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速度飛快,很快就來到了皇后區邊緣的海邊公寓附近。
這裡居住著大量衝浪愛好者,整個街區都充斥著一股海洋和酷熱的氣氛,隨處可見比基尼和六塊凸凸的腹肌。即使到了很晚的時候,依然能看到漫步在海邊散步的情侶或單身男女。
「這裡很適合度假啊!哦,真是不錯的屁股!」飛在高空,約翰尼不時掃過街上走過的美女,嘴裡不乾不淨的評價著。
綠燈俠可不是苦行曾,當即跟著附和道:「我更喜歡細膩的小麥色肌膚,比如說這位健康的美女!」一名熱褲小衫的火辣美女走過,小麥色的細膩肌膚就像瓷磚一樣微微透著光澤。
「你們的品味總是這麼低俗,對於作為紳士的我來說哦!真是好豐滿的胸口,我真擔心她的吊帶能不能承受這份重量!!」
比起肉眼,托尼的電子眼顯然更加快捷和準確,正直的托尼先生很快就被一對鼓囊囊的胸肉給征服了。
「嘿,夥計們,能先把我們放下來嗎?我感覺不到自己的胃了!」夜魔俠一臉蒼白的落在地上,看來對這次快速的回家之旅很不適應。
「這可真是一次不怎麼愉快的飛行體驗。」查理茲扶了扶眼鏡,舒展著有些酸麻的身體。
「哇哦,這裡可不像一名體面律師的家!你說是嗎,我的朋友。」托尼迴旋著落地,好像不出風頭就會死一樣,施施然站起來說道。
「看來你的錢都用在別的地方了,我的律師大人。」約翰尼同樣很意外馬特的住處如此簡陋,咂咂嘴說道。
「我想你們忽略了一點,我們的律師大人是不需要電燈的和噪音的。」查理茲倒是很滿意這處安靜的偏僻住所,除了沒什麼人氣,倒是挺舒適的。
夜魔俠笑了笑,走進房間,準確摸到牆壁上沒有任何特殊樣子的暗鈕上。
沒有聲音,地板非常快速的裂開了一個入口,金屬樓梯上一塵不染,就像鏡子一樣乾淨。
「生活總是需要一些驚喜不是嗎?」馬特率先走下樓梯,在黑暗中如履平地。
綠燈俠皺了皺眉梢,揮動戒指說道:「我想這裡需要一點光明。」
「『大燈泡』說得對,這裡**靜了,確實需要熱鬧一點。」約翰尼渾身一抖,一層細細的火焰出現在他的體表,給周圍帶來了光熱。
「哦天啊,這樣看著你,就像沒有穿衣服一樣糟糕!」托尼扭頭不看約翰尼那發光發熱的樣子,在光熱效果下,那身黑藍色緊身衣幾乎變成了半透明的形態。
蜘蛛俠對約翰尼這種「發光體」好像也不怎麼喜歡,偏頭對查理茲建議道:「博士,你就不能發明一種正常點的『衣服』?至少遮住這傢伙的贅肉也好啊。」
磕磕絆絆的走到了地下密室裡,眾人頓時露出一抹驚歎。
「律師先生,我不得不承認,你們這些法律的『儈子手』果然有撈錢的本事。」蜘蛛俠望著低調奢華的裝飾物,搖頭輕歎道。
「也許我們該舉報他?說不定還能獲得一些獎金呢。」約翰尼滅掉身上的火焰,眨眨眼說道。
托尼坐在雪白的純棉沙發上,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或許還會頒給你一項『好市民』獎,然後登上紐約時報的頭版?」
約翰尼坐在一邊,摸了顆藍莓到嘴裡,低聲嘟囔道:「不知為什麼,我總是沒辦法喜歡上你。」
托尼點燃一根香煙,老神在在的閉上眼睛:「這可真是個讓人高興的好消息。」
綠燈俠戒指一閃,四盞明晃晃的綠色大燈鑲嵌在了四周的牆壁上。
「這樣感覺好多了。」
約翰尼聞言翻了翻白眼:「我感覺更糟糕了,如果再來點屍體或幽靈之類的東西就更棒了。」
原本黑漆漆的地下密室被綠幽幽的燈光鋪滿,跟鬼屋其實沒啥區別了。
「好了諸位,我們來這裡可不是度蜜月的。還是先說一下關於布魯斯的消息吧。」夜魔俠換了身衣服,坐在自己最喜歡的『棺材』床上,居高臨下的對眾人說道。
「嘿,這就是你的『棺材床』嗎?睡起來會不會有些擠?你如果帶女人回來,她睡覺的時候是不是要帶上潛水設備?」約翰尼看了一眼那,墨色水槽說道。
「也許你該閉上嘴巴了。」托尼看了看臉色沒什麼變化的夜魔俠,讓有些冷場的氣氛緩和了一下。
「沒關係,我的女性朋友都是潛水能手,她們很喜歡這種新鮮的『體驗』。」夜魔俠笑了笑,稍稍透露了一下自己的**。
「夥計們,我不想打擾你們的談性,但我們現在真的很像更年期婦女。」多爾提醒了一下眾人,他覺得八卦私人問題,可以換個時間來討論。
「『女士們』談論完**,我們該來談談正事兒了。」沙人站在綠幽幽的大燈下,他那張緊繃嚴肅的面孔,就像被掰開的綠萵苣。
「這些就是我的發現」
沙人用一種緩慢清晰的語調,陳述著最近他意外獲得的線索。
「毀滅博士和萬磁王合作了?」托尼坐直身體,眼神微凜。
「他們想幹什麼?合作烤蛋糕嗎?」約翰尼依然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倒是旁邊比較穩重的查理茲凝神沉思的樣子。
蜘蛛俠清了下喉嚨,低聲道:「也許也許事情沒有我們猜測的那麼糟糕?」
r/>「如果是真的,那麼我們可有**煩了。」多爾在上一世可是聽聞過萬磁王和毀滅博士的大名,一個是宇宙意志的背叛者,一個則是變種人領袖。
毀滅博士曾經企圖顛覆世界,萬磁王同樣對人類充滿了惡意。毀滅博士還好些,至少他是單獨行動。萬磁王就比較麻煩了,他幾乎統領著被排擠的所有變種人。特別是政府組織對變種人展開搜捕和研究後,他就成為了大部分變種人的號召者和精神領袖。
人類恐懼著變種人的超凡能力,這種恐懼被不斷放大後,就成為了一種對異類的強烈排斥。生理上和心理上的被人排斥,就像因為畸形被趕出狼群的獨狼一樣,這些被家人,被朋友疏遠的變種人,往往都有很深的心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