,最近女兒跟姒懸實在走的太近了。
「有什麼結果?」丁遠業是問姒懸的。
「有個陌生男人,給了他一百萬,讓他到顏老師的追悼會上搗亂。」姒懸淡淡的說道,看到康佳儀和丁芳菲微皺了皺眉頭,又說道,「我已經讓他拼出那個男人的模樣,只要這個人出現,我就一定可以找到。」
最後那句話讓康佳儀心一跳,人是她讓哥哥安排的沒錯。但是哥哥做事情一向謹慎,不可能安排自己人。再說這個人肯定安排離開青陽了,姒懸也不可能找到。
「我到是好奇那幅畫上面究竟顏阿姨什麼?」丁芳菲在旁邊狀似不解的說道,「讓姐姐和姒先生這麼緊張呢!」
「是啊,那幅畫上到底是什麼?」康佳儀也順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