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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74章 :逼供也要講究方法 文 / 大大寶劍

    中海沿江路一棟爛尾樓第七層,以一輛黑色悍馬為首的幾輛車停在那裡,一根混凝土立柱上綁著兩個人。兩個人雖然西裝革履。但是灰頭土臉的,臉上還帶著血跡,顯然遭到過別人的拷打。

    十幾名西裝革履的保鏢狀人物立在一旁,馮冷靠在悍馬車頭,把玩著手上的imco,用一種常人難以想像的高難度華美動作打著火點著煙,然後繼續把玩。

    馮樂樂也靠在車身上,四處張望著,有些不耐煩地翻看著手機,一名手下匆匆上前匯報。

    「小姐。他們還是和剛才一樣,只說是燕京來的,問他們是不是針對唐逸先生,他們說不是。」

    「他們說不是就不是啊,你們怎麼辦事的,嚴刑逼供難道不會嗎?」馮樂樂不滿地道。

    「冷哥讓我們不要隨便傷人。」手下為難地看了馮冷一眼。

    馮樂樂道:「那我只能親自動手了,去拿皮鞭來!」

    「小姐,先別著急,還是等姑爺來了我們再決定吧。」馮冷對馮樂樂道。

    說話間,唐逸帶著陳玉書、陳夜妃姐妹就到了,馮樂樂立即迎了上去,馮冷隨後也迎了上去,他對唐逸的態度居然表現得有些許恭敬。

    不奇怪,要知道在馮樂樂面前,他對唐逸已經直接用了姑爺這樣的稱呼。

    唐逸和馮冷不是第一次見面,不過上次見面唐逸怎麼也不會想到馮樂樂和他的關係。這個任性的女孩,才是史上第一大裝逼犯。

    陳玉書和陳夜妃並不認識馮樂樂和馮冷,但是在中海的商界混,她們不可能不聽到馮雷霆這個名字,即使從不謀面。

    「師父,人我給你抓到了。」馮樂樂一臉恭敬和得意地對唐逸道。

    「麻煩你了。」唐逸面帶感激。

    「我們截住了那輛車,抓住了兩個人。有一個人逃掉了。」馮冷如實對唐逸道。

    「啊?跑掉了一個?你怎麼辦事的,怎麼你剛才不說!有沒有去繼續去追那個人啊?」馮樂樂當即不滿地對馮冷喝道。

    「已經在追那人了。我在等他們的電話。」馮冷道。

    「給你記一大過,以後將功贖罪。」馮樂樂對馮冷說了聲,然後和唐逸一起走到被綁縛的那兩個人面前。

    陳夜妃和陳玉書姐妹已經在那兒了,陳夜妃脫下高跟鞋就準備給對方腦袋上打井,她明顯對暴力有些一定程度的迷信,唐逸上前攔住了她。

    「問清楚什麼情況了嗎?」唐逸對陳夜妃道。

    陳夜妃道:「只說是燕京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胡說八道糊弄我們。」

    「燕京?難道和你們有關?」唐逸納悶地對陳玉書道,這些人從燕京來中海偷襲他們,唐逸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陳氏姐妹家族的矛盾。

    陳玉書皺眉思索,陳夜妃道:「難道是那個賤人?」

    說話間一轉身,騰起一腳揣在綁著的一人的胸口,尖細的高跟鞋跟直接卡進了那人的傷口,頓時慘叫聲不止。

    「說!是不是夏夢那個賤人指使你們做的?」陳夜妃喝斥道。而說話間,在場所有男士的目光全部轉向陳夜妃,甚至包括正被她踩著的那傢伙。並且這時候他的血流得更厲害了。

    穿著包臀裙,還把腿抬這麼高,確實是有殺傷力的。

    「夏夢是誰?我們不認識!」那人咬牙忍痛道。

    馮冷走了上來,拿出了兩個東西遞給了唐逸,這是兩張名片,名片上印的是一個叫戚凌玉的人,而且在兩人的手機上也有一個叫備註為戚總的人。

    「我們嘗試過給這個人打電話,不過打不通,她的這個電話是打不進去的,只有由她打給他們。」馮冷道。

    唐逸明白了,這次的幕後主使人,很可能就是這個戚凌玉。

    「戚凌玉是什麼人?你們認識嗎?」唐逸對陳玉書和陳夜妃問道。

    她們都搖了搖頭,作為呼吸著燕京充滿王氣的空氣長大的玉妃雙艷,居然也對這個名字很陌生,唐逸表示有些難以理解。

    連認識都談不上,何談結怨?而針對唐逸的可能性就更小了,他只去過燕京一次,除了壓制了一下所謂的江南針王,他不曾和任何人有結怨。

    「誰知道是不是本名,這年頭裝神弄鬼的人多得是,玉書,既然是燕京的,我打電話讓陳家人調查一下。」陳夜妃對陳玉書道。

    陳玉書沒有表態,陳夜妃明白陳玉書的態度,不反對就是默許。

    「師父,這兩個人怎麼處理?」馮樂樂對唐逸問道,這時候的唐逸,儼然就是一個發號施令的人。

    唐逸走到兩人面前,目光很嚴肅地在他們身上掃了一下,然後挑了一人走到他面前,冷冷地對他道:「你很年輕,好像還未經人事,男女之間的事情還沒享受過,以後可能還要擔當生兒育女的責任。」

    那人的臉色變了一下,他聽出這是做掉他的暗示,這真的很容易,抓住他從這裡扔下去就可以了。

    「別害怕,我是醫生,毀掉一個看得見的生命,這種殘忍的事情我做不出來的,更何況我尊重法律。」唐逸笑道,他的笑容讓那個人感到很可怕。

    隱藏的未知永遠比直白的展露可怕,這一點沒有人會否認。

    唐逸的笑容收斂,緊接著手起針落,幾根銀針已經迅速扎到那

    人身上,一開始那人還沒有感覺,但不久後,他便感到全身一陣奇癢,體內好像有千百隻毛毛蟲在爬。

    「你對我做了什麼?」那人面露驚恐。

    「做了什麼我說出來你也聽不懂,直接說後果吧,你身上這種癢會越來越嚴重,就算脫層皮也止不住。當然更嚴重的不是這些,你身體裡的戾氣會順著經脈而下,直接傷害到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失去男人原本擁有的能力。」

    唐逸的話那人是相信的,因為他的確很明顯地感到一股強勁的氣流源源不斷地往下身聚集,下身有了疼痛腫脹的感覺。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應該比直接死去更痛苦吧,以後你就沒有能力再接觸女人了,比太監慘很多,太監是沒有想法的,你會非常旺盛,可是你沒有能力做到。好吧,這就是傳說中的天痿。」

    說話間,那人的目光望向了陳夜妃和陳玉書,而陳夜妃有意無意地彎下腰,胸口的飽滿和飽滿之間的鴻溝若隱若現。

    那人快哭了。

    「不要懷疑我是騙你的,我能夠很輕易地做到,而且任何醫學檢查都檢查不出來,你無藥可救,連我都沒辦法救你。當然,你還有十分鐘的時間。」唐逸冷笑道。

    「你想知道什麼?」那人的臉成了苦瓜狀。

    唐逸正色問道:「戚凌玉到底是什麼人?」

    「燕京一家公司的老總。」

    「我要詳細!」

    「我不知道,我們只是戚總的手下,我們得到的命令是給你們一個教訓,我覺得應該是生意上的衝突吧?」

    唐逸冷笑了一聲道:「有這麼簡單嗎?時間不是很多了,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信息,後果是要你來承擔的。」

    那人的頭上冒出了汗,和體內奇癢對抗的滋味真的難受至極,這種欲撓不得的狀況讓他幾近生不如死,再加上那嚴重後果,他快崩潰了。

    「我說,我說!戚總是玫瑰公會的負責人,她派我們來中海的目的是監視你們,偷襲你們是九哥的意思。之前我們和戚總通了電話,她為這個大發雷霆,我想是因為她覺得我們暴露了行蹤。」

    「九哥是誰?是不是鬼醫門的九塵?」唐逸正色問道,其實他基本已經肯定了。

    「是,他是戚總的得力手下,這一次到中海他是總負責人,現在我們察覺到了,他可能已經開始背叛公會,所以這次故意讓我們暴露了行蹤。」

    唐逸怔了一下,按照這個人的說法,九塵對於他們的做法是出於一種善意。

    有些莫名其妙,有些不可理解,來中海還沒多久,他覺得自己就成了海裡的魚,一張大網正向他撒過來。

    「玫瑰公會到底是什麼?」唐逸繼續語氣冰冷地問道。

    「好像是一個和中醫有關的組織,具體的我不知道。」

    「你距離下半輩子的痛苦還有兩分鐘的時間!」唐逸繼續冷笑。

    「真的不知道,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那人哭喪著臉。

    「那好,一起倒計時吧。」

    唐逸看著那人,就這樣靜靜等著時間的到來,那人很沮喪卻又很悲壯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最可怕的後果的降臨。

    看到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那人的忍耐也已經到了極限,唐逸伸手抽針,最終還是放過了那人。那人長舒了口氣,當即癱軟,居然直接哭了出來。

    「讓你們家人查一下那個玫瑰公會吧,居然盯上了我們,如果不是競爭對手,就是別有用心的人。」唐逸正色對陳玉書和陳夜妃道。

    「ok,還是你行,從這人嘴裡能套出東西。」陳夜妃道。

    「是啊師父,想不到你在這方面也這麼厲害,比林冷他們還厲害。」一旁馮樂樂也一臉崇敬的模樣。貞團討劃。

    「逼供也要講究方法的!」唐逸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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