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個特種兵手持微沖,呈一個扇形模式推進,他們一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特種兵,特別是對國外一些僱傭兵有著深刻的瞭解。(
所以,他們絕對不會掉以輕心,但是這裡是華夏,他們有著超強的關係網。
戰虎僱傭兵一進入華夏可以說就已經在他們的監視之下,這次他們就是來將戰虎傭兵團一網打盡的。
很快,龍舞首先到達目標地,可是一到地方她的臉色就冰冷了下來。
此時,山坡中的一處空地,有著還未撲滅的篝火,上面還掛著一隻還沒有完全烤熟的野兔。
「混賬!」龍舞頓時怒了,猛的一腳踢開了前面的一塊石頭,怒道,「怎麼回事,為什麼人不見了?」
不由得龍舞不生氣,這是在華夏,他們可以說就算華夏的守護神,在自己的地盤,跟蹤的人卻丟了,這要是說出去,絕對會讓人笑掉大牙,更重要的是,會讓某些人認為他們戰兵部隊能力不行。
龍舞一直都是一個追求完美的女人,這次竟然吃了這樣的虧,心中的怒火怎麼都遏制不住。
「隊長,他們肯定跑不遠,我們追吧!」龍舞的一個手下也有些生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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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冷靜下來,說道:「不用了,戰虎傭兵團不簡單,既然他們發覺了我們,肯定不會輕易再讓我們找到,否則也不配挑釁刺刀了!」
「可是……」那人還是有些猶豫,想要勸解。
畢竟,這裡的篝火還沒有熄滅,食物也沒有烤熟,那些人肯定跑不遠!
「沒有可是,我不會拿著兄弟們的命去冒險,戰虎傭兵團的人狡猾的很,我們有的是機會拿下他們!」龍舞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
「對著……你是說……」那男子狐疑的看著龍舞,問道。
「沒錯,就是剛剛那個男人,出現的太詭異了,快,我們趕緊回到車上,別讓那人溜了!」龍舞當機立斷的說道。
李風如果知道龍舞的想法,肯定會笑死掉,他絕對沒有想要逃跑,甚至,他就是想要弄一出借刀殺人的把戲,怎麼可能輕易離開。
像戰兵這樣的機密部隊,那絕對是有殺人通行證的!如果不好好利用一番,李風都會覺得對不起自己。
龍舞等人很快就回到了車上,看到李風還在頓時都鬆了一口氣。
李風一看到龍舞,頓時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那表情要多幽怨就有多有緣。
「隊長!我真的是良民啊!你行行好,把我送回去吧!這裡荒郊野嶺,我一個人害怕!」李風苦著臉說道。
龍舞撇了李風一眼,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冷冷的說道:「走!」
「隊長,我就知道你們是大好人,等我安全到家,我一定要送一副錦旗給你們,為人民服務!」李風似乎沒有看出龍舞的意圖,依舊在喋喋不休的說道。
其他幾個特種兵心中都暗笑,這個傢伙還真是搞笑,對於他們的龍舞隊長,他們絕對是非常瞭解的。
戰虎傭兵團的人溜了,龍舞肯定心中冒火,李風這個時候撞上來,肯定不死也會脫成皮!
當然,他們是絕對不會把李風弄死的,但是別忘記了,他們可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特種兵啊!
想要在他們面前撒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要是李風真的和戰虎傭兵團沒有什麼瓜葛的話,那還好,一旦有瓜葛,李風絕對討不到一點好處。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一處廢棄的舊樓前,或許,在外人覺得,像戰兵這樣的機密部隊,肯定有著非常隱秘的基地,但是眼前這個舊樓竟然就是他們的基地,這倒是讓李風吃驚不少。
不過回頭一想,也正常,這舊樓應該只是一個臨時基地,畢竟戰兵屬於機密部隊,他們的基地都是處於絕對保密狀態。
現在他們還不能確定李風是不是和戰虎傭兵團有什麼瓜葛,所以,怎麼也不可能讓李風去真正的基地。
「咦?隊長啊!」李風看著車窗外,狐疑的問道,「我家不在這邊啊?你們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
「帶上!」龍舞依舊沒有回答李風,而是冷哼一聲,率先走下了車子。
李風被幾個特種兵壓上了舊樓,直接雙手被反綁,然後吊在了衡量上。
「額……冤枉啊!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為什麼這樣對我?難道你們和那些劫匪是一夥的?放開我吧,我真的是良民!」李風大聲哀求道。
「良民?」龍舞冷哼一聲,說道,「我們自始至終都沒有和你提及身份,為什麼你就知道是我們是警察?」
李風心中暗笑,這一點他早就想到了,這群人心眼還真多,竟然說自己是警察。
機密部隊中的這些人和警察絕對有著巨大的差別,就說手中的權利,那絕對是天差地別。
他們可是直接隸屬於華夏高層,直接執行高層的命令。
說他們是警察,絕對是對他們的侮辱。
「拜託,各位,你們都開著警察,我又不是瞎子,難道你們連警車都敢偷嗎?」李風頓時無語的說道。
龍舞一愣!
她似乎忘記了,原本她們出來執行任務,都是用一些沒有標誌性的車子,可是這次不同,因為龍舞的當時正在參加一個舞會,突然接到這個任務。
所以,她直接就將停在宴會酒店門口的一輛警車給徵用了!
龍舞有些惱怒的看著李風,呵斥道:「別胡說八道,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和戰虎傭兵團勾結?你的出現就是為了給他們爭取撤退的時間不是嗎?」
李風看了一眼龍舞,心中暗暗讚歎,這個女人真的很不簡單,不過李風可不是輕易能夠被糊弄的人。
他裝出一副狐疑的表情,說道:「什麼戰虎傭兵團,難道是綁架我的那群人?我真的不認識他們,我是受害者啊!」
龍舞冷冰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表情,她緩緩的走進李風,眼中閃過一絲邪惡的眼神。
「你說不說其實我並不著急,我最多的就是世間,在這個地方,我有幾百種方法能夠讓你招供,我給你機會坦白,千萬不要以為我仁慈,因為一旦我動手,那麼你就會體驗到什麼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