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派乃是道教大符菉宗派之一,我一介散修,不敢妄自尊大!道友若是沒事,請自便!」鍾離根本不願多做解釋,眼前氣宇非凡的青年,的確身具法力,不過在他的眼中,對方的道法修為,還沒有電影世界中毛正英的弟大只衰的修為高。
施易風見到眼前與他一般年紀的青年,居然如此孤傲和輕視於他,頓時心中一怒,隨即冷聲道:「道友莫要多說,今天我施易風就以茅山正宗傳人的身份,與你鬥法,還請道兄賜教!」
江明遠見到眼前鍾道長和施雲庵的孫施易風兩人已是劍拔弩張,急忙上前勸阻,道:「風少,這位是施老請來的鍾道長,今日正是施老的大壽之日,我看這鬥法的事情,不如改日再論吧!」
「哼,江隊,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風少說話,有你什麼事情?」這時候,也不知道吳志峰從哪裡鑽了出來,站在了施易風的身旁,突然對著江明遠怒斥起來。
先前眼前青年讓他在趙家二小姐趙月靈的面前失了面,現在正巧有機會,借助施易風,來打壓眼前的神秘青年。
不過對於眼前青年居然是一位茅山道士,讓他略顯忐忑的內心感到十分的驚詫。
江明遠先是一愣,瞬即臉色一陣漲紅,變得十分難堪起來。
這吳志峰的老,恰好也在人群之中,再過半個月,對方就要成為自己的頂頭上司,現在他的心中即羞又惱,但只能忍氣吞聲,不敢多言。
此時鐘離的心中頓感不爽,眼前江明遠替他出頭,又讓人一句毫不留情的話噎了回去,這分情面他得給對方找回來。
「哼,你又算哪根蔥?我同這位施易風道友說話,又有你什麼事情?」鍾離隨即冷喝一聲,雙眼之中,瞬即就是一陣精芒閃爍,直瞧得吳志峰心驚膽寒。
「你,你想幹什麼?」吳志峰先前早就領教了對方的厲害,現在是又驚又怕,急忙躲到了施易風的身後。
施易風驚疑一聲,隨即冷聲,道:「身為修道之人,竟敢對普通人施法,道友未免也不將道教協會的章程放在眼中了吧。」
「恕我愚鈍,道教協會的章程,我未曾讀過!再說一遍,今日我是來給是施老爺祝壽的,還請你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鍾離神情淡然,根本沒心情理會對方。
頓時,施易風心中更是惱怒,這青年人,居然番兩次駁他的面,難道真的就不知道,他施易風是什麼身份?
「哼,我爺爺過壽,也是你這種假道之人,能夠隨便進我施家,給我爺爺祝壽的嗎?來人,給我將這個道貌岸然的江湖術士請出去!我們施家不歡迎這種連道教協會章程都未曾讀過偽道之人!」施易風突然對著身後的幾個黑衣保鏢冷聲吩咐,道。
這時候,江明遠已經是心中大急,今天眼前鍾道長,可是他請過來的,要是連施老的面都沒有見,就讓人將鍾道長如此顏面掃地的趕出去,實在是罪過啊。
「風少,您可要想清楚了,這位可是你爺爺施老請來的鍾道長啊!你可千萬不要……」江明遠急忙再次解釋起來。
不過他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讓徐明碩陰陽怪氣的聲音隨即打斷。
「風少,我看這江明遠身份低微,也不知道是如何混進你們施家的,不如和這個江湖騙一同趕出去,免得讓這裡的親朋叔伯失了身份,也不必看著他這等低賤之人混在這裡讓眾親朋叔伯不舒服!」徐明碩突然說的陰損可憎,就是看向鍾離和江明遠兩人的神色,也帶著莫大的嘲諷羞辱之意。
施易風詫異地瞧了一眼徐明碩,隨即又道:「嗯,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麼,給我將這兩個不請自來的傢伙趕出我們施家!」
江明遠傻眼了,今天的事情,到底是唱的哪出啊?
明明是施老親自打電話過來,讓他請鍾道長過來參加他的壽宴的,可是現在的情形,實在是讓人出乎意料和費解啊。
他顏面掃地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鍾道長的面皮算是讓這幾人徹底給撕裂了。
這裡全都是政商兩界的名流,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眼前鍾道長以後還要如何在這海市立足自處啊。
「哼,施易風,就算你是施老的孫,就算我江明遠身份低微,入不得你的法眼,但是眼前鍾道長,玄法通神,乃是得道高人,是你爺爺施老親自交代要讓我請來的貴客,你如此作法,有失你們施家的待客之道!」江明遠也只能大聲喧嘩,欲要驚動施老爺,只要施老出來,到時候事情就好辦了。
施易風臉色隨即一寒,望向眼前江明遠的神色,瞬即變得冰霜凜冽起來。
而一眾賓客,哪裡會想到,這個小小的交警隊長江明遠,居然會如此失禮,敢忤逆施家風少的意思。
「明遠啊,你就不要在施家鬧事了!現在還是自己趕快自動離去吧,要是惹惱了風少,別怪我這個做領導沒有照顧自己的下屬啊。」這時候,先前的市局長林紅國站了出來,面色陰沉,道。
畢竟這江明遠,名義上是他的下屬,這真要是在施家鬧出了事情,若是施易風到時候怪罪下來,今天恰好他也在這裡,保不準會惹禍上身。
「江隊,我看你還是就此離開吧,免得到時候大家面上,都過不去!」隨即,又有一位商界名流站了出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堂堂中天集團董事長,徐中天。
不等江明遠說話,徐中昌也站了出來,臉上幸災樂禍,道:「明遠老弟啊,不是我說你,就算你有沈宇澄撐腰,也不能不將易風賢侄放在眼中吧。老頭我現在勸你,還是不要再在這裡丟人顯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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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此時此刻,凡是聰明善變,審時勢之人,皆是站了出來,隨即開始紛紛衝著江明遠惡言諷刺起來;其中的趨炎附勢,嘲諷之情,盡皆落在鍾離這個普通出身人的眼中。
就在鍾離心下不快,不願繼續再逗留在施家的時候,一道由遠及近,爽朗通達的聲音突然傳來。
「哈哈哈,各位叔伯朋友,今日全都是好興啊,居然都圍聚在一起,高談闊論起來了啊。」沈宇澄帶著讓人沐浴春風的笑容,從人群中走了過來。
而他的身邊,還隨同著一位相貌頗有些花樣美男氣質的青年人。
隨即,眾人將目光,全部投在了走來的兩青年人的身上。
江明遠瞬即眼前一亮,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有著海市第一少之稱的沈宇澄沈大少和商界年輕一代的第一翹楚凌墨軒凌少。
施易風在瞧見來人後,先前還寒煞凝霜的臉,隨即也變得好轉起來。
「哈哈哈,原來是宇澄和墨軒啊!這也是有一段時間,沒見到你們兩位大忙人了!」施易風爽朗的聲音中,透露著他們人的關係很好。
其實這人自小就認識,而且還同是那種關係好的富家弟。
不過隨即讓施易風驚訝的是,沈宇澄和凌墨軒兩人,並沒有朝著他的方向走來,而是瞬即讓他大跌眼鏡的是,這兩位他最熟悉和最要好的沈大少和凌少,居然同時露出激動的表情,朝著先前那位讓他奚落一通的所謂鍾道長走去。
這一巨大落差和驚變的一幕,瞬間也牽動了眾政商名流的心。
「您應該就是鍾道長吧!我是沈宇澄,跨江大橋上,幸與鍾道長有過一面之緣!今日能夠在施老的壽宴上再見到鍾道長,真是意外之喜啊!本來宇澄是想要親自登門拜訪鍾道長的,奈何這幾日人不再海市,疏忽之處,還望鍾道長不要見外啊!」沈宇澄的表現,十分的誠懇,又不適大少的作風。
這震動人心的一幕,直震得眾政商名流,五內翻滾,驚濤駭浪。
沈宇澄的身份,這裡之人,誰人不知,居然此刻能夠如此溫聲和氣,同眼前他們一直附和奚落的神秘青年攀談;這詭異一幕實在是讓他們大跌眼鏡,紛紛神色各異,猜測起眼前神秘青年人的身份來了。
甚至先前奚落過眼前神秘青年的人,心中皆是後悔不已,暗自忐忑起來。
不過像是徐中天這樣的大人物,也只是心中略微詫異眼前青年人的身份,根本就沒有過多的不安。
就在眾人心思各異,暗自揣鍾離身份的時候,凌家的那位凌少接下來的表現,那才叫讓他們大跌眼鏡,呼吸困難。
「沈哥,原來眼前這位,就是我凌墨軒一直朝思暮想,欲見不能鍾道長啊。哈哈哈,鍾道長……哦不,是鍾離鍾大哥,小弟凌氏家族凌墨軒,見過鍾大哥!自上次一別,鍾大哥那凌空一躍的非凡身影,時時入我夢境啊。」凌墨軒神情激動地握住了鍾離的大手,那親密勁,不瞭解的人,還以為這位凌少,有什麼讓人見之生畏的特殊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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