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男人來說,陳夜妃著實是真正能夠讓他們欲罷不能卻又很不能得的女人。她的出現就意味著男人荷爾蒙分泌加速,意味著會引起男人的火災。
這個尤物游刃在中海商界。一顰一笑即讓眾公子神魂顛倒,進而還大腦發熱。他們都想在這個女人身上佔到便宜,但最終的結果是,他們一無所獲,所有的便宜都被這個女人佔盡。
色迷心竅的人會繼續被這個女人所迷,也有頭腦清晰的,上過這個狐狸的當後會對她保持一絲戒心。
在欣賞陳夜妃惹火到爆的完美曲線、體會她無限迷人的風情的同時,許經天大腦開始清醒,開始思索一個問題:這個女人今天主動上門是為了什麼?
四大公子中的鍾少傑就上過這個女人的當,稀里糊塗被她騙去了一塊地,關鍵是連牽手的便宜都沒佔到。
「許少什麼意思呀?是不是什麼忙都願意幫我?」陳夜妃打了一個漂亮的縮桿進球,回轉身靠在檯球桌上。一臉嫵媚地吐氣如蘭道。
「那當然,別的女人面子我不給,還能不給愛妃你面子了。」許經天笑道。
說話間他的手有意無意地去觸碰陳夜妃的身體,男人和女人之間有一條很奇怪的規則:男人摸了女人,是男人佔便宜,女人摸了男人,貌似還是男人佔便宜。
許經天不是刻意佔便宜,只是他知道這個女人無事不登三寶殿,她的氣焰需要壓制,所以他充分利用了男人的這一優勢。
女人若非大智若妖,又怎能在這種不利的局面下仍然游刃有餘呢?
陳夜妃似乎已經習慣應對男人的鹹豬手,許經天的手還未及她腰部,陳夜妃伸手用檯球桿擋了一下,輕笑著將許經天的手推了回去。
唐逸見狀保護性地站到陳夜妃身旁。陳夜妃照例很自然地挽住唐逸的手臂。有意在許經天面前秀親密。
「唐逸是我乾弟弟,好像他和許少你有點過節吧?看在我的面子上,許少以後別為難我弟弟了可以嗎?」陳夜妃似笑非笑地對許經天道。
「好說,以前的事情就算了。」許經天作大度狀道。
他還以為唐逸是服軟了,通過陳夜妃也向他求和。說實話,唐逸那天讓他顏面盡失,一度淪為別人的笑柄,他正尋機報仇,收拾完了藍心妍就準備收拾他。這次他只是嘴上和陳夜妃這麼說,哪裡會真的放過唐逸。
再者,陳夜妃這時候的表現顯得她和這小子似乎有曖昧關係,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這時候也點燃了許經天的嫉妒之火。
「ok,許少你這麼有男子度量和氣派,我也許會愛上你哦,舉杯言和怎麼樣?」陳夜妃的身軀往許經天那邊貼近了一點。
許經天打了個響指,隨即讓檯球室裡的侍者取來了紅酒和酒杯,陳夜妃親自倒了三杯,自己取一杯,另外的遞給唐逸和許經天。
唐逸可沒興趣和這個他無比厭惡的傢伙喝什麼和頭酒,這時候他沒有表現出牴觸,自然是為了配合陳夜妃。
許經天先和唐逸碰了杯,然後陳夜妃鬆開了唐逸,許經天舉杯和她相碰,手再次攬住陳夜妃的柳腰。
陳夜妃作吃驚狀叫了一聲,接著手一抖。然後就是許經天懊惱的聲音,陳夜妃滿杯的紅酒,全部潑撒到了許經天的臉上。
氣急敗壞地伸手抹了下臉,許經天的臉瞬間因憤怒而成了豬肝色。
「你……!」
「不好意思許少,我以為你要對我不規矩了,反應有點過激,許少哪是那樣的人呢!」陳夜妃似笑非笑地道,帶著幸災樂禍的目光。
「你是故意的!」許經天暴跳如雷,用袖子擦著臉,一邊還慌亂地整理著自己的衣領和髮型。
陳夜妃聳了聳肩,並不理睬他,和唐逸等待著他接下來的反應。
「你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別他媽給我裝算!」
「**?你又沒試過怎麼知道我騷?我弟弟知道還差不多,千人騎萬人壓?那你豈不是連一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女人都泡不上,你真失敗透頂!你個人渣。」陳夜妃輕蔑地對許經天罵道。
面對陳夜妃的巧舌如簧,許經天無言以對,陳夜妃繼續罵道:「你爹哪根弦不對,也不算算日子,非得在那天幹你娘,生下你這麼個披著人皮的禽獸渣。我實在不想用你來侮辱禽獸,但實在又找不到更適合你的帽子,拿你和禽獸對比,太委屈禽獸了。」
「你敢在我的地盤撒野,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動你!」許經天繼續氣急敗壞。
「啪」一聲,許經天話音剛落,陳夜妃已經抄起了那只紅酒瓶子,直接敲在許經天腦袋上。酒瓶開花,腦袋也跟著小小地開花,許經天慘叫了一聲。
「這算撒野嗎?」陳夜妃道,接著揪住了許經天的衣領,上前啪啪又甩了他幾個耳光,不等許經天反應過來,她直接一個過肩摔,將許經天摔倒在地,穿著半高跟鞋的腳直接踩在許經天臉上,高跟鞋鞋跟直接卡進了許經天嘴裡。
眼前的一切讓唐逸有些目瞪口呆,女人的彪悍,他這是第二次見到,第一次是馮樂樂表現出來的。雖然他知道陳夜妃這個女人有點瘋,但絕沒想到她居然也這麼彪。
即便他之前已經意識到,今天陳夜妃來是打算用暴力解決一些問題的。
暴力是一種美學,至少陳夜妃和馮樂樂表現出來的是。
而對於一個八面玲瓏的女人來說,陳夜妃解決問題的方式是多種多樣的
,可以很複雜,但是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她也不會排斥。
許經天被陳夜妃打得嘴角冒血,高跟鞋跟踩在嘴裡無法發聲,看陳夜妃的樣子,似乎是打算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那隻腳上,許經天真怕被踩得破相,一個勁求饒,狼狽不堪。
他倒是想反抗,不過在與陳夜妃的對抗中,他止不住被壓在下風,有心無力,大概之前他也絕對沒想過,他在健身房裡鍛煉出來的強健體魄在這個女人面前居然都毫無作用。
「四處獵艷是吧?玩弄女明星是吧?欺騙禍害少女是吧……!」陳夜妃彎下腰,一邊扇著許經天耳光一邊道。
許經天被打得暈頭轉向的,陳夜妃打了一會兒似乎打累了,甩了甩手起身對唐逸道:「打得我手都酸了,快繼續煽他耳光。」
「君子不動手!」唐逸攤了攤手道。
「你不會吧弟弟!」陳夜妃吐了吐氣,黛眉一蹙道。團反找巴。
唐逸直接走到許經天面前,抬起腳一陣狠踹,許經天又是嘰裡呱啦一陣慘叫。踹過癮了再收腳,在對陳夜妃聳了聳肩。
「想不到你比我還暴力,還暴力得這麼性感,要不要姐姐吻你獎勵你一下啊!」陳夜妃滿意地媚笑道。
「跟姐姐一起打壞人的感覺怎麼樣啊?」
樓道裡一陣雜亂,然後檯球廳的門被推開了,十幾個人衝了進來,正是許經天的手下。看到許經天躺在地上慘叫不已,再看到面前一對近乎在**的男女,什麼情況再清楚不過了。
「給我廢了他們!」許經天忍住痛,指著唐逸和陳夜妃氣急敗壞地吼道。
「啊……!」說完又是一陣慘叫,陳夜妃飛起了一腳,直接踩在了他的下身。
「今天我替被你禍害的、想禍害沒禍害成的女孩子廢了你!」陳夜妃道,這一下可夠狠的,許經天的手下看到了第一反應居然不是上前救許經天,而是下意識地護住自己下身。
「聽說你也會點身手,你能同時對付幾個人?」陳夜妃靠到唐逸身旁,對他問道。
唐逸道:「最多四五個,而且身高不能超過一米八,也不能像你這麼狠。」
「不是吧,姐姐還指望你來保護我呢!」陳夜妃作鬱悶狀道。
「你能打幾個?」唐逸對陳夜妃問道。
「最多兩三個,我雖然學過跆拳道,不過因為暗算了教練被開除了!」陳夜妃道。
唐逸心裡明白,陳夜妃當年暗算她教練的方法和剛才她對許經天使用的招數肯定是一樣的。
「這裡有將近二十個人,還帶傢伙,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唐逸說著,伸手拉住陳夜妃的手,狂奔而去。
「追!追!快給我廢了他們!男的廢了,女的輪了!」許經天忍痛咬著牙揮手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