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樂樂是在林氏集團的地方出的事,所以林若詩很快就得到消息了,好在她得到的消息是唐逸安然無恙,可是馮樂樂受了點傷進了醫院。%d7%cf%d3%c4%b8%f3
另一方面。她通過警察局的朋友瞭解了襲擊者的情況,那兩個笨賊很快就如實交代了一切:他們是收了某個人五萬塊錢,要把唐逸弄傷,兩人一口咬定那人的目的只是弄傷,絕對沒有殺人滅口的意思。
雇凶者到底是誰,那兩人也如實交代了,而聽到那個答案,林若詩頃刻間難以遏制心中的憤怒。但她還是強行壓制住,準備去醫院看望馮樂樂。
馮樂樂小腿有輕微傷勢,住不住院都無所謂,馮樂樂並不想住院,不過在唐逸的要求下她還是順從,老實地在醫院躺兩天。
馮樂樂受傷的左腿打著石膏。左右胳膊上都有擦傷,不過沒用醫院的藥,這些傷唐逸覺得還是玉蝴蝶處理的效果更理想一些,不僅藥到病除,而且連痕跡都吃干抹淨。
安逸地坐在單人間高檔病房的床上,唐逸親自去買來了馮樂樂喜歡吃的菜餚,端到她面前,再幫她把圍巾圍好,所有一切都安排好。
「那個,這個手臂好疼,這個手有點麻木。拿不了筷子,勺子也拿不了。」馮樂樂皺眉作為難狀。
你這麼說到底想怎樣?唐逸在心裡道,馮樂樂那狡黠的笑容已經說明了一切。
「要不你餵我吧,師父喂徒弟,就算不是天經地義,也好像沒什麼不可以。」馮樂樂還是直接道出了她的目的。
「呃,好吧!」雖然明知道馮樂樂是故意的,唐逸還是順從了。端著飯碗用湯勺餵著馮樂樂。
馮樂樂吃得很慢,顯然是在享受這一過程,要說馮樂樂還的確是個渴望幸福感的女孩,她的幸福感其實很高,但她很清楚,這種感覺唐逸可以帶給她,也只有唐逸才能夠帶給她。
吃完之後,馮樂樂才打了個電話,然後不一會兒馮冷才走了進來。唐逸有些無語,原來馮冷一直就在門外恭候的。他卻一點都不知道。
「小姐,發生什麼事兒了?」馮冷緊張地問道,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以為是馮樂樂遭受到了人襲擊,現在保護馮樂樂是他的職責,她出事就是他失職,他自感沒法向馮雷霆和馮晚晴交待。
馮樂樂道:「有人偷襲我師父,你盡快去查明是什麼人做的,下午三點之前就要給我結果,現在還有兩個多小時,你趕緊的吧。」女冬圍血。
說著對馮冷提供了一些線索。馮冷得知那兩人已經被警方帶走了,立即表示事情很好辦,他去一趟警察局就什麼都知道了。
「我不是要你知道,是要你把那個指使人揪出來!」
馮樂樂這是要為唐逸報仇,他當然能意識到這是馮樂樂必做的,他立即表示自己知道該怎麼做。
「樂樂,這個事情你還是不要管了,交給我自己處理吧。」唐逸對馮樂樂道,他其實已經猜到這件事情會是誰做的了,所以他更不能讓馮樂樂處理。
這丫頭狠辣、鬼主意百出,並且有極端暴力傾向,天知道她會用什麼方式來處理這事情。
「你自己怎麼處理啊,人家都準備讓你下半輩子用枴杖了,哼!他敢動你,我現在要他下半輩子用輪椅。」馮樂樂忿忿不平。
「樂樂,聽我的吧,如果你願意聽我的,就按我說的做,好好養傷別管了,這件事情本來是針對我的,我來處理。當然,現在他傷到了你,我必須要他給你一個說法。」唐逸正色道。
他真心厭惡那個人的卑劣,但真正動他,唐逸也犯難,誰讓他是那個身份呢,雖然這個身份他根本不稱職。
馮冷隨即出門,開門迎面就碰上了林若詩,她直接走進了病房。
「馮小姐,你怎麼樣?現在好些了嗎?」林若詩都沒有和唐逸打招呼,直接去問馮樂樂的情況,具體的事情她也知道了,是這個女孩把唐逸推出了險境,她自己被車擦了一下,險些就喪生車輪之下。
「沒事了已經。」馮樂樂不鹹不淡地回了一聲,對於林若詩這個女人,馮樂樂的感覺是特別的,她談不上非常討厭她,但也談不上喜歡,既能夠對她保持友善,又對她有一種排斥感。
這種排斥感在女人中是普遍存在的,究其原因還是女人特有的心理在作怪。比如馮樂樂看到林若詩,她心中還是控制不住地會升起一股醋意。
林若詩查看了下馮樂樂的傷勢,又看了看唐逸,輕咬了下嘴唇目光中透射出萬分的歉意。從她的眼神中唐逸能夠讀出些什麼,他知道自己的判斷猜測沒有錯了。
林若詩如實對馮樂樂道:「樂樂,事情是我爸爸指使人做的,真的對不起,我之前也根本想不到他會這樣。」
馮樂樂愣了一下,隨即道:「你爸爸?怎麼會這樣?他為什麼要派人襲擊我師父?」
說著望了望唐逸,微嗔道:「好了,我知道了,難怪你不讓我處理這事情,怕我傷到你岳父大人啊?哼!他都這麼對你,你還有必要維護他嗎?」
馮樂樂自然再清楚不過,唐逸可不是顧忌林成,才不打算對他採取些什麼,他真正顧及的是林若詩的感受。
唐逸笑了笑,其實還有一個原因,讓他現在不想對林成動手。
「樂樂,我晚上再來看你,我現在去處理下這個事情。」唐逸正色對馮樂樂道。
看到唐逸的意思是帶著林若詩一起離開,她微微有些失落感,其實馮樂樂心裡清楚,要論真正的關係,唐逸
和林若詩才最接近,而她,一廂情願再加上霸道的成分相對偏多。
「等一下!」馮樂樂對已經快走出房門的唐逸招了招手,林若詩倒自覺,自己先出了門把門關上了。
「還有事?」
「沒有,就說一句話:晚上早點回來,我等著你回來餵我吃飯。」馮樂樂壞壞地笑道,算是給自己找點心理安慰吧。
唐逸出了醫院上了林若詩的車,林若詩這時候的忿忿才表現得很明顯,她完全不能原諒自己的父親居然這樣,採取這種極端方式對待唐逸。
難道就為了自己嫁入秦家,他就要到喪心病狂的程度嗎?他是不是不考慮一切後果了,以前他混蛋,也只是僅限於某個層面上的混蛋,現在居然連雇兇殺人都用上了。這個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著實已經無可救藥。
再想到如果事情一旦成了所導致的嚴重後果,林若詩很是後怕,如果不是馮樂樂,現在的唐逸指不定……。
極度的憤怒加上氣憤,讓林若詩難以自制地哭了出來,從知道實情的那一刻起,她已經不想與父親再有任何聯繫,以後最好連見也不要見到他。
「別哭了,我不是沒事嘛,再加上今天也能讓你認識到你父親做事極端的一面。」唐逸安慰林若詩道。
「你不用安慰我,我從此後不想再見到他,不想和他有任何聯繫,但是今天我一定要面對他,他所做的一切我要當面和他對質。」
唐逸道:「我下午是準備去見他,不過可不是對質,有另外的原因,對了,你和他約的幾點,他找醫生幫你看病。」
「這時候你還有心思做這些事情?」林若詩沒好氣地埋怨唐逸。
「他應該還不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了事情是他做的,所以我們就裝作不知道吧,下午正常去會面,我也要從他那裡獲知一些東西。」唐逸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