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雨這個曾經刑警大隊的隊長,每次行動都沖在第一線,甚至讓眾多刁鑽凶狠的匪徒驚懼的霸王花,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會遭遇到綁架這樣天方夜譚的事情,她可是堂堂一個警察,雖然如今被貶去當了個片區小警察,但是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稱為被綁架的對象啊,木子雨雖然心中有些微微擔心,但是這麼多年職業生涯讓她還能鎮定下來。
只不過讓木子雨鬱悶的是眼前這幾個人幾乎不和她說話,也不給食物和水,甚至看向她的時候,也僅僅只有一閃而過的欲,、望,這讓木子雨感覺有力無處使。
心裡哀歎一口氣,虎落平陽被犬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被綁的結結實實,木子雨恨不得將踩碎這幾個混蛋軟蛋,當然最讓她痛恨的人卻是曾經她最感激的人,如果不是因為他,木自語也不可能落到如今的下場。
「你們究竟想要什麼,難道不知道綁架警察的下場注定是將牢底坐穿嗎?」木子雨冷聲低喝,目前的情況不容她再消耗時間,必須盡快奪回主動權。
「閉嘴,要是怕老子早就死幾回了,別他娘的用警察身份來嚇唬老子,明白點和你說吧,抓的就是你。」一個獐頭鼠目的平頭男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木子雨心中咯登一下,似乎明白了這些人就是為了她而來,當刑警這麼多年,得罪的人簡直數不勝數,其中並不缺乏那些不怕死的匪徒,這群人很可能就有曾經被她送進監獄的犯人。()
那獐頭鼠目的小平頭說完,不再理會木子雨,而是和其他幾人聊了起來。
「平哥,這霸王花長的真他娘的水靈,兄弟為都多久沒有碰女人了,真想直接上了她。」
「嘿嘿,就是啊平哥,我看這妞八成還是個處,嘖嘖那雙大腿看得我心癢癢的。」
「平哥,給兄弟們透個低唄,我想把這娘們抓來,不會就這樣殺掉吧,那太浪費了。」
「急什麼你們,老大還沒來呢,這事可是老大交代下來的,等辦完事,還能少的了你們的好處嗎?放心吧,這娘們絕對可以讓你們爽個夠。」
「嘿嘿,多謝平哥,到時候平哥先給這娘們****,等平哥玩膩了,再賞給我們這些大老粗就行。」
平哥冷峻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他們待在這裡足足三個多月,平常不敢輕易外出,別說女人,就是連頭母豬都沒有,俗話說三個月不碰女人,母豬都可以賽貂蟬了,何況這木子雨身材火爆到讓人經驗,特別是她警察的身份,這些常年被警察通緝的罪犯,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能把一個女警察壓在身下肆意蹂、躪,他們的心都一陣陣的狂跳。
木子雨聽到幾人的談笑,臉色頓時慘白無比,這一生,她最恨的就是那些侮辱婦女的強、奸犯,甚至有一次,一個姦殺幼女的匪徒被暴怒的她硬生生踩碎了軟蛋,可是,她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會淪落到被人窺視的地步。
她第一次後悔當初一意孤行要去查李風的底細,如果她還是刑警隊大隊長,這些人恐怕就不敢這麼輕易的向她下手,一想到那個輕佻慵懶的眼神,木子雨心中一陣悲哀,這下真的被李風害死了。
「放了我,你們還有機會回頭,否則一旦落網,恐怕你們一生都沒有從頭來過的機會了。」木子雨咬著銀牙,做著最後的努力,她向來是個潔身自好的女人,而且她一直認為女人並不是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如果真的被這些臭男人玷污,她很難想像自己是否有勇氣繼續活下去。
幾個匪徒對木子雨的威脅根本視若罔聞,一個個依舊談笑風生,時不時用極為淫、邪的眼神看向木子雨。
突然門被推開,一個有些胖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穿著有些邋遢,就像好久沒有梳洗過一樣,渾身骯髒無比,神色間卻露出一絲嗜血的光芒。
「老大!」
「老大,你來啦!」
幾個匪徒看到這人,紛紛起身問好,木子雨看了過去,頓時一臉驚恐的叫到:「王鳴!怎麼是你?」
王鳴冷笑的走到木子雨身邊,一把抓過木子雨的頭髮,冷哼道:「好久不見啊木警官,看到我很驚訝嗎?」
木子雨愣神,不可思議的呢喃道:「不可能,你不是被判無期徒刑嗎?你應該待在監獄,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哈哈哈,無期徒刑?」王鳴大笑著說道,「這年頭什麼事都可以疏通,老子花了幾百萬,躲在這個山溝兩三年,你以為這比無期徒刑好嗎?」
木子雨心如死灰,如果說深陷絕境的她只有一絲擔心的話,那王鳴所說的事卻讓她絕望悲傷,王鳴就是當你奸、殺幼女的惡徒,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還沒有好好經歷這世界的美好和負責人,就被活生生的弄死,當時木子雨異常暴怒,一腳踢爆了王鳴的軟蛋,最後法院也判了王銘無期徒刑,可是她怎麼都想不到,如此泯滅人性的畜牲,竟然僅僅用錢便買回了自由,這讓一向深信法律的木子雨產生一種絕望的心情。
王鳴笑的很猖狂,笑的很霸道,他語氣陰森的說道:「木警官,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嗎?足足兩年,當初你一腳廢了我的命根子,我就暗暗發誓,早晚有一天,你會落在我的手裡,我要把我承受的痛苦一一還給你。」
「哼,對於你這樣的禽獸,別說廢了你的命根子,如果知道你還能走出來,當初我就應該一發子彈送你下地獄。」木子雨緊咬著嘴唇,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怒道。
啪……
王鳴毫不留情的扇了木子雨一巴掌,氣極反笑:「好,很好,果然不愧是木大隊長。」
王鳴看也不看一眼嘴角滲出血絲的木子雨,宛如癲狂的吼道:「三年了,自從我在監獄裡開始,做夢都在想要怎麼報復你這個大隊長,想啊想,突然被我想到了,你木大隊長似乎還有一個妹妹,長的和你一樣水靈,如果把她調、教成奴隸,恐怕是最值得興奮的一件事了吧。」
木子雨聞言,頓時一臉怒意,整個人瘋狂的扭動著身子,想要從椅子上站起來,殺了眼前的這個混蛋,可是任憑她怎麼努力,根本沒辦法掙脫開綁在身上的繩子。
這麼多年,木子雨幾乎是一個人把家的重擔抗起來,妹妹是她唯一的掛念,在她心裡妹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容受到傷害的人,她希望妹妹能夠平淡的讀完書,談一場不太起伏的戀愛,走進幸福的教堂,她便可以把妹妹交給帶她進入教堂的那個男人!
木子雨就算是死,也不願自己妹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可是眼前這個混蛋竟然打起她妹妹的主意,這怎麼不讓她瘋狂,木子雨咬著嘴唇,一腥紅的鮮血流了出來,她瘋狂的大吼道:「王鳴,有什麼你衝我來,敢動我妹妹一根毫毛,我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讓你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