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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符箏箏和孫秋波與田欣笑鬧時,她手機短信提示音響起,她掏出手機,看到是個陌生手機號發來的彩信,當看到彩信主題內容上寫著小金庫鑰匙幾個字時,她驚呆了,迅速點開彩信內容,小金庫鑰匙的圖片赫然眼前。
她全身血液似乎都沸騰了。
這時,她手機響了。
她迅速沖孫秋波和田欣做了個手勢,讓她們不要出聲,然後接通電話。
電話接通,一個男人刻意拉粗了的聲音傳來:「符小姐?」
「我是符箏箏。」符箏箏雖然心裡十分激動,但盡力克制住,用十分平靜的口吻與之對話。
「符小姐看了彩信沒有?」
「看了。」
「不知道符小姐有什麼想法?」對方顯然對符箏箏這麼平靜的口吻有些意外。
「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符箏箏反問他。
「要想進入小金庫,必須得有鑰匙和機關圖,我想這點符小姐肯定是知道的,我有小金庫鑰匙,你有小金庫機關圖,我想我們可以考慮合作?」對方倒也爽快,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意圖。
知道小金庫鑰匙是什麼樣的人都不多,更別提見過小金庫鑰匙的人,這個人到底是只有鑰匙的圖片呢,還是他真有鑰匙?
如果他有鑰匙的話,會不會就是李曉萌身後的那個男人?
他不是一直都十分狡猾的嗎?她的臥底身份已經暴露,他這麼直接給她打電話,就不怕她的電話被監聽而暴露他的身份?
大概是見符箏箏沒出聲,對方說了句「符小姐不用急著答覆,我會給你時間考慮」便掛斷了電話。
「喂?等等!」符箏箏話還沒說完,話筒裡已經是一片盲音,她連忙反撥過去,被告知已關機。
「怎麼了?」田欣和孫秋波看著符箏箏一臉的急切,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都十分緊張地望著她。
符箏箏已經從被窩裡出來了:「你們聊吧,我得回去了。」
走了兩步,感覺到那兩個女人的擔心,她又馬上扭頭笑了笑,「別擔心,都是工作上的事,我們改天再一起坐。」
說罷她便快步出去,走至半路,她實在按捺不住激動之心,想給楊濤打電話,不過才掏出手機,看到一路上都有人走動,她還是忍住了,加快步子往韓家父母那邊走去。
推門進入自己房間,正在電腦前忙碌的韓思齊看到她回來,停下手中動作,靠著椅背轉過來,笑看著她:「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要聊天半夜。」
不料符箏箏卻看都沒看他一眼,掏出手機便開始打電話。
韓思齊心頭馬上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快步走到她面前。
符箏箏將手指放至唇邊,示意他不要出聲。
好一會兒楊濤才接通電話:「箏箏?」
「師兄,你那邊方便說話嗎?」符箏箏聽出了話筒那邊有些嘈雜。
「我剛到醫院,怎麼了?」
「誰病了?」
「小月她\媽,冠心病又犯了。」
「啊?那你先陪伯母看病,我先找二哥。」
「好,我會在最快的時間內給你回電話。」楊濤說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見她又在撥號,韓思齊不放心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符箏箏正要說話,有人敲門。
韓思齊看了她一眼,轉身去外間開門。
「二哥?你怎麼來了?」
「箏箏在吧?」是季慕賢的聲音。
「她在!」
「我在!」符箏箏和韓思齊同時應著,她飛快往外間走,不過季慕賢已經邁進來了。
「二哥,我剛剛接到了個電話。」
季慕賢點點頭:「我知道,監控中心已經給我打過了電話,但是因為你們的通話時間太短,他們無法鎖定打電話人的具體位置。」
他剛剛把車子開進十里陽光的停車場,便接到了監控中心的電話,下車就直奔這邊找符箏箏了。
符箏箏快速將手機中的彩信拿給季慕賢看。
韓思齊也湊頭過去:「這是鑰匙的圖片。」
符箏箏點點頭,轉視季慕賢:「二哥,知道小金庫鑰匙什麼樣的人不多,你看這圖,分明就是對著鑰匙拍的照片,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季慕賢看著手機上的彩信,半天沒出聲。
符箏箏看出韓思齊眼裡的疑惑,便將之前的電話內容告訴了他,韓思齊不放心地分析起來:「知道小金庫鑰匙什麼樣的人不多,但總歸有人知道,也許這個人給你打這個電話,只是想試探試探你手裡到底有沒有機關圖?」
季慕賢點點頭:「思齊考慮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符箏箏卻有些急:「我回b市也大半個月了,雖然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不少,但正兒八經和機關圖有聯繫的事,這還是第一件吧?我們應該引以重視,萬一他手中真的有鑰匙呢?就算是試探,那也表示已經有人開始躍躍欲試,不讓他們確定我手中真有機關圖,他們又怎麼會自投羅網?」
韓思齊沒再說話,只是看著季慕賢。
季慕賢眉頭緊皺,一邊思索,一邊慢步走到沙發邊坐下。
符箏箏給他們倆各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
季慕賢撥弄了幾下符箏箏的手機,好一會兒才出聲:「這個線索肯定不能放過。這個人給你的通話時間掐得很準,讓我們無法鎖定他的具體位置,說明他做好了充分準備,所以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
「二哥,你說這個人可不可能就是那個幕後男人?」
韓思齊表示不認可符箏箏的話:「那個人那麼狡猾,肯定不會這麼輕易露出馬腳,就算給你打電話的這個人和他有什麼聯繫,至多也就是他派出來的幌子。」
「我們要是能把這個幌子抓住那也算是一條線索吧?」
「如果真是幕後男人在背後指使,那估計想抓住這個打電話的,也不會很容易。」
「我們先把這個號碼鎖定,等他下次再給我打電話,我們就可以鎖定他的具體位置。」
「這個號碼他肯定已經扔了。」
符箏箏一滯:「那我們不是又很被動了?」
說完她又看著季慕賢。
韓思齊見季慕賢仍在沉思,輕聲喚了聲:「二哥?」
季慕賢這才抬起頭來,從口袋裡掏出個筆記本來,放到茶几上攤開。
「這是什麼?」符箏箏和韓思齊都湊過去看,只見上面寫著好多個人的名字,還畫著各種箭頭。
符箏箏看著上面的字念起來:「林嬌,肖大,出租車司機老何,洛家華,佟樂安,顧陽。除了林嬌和肖大,別的名字都沒聽過啊。」
韓思齊馬上接上話:「佟樂安和顧陽是榮盛沙石公司的。」
符箏箏不解地看著他:「這些人之間有什麼聯繫嗎?」
季慕賢指著本子上的名字慢聲說起來:「林嬌買通肖大意圖用炸藥對付箏箏,事情敗露,林嬌劫持了老何的出租車逃跑,路上被洛家華的工程車撞死,洛家華的車子掛在榮盛沙石公司旗下。」
「這麼說來,林嬌把這些人都串聯到一起了?可是師兄不是說林嬌是死於交通意外嗎?」符箏箏仍是不解。
季慕賢不回答符箏箏的話,而是轉問韓思齊:「你對榮盛集團瞭解多少?」
韓思齊想了想,說道:「榮盛集團成立於六年前,開始只是叫榮盛公司,這幾年發展非常迅速,在b市,除了我們偉韓,只怕再也沒有哪家公司能與之抗衡。榮盛沙石公司只是榮盛集團的一份子,集團名下還有不少ktv、會所、酒店等。榮盛集團的執行董事有兩個,一個叫佟樂安,一個叫顧陽,都在三十五歲上下的樣子,平常都非常低調,很少在公眾場合露臉。」
季慕賢又問道:「你和他們打過交道沒有?」
韓思齊搖搖頭:「我們投資的領域不一樣,基本上處於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到是都認識,但都只是點頭之交。」
符箏箏插話道:「他們的ktv、會所、酒店裡會不會悄悄進行著黃、賭、毒等非法活動?」
要不然他們能在短短六年,發展這麼迅速?
「那是肯定的,盧松曾和我提起過這些。」韓思齊表示肯定。
季慕賢點點頭:「我以前悄悄查過榮盛集團,也以這些為借口,和顧陽和佟樂安打過交道,他們並不像我想像中的那麼有頭腦。」
「你的意思是?」韓思齊緊盯著季慕賢。
符箏箏目光一凜:「這個集團成立於六年前?不會和紀雲的兒子俊有關吧?他是這個集團的幕後操縱者?」
季慕賢笑了笑才說話:「以前我也有這種想法,不過後來又將這疑慮打消了,我現在懷疑的是榮盛集團也想沾染小金庫。你們想想看,林嬌一心想害死箏箏,而箏箏毫髮無損,林嬌自己反而斃了命。肖大染上毒癮,所以才會找林嬌借錢,才會被不得不聽林嬌的話,而事實是肖大是知道炸藥不會爆炸,他說只是想騙騙林嬌的錢,林嬌因為這事被警方緝拿,本來應該在牢裡度過一段時間,對箏箏也就不造成威脅,但她不知死活,偏偏要逃跑,然後死於車禍。」
符箏箏晃晃腦子:「二哥,你說得我很糊塗啊!」
韓思齊解釋道:「二哥的意思是,其實還有人在背後指使肖大將計就計,讓林嬌進監獄,其實是要保護你。」
「保護我?」符箏箏更不解了。r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