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你的電話,電話響了!」王紫萱拚命的叫道,她臉色羞紅,說實話,真的要和別人一起做那種事情。
她的確還沒有這個準備,這個電話來的真及時。
「不管了,我們先做完該做的事情比較好!」李風嘿嘿一笑,根本不為所動,這個時候,怎麼能讓別的事打擾呢?
李風將兩個女人抱進房間,一下扔到床上,嘿嘿一笑,說道:「今天,你們誰都跑不掉,大爺我今天豁出去了!」
兩個女人羞紅了臉,互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意動。
畢竟李風都是她們最愛的男人,雖然有些尷尬,但是如果李風執意要這樣,她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雖然尷尬,但是也不算太過為難的事情。
李風看著兩個女人的表情,立刻明白有機會了,嘴角勾起一絲興奮的笑意。
不過這時候,煞風景的事情出現了,手機鈴聲再一次響了起來。
關鍵時刻,總是被打斷,李風都感到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倒霉了,他皺起了眉頭。
「李風,要不你先接一下電話吧,晚上是有重要的事情呢?」王紫萱勸說道。
「是啊!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們肯定會給你的,也不再乎這一個電話的時間,不是嗎?」慕晴雪羞紅著臉,說道。
「嗯,那我先接一個電話!」李風點點頭,對著兩個女人嘿嘿一笑,說道:「你們可不要想著逃跑哦!」
兩個女人紅著臉,低著頭沒有說話。
李風回到客廳,拿起電話,一看是柳心妍打來的,他接起電話,對面立刻傳來柳心妍急切的聲音:「李風,你現在在哪裡?」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李風皺起眉頭,問道。
「剛剛醫生過來,說周平山傷勢復發,非常嚴重,手術後有嚴重的創傷,你現在在哪裡,趕緊來醫院吧!」柳心妍焦急的說道。
「什麼?他不是已經很穩定了嗎?怎麼會突然見傷勢惡化?」李風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無比嚴肅的問道。
「我不清楚,但是醫生說,有很大的可能會成為植物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這都是我的錯,李風你快點過來吧!」柳心妍顯然非常的內疚,哭著說道。
「你別緊張,我馬上就過來!」李風掛上電話,走回房間。
「李風,出什麼事了?」王紫萱看到李風的臉色異常,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問道。
「我要去醫院,周平山的傷勢惡化了,有可能成為植物人,我必須過去看一下究竟怎麼回事,如果他成為植物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他的家人交代!」李風愁眉苦臉極度嚴肅的說道。
「植物人?」王紫萱驚恐的叫道,「這不可能吧,李風,我陪你一起過去!」
慕晴雪並不認識周平山,但是她也知道李風和王紫萱這麼焦急,肯定是出大事了,連忙說道:「你們快去吧,中午我做好飯直接給你們送到醫院!」
「好,晴雪辛苦你了,我必須要趕過去!」李風說完,直接開車往醫院飛馳而去。
來到柳心妍的病房,此時醫生都在,李風走進去,嚴肅的問道;「醫生,到底怎麼回事,好好的傷勢怎麼會惡化呢?」
那醫生看了李風一眼,問道;「你是?」
「醫生,他是病人的兄弟,你直接和他說,他能夠決定一切事情!」柳心妍連忙說道。
「這樣啊!這位先生,現在病人傷勢惡化,你們最好做最壞的打算,我們會盡力,但是幾率並不大!」醫生說道。
「我問你為什麼會惡化?」李風一字一句的問道,氣勢凌人。
醫生一愣,雖然對李風的態度有些不爽,但是還是耐心的解釋道:「是這樣的,病人本身舊傷太多,有很多傷口都是彈痕,而且當初受傷,只是簡單的消毒和拔掉子彈,卻沒有經過系統的資料,所以這次他傷勢嚴重,帶動了這些舊疾,倒是病情惡化!」
「有什麼辦法嗎?」李風問道。
「我就是來找能負責人的人,這種情況必須做手術,成功的幾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如果手術失敗,病人很可能就成為植物人,但是如果不做手術,病人或許撐不過這兩天!」醫生說道。
李風聞言,頓時震驚的退後一步。
這……怎麼會這樣?
百分之二十的幾率,這簡直就是在搏命,失敗就成為植物人,這種概率簡直根本不敢讓人去賭。
可是不賭,又撐不過這兩天。
還有的選擇嗎?
「你們確定真的只有手術才能解決嗎?如果我把他轉到更好的醫院,有沒有其他的辦法?」李風冷冷的說道。
周平山是他兄弟,他怎麼可能看到自己兄弟死掉或者成為植物人?只要有任何一點機會,他都不會放棄。
「先生,且不說我們軍區醫院的醫療設施是最齊全的,就算你把病人轉院,也不可能有更好的資料措施,再說,病人現在極度虛弱,根本不可能及時轉院!」醫生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李風,轉院吧,我認識一家外國皇家醫院,裡面都是名義,我可以聯繫今天晚上就飛過去!」柳心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風沉著臉,他自然明白柳心妍的擔心。
國外出名的醫療機構,李風認識的也不少,但是遠水救不了近火,而且周平山的情況,李風也並不覺得出國治療能夠好上多少。
他淡淡的搖搖頭,說道:「周平山撐不住顛簸!」
「是啊,如果讓病人坐飛機,恐怕壓力一高,會有不妥!」醫生贊同的說道,「這位先生,你決定了的話,就在這裡簽個字,我們馬上準備手術,放心我們會找最好的主刀醫生,確保提高這次的手術成功幾率!」
李風沉著臉,簽個字當然簡單,但是其中的責任卻不是這麼容易負擔起來的,這是在賭命,周平山家中還有著妻子和孩子。
賭命?
李風突然想到當初和周平山一起在邊境緝毒的時候,那時候每一次剿匪都是在賭命,那時候他們什麼都不怕。
可是這一刻,他為什麼突然怕了?
周平山曾經說過:男人,就不能懦弱,就不能害怕,不然還怎麼做一個男人?
李風的眼神漸漸的堅定下來,拿過那張紙,唰唰唰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冷冷的說道:「做這個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