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萱一邊哭泣一邊往外跑去,她攔下一輛出租車,絕塵而去。
王紫萱哭的很傷心很絕望,原本,她以為這一輩子,她都不會再感受到這種痛徹心扉的感覺。
可是,如今,她才發現,失去李風,她的世界一下子就便的如此的黑暗。
可是她能怎麼辦呢?
除了哭泣,除了落淚,她想不到任何一種能夠讓自己內心好受一點的辦法。
「咳咳……小姐,你別老是哭啊!你要去哪?」出租車司機看到王紫萱的模樣,驚為天人。
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也會傷心的哭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哪個男人這麼狠心,如果他的老婆有這麼漂亮,恐怕會天天供奉在家裡。
王紫萱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哽咽道:「送我去媚逍遙酒吧!」
「好勒!」司機答應一聲。
不過,心中卻在歎氣在這麼傷心的時候,竟然要去酒吧,看來,這個女人今天晚上會豁出去了,真不知道哪個傢伙這麼好的命,可以和這樣的女人共赴**。
司機心中嘀咕,但是還是老實巴交的開車,這種女人,也不是他能想的,兜裡沒點錢,看到漂亮女人都會雙腿發顫。
更別說和這樣的女人能夠有一夕之歡了。
王紫萱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行為讓一個司機心中多了這麼多感慨,此時的她,只感受到心痛。
下了車,她獨自一個人來到媚逍遙酒吧,找了個安靜的座位,點了一瓶白酒,苦悶的喝著。
媚逍遙酒吧一如既往的火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根本沒有給王紫萱任何刺激的感覺,她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真的很後悔,為什麼要說出那一番話,為什麼要離開李風,她覺得這是自己做過最蠢的一件事。
如今,她只想一醉方休,或許醉了,就能夠忘記一切悲傷,或許醉了,就能夠忘掉李風的樣子。
一杯接著一杯!
饒是王紫萱酒量不錯,也已經感到酒精上腦,那張俏臉紅的嚇人。
酒吧中,不少年輕的男女在瘋狂的擺動著身姿,另一邊,幾個紋身男坐在一起拼酒,身邊都坐著陪酒小姐。
其中一個光頭正面對著王紫萱,一眼就能夠看到正在喝著悶酒的王紫萱。
他眼睛一亮,眼中出現一絲驚喜。
他身邊的陪酒小姐真搔首弄姿,端著一杯啤酒遞到光頭男面前,撒嬌的說道:「龍哥,人家陪你喝一杯吧!」
「滾開!」光頭男的眼光一直沒有離開王紫萱,對於身邊的胭脂水粉感到有些不耐煩。
在酒吧這種地方,陪酒小姐,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根本提不起他的興趣,而只有一些來這裡解悶或者買醉的良家,才能夠讓他興奮。
而王紫萱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不但漂亮,身材還好,最重要的是一看就知道是很少來酒吧的良家。
光頭旁邊的小弟似乎注意到他的異常,笑嘻嘻的問道:「龍哥,怎麼了?不喜歡這個小妞?我幫你叫過一個?」
「算了,這些女人都一樣,玩膩了,沒什麼得勁的!」龍哥撇撇嘴,一副很不爽的樣子。
那個陪酒小姐被龍哥這樣一說,顯然有些生氣,但是礙於龍哥這種有勢力的人,她自然不敢多說什麼。
「哦?龍哥,這樣吧?我去看看,給你弄個******來,你覺得怎麼樣?」那小弟有意討好,笑嘻嘻的說道。
在道上混,他自然有他的門道。
龍哥現在哪裡還有心情要什麼******,他的一身心思都放在了王紫萱身上,撇撇嘴,說道:「媽蛋,學你妹,有本事,過去把那娘們給我叫過來,陪我喝酒!」
那小弟回頭一看,一眼就看到了王紫萱,嘴角輕笑道:「我去,老大,你眼光真好,這絕對是個尤物啊!」
「我也知道是尤物,問題是能不能弄上手?」龍哥有些煩躁的說道。
「怎麼?龍哥想用硬的?」那小弟揣摩著龍哥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了,這是黑虎幫的地盤,我們不要在這裡鬧事,你過去請她過來,就說我請她喝酒,如果她願意,可以選擇任何一款車,我買給她!」龍哥淡淡的說道。
「好勒!龍哥就說豪爽,現在的女人,甭管多漂亮,一聽有車,恐怕會直接爬上你的床啊!」那小弟邪邪的一笑,說道。
「去你小子的,快點去!」龍哥笑嘻嘻的罵了一句,顯然有些迫不及待了。
王紫萱自然不知道,直接的行為已經讓人盯上她了,不過她還是很聰明的,在媚逍遙酒吧,她真的不會有危險。
這裡是刀子的地盤,這裡大多數的小弟,都知道她是刀子的大哥,李風的女人,誰敢在這裡動她?
不過……王紫萱心中卻沒想這麼多,她只感到自己的頭腦一陣一陣的眩暈,思維似乎已經跟不上自己的動作。
看看桌上,她一個人已經喝掉了一瓶白酒。
這都是高濃度的白酒,此時她還能站著,足以說明,她的酒量牛逼了。
「李風,你這個混蛋,就是一個大混蛋,我討厭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我為了你,可以放棄尊嚴,放棄自我,放棄一切,可是為什麼你要玩弄我的感情?我是不是真的這麼下賤?」
「我做你的小三,我不能名正言順,可是你連一個做小三的機會都不給我,愛我就這麼難嗎?」
王紫萱一會哭一會笑,自言自語,顯然是喝的很醉了,她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起來。
就在這時,那個小弟已經走過來了,他看了看王紫萱,心中暗歎,真是一個極品尤物,這樣的女人,在酒吧還真的是太難找到了。
他不禁有些羨慕龍哥,龍哥錢多,而且勢力很大,這個女人雖然漂亮,但是終究會拜倒在金錢和勢力之下。
他舔了舔嘴唇,心中暗想,不知道等龍哥玩膩了之後,他有沒有機會一親這個美女的芳澤。
想了想,他乾咳一聲,很柔和的說道:「小姐,你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