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侵襲加劇,系統組件缺失,無法阻擋,活性空間抽取開始!」
「該死!見鬼的侵襲!!」
皮膚表層出現一抹淡淡的綠芒,這是系統在消耗活性空間抵擋著這種莫名侵襲!
「快點!再快點啊!!」
不用系統提示多爾就知道,一旦活性空間被抽取完能力,那種侵襲就會出現在自己身上。多爾甚至不知道那種侵襲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到底接觸後會出現什麼作用?這些多爾都不知道!
但有一點多爾知道,接觸這東西後,絕不可能跟吃壞肚子似的,放個臭屁就沒事兒了。生物本能的危機感,系統提示的緊迫感,周圍動物消失無蹤
腳上的鞋子迸裂,褲子被鼓起的肌肉撐開,甩動的雙臂就像兩根鞭子一樣,抽打著眼前任何阻攔道路的障礙!
多爾就像一頭人形魔獸,瘋狂逃逸著!!
四肢表皮下的肌肉就像被勒緊的豆腐塊,骨關節被擠壓的吱吱怪響,多爾卻還是不滿意:「該死的,快點啊!!!!!」充血的大腦幾乎失去了思維能力,多爾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逃出這裡!!
「彭!」
一聲悶響!!活性空間所有能量被抽取乾淨,最後爆開一團絢麗的綠色光屑,徹底消失在天地間!
「叮!系統後備能力啟動」
「嗡!!」
多爾只感覺腦袋一響,徹底失去了意識!
紐約外郊的猶太教區裡,住著一群與世隔絕,幾百年來依然保留著古老傳統的猶太人。
黑白兩色是他們生活的主題,秩序與安寧是他們生活的旋律。古板,嚴肅的他們無法忍受那些『新新人類』和『非主流』之類的行為。
夯實的碎石小路上,迎面走來兩名猶太少女。她們自然交叉著雙手在小腹,微微垂低的視線只能看到前方幾十米遠的位置。前後豎排著行走,讓她們幾乎無法交談,只能在沉默中用輕輕的腳步聲來打破這安靜的氣氛。
「米歇爾,你知道嗎?昨天我們這裡出現了一名陌生人。」少女有些激動的聲線好似遇到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腳步都有些散亂了。
米歇爾扯了扯頭上的白色束花,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引人注目:「不要進行與生活無關的議論,我們應該自律。」
「哦上帝啊,自律?難道你床底下的時尚雜誌也是自律的一種方式?」帕蒂躲開碎石路上的幾塊小石子,狡黠的聲音讓人聽起來是那麼討厭。
米歇爾頓了頓腳步,目光更加低垂:「好吧,那個陌生人是個男人嗎?」米歇爾的聲音有些無奈,她實在不想自己的時尚雜誌變成引火的工具。
帕蒂雀躍的緊了緊手指,興奮的靠近了米歇爾:「是個拉丁裔男生,他的眼睛很漂亮。」
「如果你繼續關注他的眼睛,你會掉入撒旦的陷阱,成為**的奴隸。」米歇爾試圖拯救自己的夥伴,可顯然沒什麼效果。
「天啊,難道你真的想一輩子都這樣生活下去嗎?沒有時尚雜誌,沒有漢堡,沒有漂亮的裙子」帕蒂不是個安生的傢伙,她總想走出去看看。離開這個束縛了她幾十年的地方,脫掉身上這層又厚又難看的黑色猶太袍,去擁抱比**重不了多少的超短裙。
「暴露自己的身體是有罪的,請你收起這些瘋狂的想法。」米歇爾被根深蒂固的古板思想束縛著,即使內心也渴望那種新鮮的生活,但她卻怎麼也不敢邁出那一步。
帕蒂還要說些什麼,碎石小路上卻傳來一陣低沉嚴肅的訓斥聲:「日安,走路時不許交談,注意你們的行為。」
米歇爾和帕蒂聞言縮了縮身子,垂低的肩膀微微彎曲:「日安,格爾牧師,願主原諒我們。」
格爾牧師身材高大,能把寬大黑色猶太袍撐開。他眼窩凹陷的厲害,平靜的目光總是能察覺到不安的種子。
因為很少笑的緣故,格爾牧師那刻板的嘴角總是帶著一抹讓人畏懼的嚴厲。
深沉的眸子掠過兩名少女,格爾牧師指尖劃過手上的聖經,低啞的聲線充滿了肅穆:「主的目光無處不在,願主賜福你們。」輕吻一下胸口的銀色十字架,格爾牧師微微繞行離開。
目送格爾牧師離開,兩名猶太少女大大的鬆了口氣。再也不敢議論什麼『外來男人』的話題,加快腳步匆匆離開。
回到家裡,帕蒂先是與父母問安,進門禱告幾句,清潔自己的面部和手後,這才安靜的回到自己屋裡。
「碰!」
關上木門的瞬間,帕蒂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樣,整個人一下撲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用力揉搓著五官,刻意保持的嚴肅讓她都快忘記笑容的滋味兒了。對著落地鏡大大笑了幾下,帕蒂幾下脫掉了保守厚實的猶太袍。
「請原諒我上帝,但這身衣服實在太難看了。」
疊好猶太袍,帕蒂貼著木門聽了聽,確定父母短時間不會注意到自己後,這才從床底拉出一個大大的木箱子。
裡面是足夠她穿一輩子的黑色猶太袍,上面壓著幾本乾淨整齊的聖經和十字架。
小心的把聖經放在床上,歉意的吻了吻十字架,這才拿出底層那一套早就被時尚界淘汰的一件超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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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大紅色的束腰包臀裙,就像滴著蜂蜜的蛋糕一樣在**著帕蒂。
帕蒂手指撫過這件早珍藏了好幾年的超短裙,那充滿彈性的布料,微微緊束的弧線總是讓她欲罷不能。
嚴格按照猶太教規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帕蒂,實在不敢想像自己穿上這件超短裙時的樣子。伴隨著年齡和生理上的發育,帕蒂對美麗事物的抵抗力也在成比例的降低。
放下超短裙,帕蒂緊握十字架,親吻著聖經禱告:「您的目光無處不在,請原諒我這次的行為」
進行了一番禱告,帕蒂覺得自己獲得了上帝的原諒。輕輕捧著超短裙走進了專門隔離出來的換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