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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這是謀殺親夫啊。」
符箏箏拍了拍雙手,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是的,想改嫁了。」
「改嫁?我叫你改嫁!」
韓思齊撲過來,按住符箏箏狠狠地在她唇上噬咬起來。
符箏箏這次毫不憐惜地反咬住他的唇,把握著力度慢慢加勁。
韓思齊任由她咬,也不鬆開她,一手勾住她後頸窩,一手胡亂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感覺到他的手在亂動,符箏箏連忙鬆開他的唇,雙手去抓他的手,奈何他的手靈活得很,晃開她的手,三下兩下便得逞了。
符箏箏緊繃著全身,努力側著身子,讓他的腳無法亙入。
韓思齊這才離開她的唇,看著她用背對著自己,一副「看你怎麼得逞」的示威神色,他衝她拋了個媚眼,突然從下面托起她的身體,並將自己的身體擠過去。
符箏箏身體被浮起來,連忙緊抓著浴缸沿驚呼:「喂喂,你幹什麼?」
韓思齊一隻手從背後繞過來抱住她,一邊調整姿勢,同時壞笑著出聲。
「老婆,我還在想今天用什麼姿勢好呢,既然你喜歡這樣子,那老公就勉為其難了。」
符箏箏左右扭動了幾下,想掙開他,卻怎麼都掙不開。
「喂,誰說了喜歡這樣子了!這樣子好難為情啊!」
「傻老婆,同是做一件事,只是換了個形式,有什麼好難為情的?再說了,咱們又不是沒試過這樣子,以前也沒見你說難為情。」
韓思齊說完竟然大笑起來。
符箏箏被他取笑得羞紅了臉,真想反身掐他幾把,不過有些地方的觸感又讓她禁不住歡騰起來。
算了,有帳秋後再算。
符箏箏兩隻手抓住了他覆在前面的大手,閉著眼睛投入起來。
洗完澡,韓思齊幫符箏箏擦乾水漬,像抱小嬰兒似地將她抱至被窩中,給她開好電視,將遙控放在她手邊,然後回衛生間去收拾殘局。
符箏箏躺在軟軟的被窩中,美、美地伸了個腰,懶懶地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感覺到韓思齊也進了被窩,她也沒挪動身子,任由他擠進來抱著她。
「睡了?」韓思齊輕柔的聲音在耳際響起。
「沒有。」符箏箏眼睛都沒有睜開,但往他懷中靠了靠,一隻手橫過他胸口抱住了他。
韓思齊輕輕撫了撫她手臂,側頭笑看著她。
「思齊。」
「嗯?」
符箏箏微微歎了口氣。
「老婆,怎麼了?」韓思齊隱隱感覺到她有些不安,伸出一隻手給她枕頭,將她緊摟在懷中。
符箏箏睜開眼,眼裡蒙上了一層霧氣。
韓思齊一見馬上坐了起來,急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符箏箏連忙也坐起來,將他裸露在外面的身體蓋好,吸吸鼻子,垂垂眼眸。
「思齊,我覺得我太自私了,我對不起你和符星。今天看到符星和家裡人這麼開懷的樣子,我就特別難過,我真怕這樣的日子會戛然而止。」
韓思齊目光一凜,眼裡帶出幾分戾色:「好好地怎麼說這樣喪氣的話?」
「開始我也不覺得靈山庵的事有多可怕,可是回到家以後,我越想越怕,不知道隱藏在我身邊的危險到底有多少。這本來是我的工作,我的任務,卻把你和符星都牽連進來了,我……」
韓思齊粗聲打斷她的話:「我是你老公嗎?」
「是。」
「星星是你兒子嗎?」
「是。」
「如果我和星星有危險,你會棄我們不顧?」
「不會!」
「那你還說這些做什麼?」
「我……」
「我的思想覺悟並不高,所以在你接任務前我一直反對,但既然你把這個任務接下來了,你就不能後退,必須好好面對,而我,也會和你站在同一戰線協助你,我不會說什麼為了國家和人民的大話,不管我做什麼,都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我最愛的女人。」
「思齊……」
「你現在的想法和心態都不對。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洞察你周圍的一切,不管發生什麼,都要積極應對,想辦法解決,以達到你最終想達到的目的。知道嗎?」
符箏箏看著他點點頭,不爭氣的眼淚卻流了下來。
韓思齊輕輕幫她擦掉眼角的淚水,撫了撫她的臉,輕然一笑,將聲音放柔了:「你不用擔心星星,他有幾重保護,至於我,你就更不用擔心,你要相信你老公的能力,你唯一要擔心的,是你自己,我就怕你心思過於善,容易被人蒙蔽,容易上當。」
符箏箏嘴一嘟:「我有這麼弱嗎?」
「你自己以為呢?」
符箏箏頓時洩了氣:「我知道我身上有很多不足,我會努力改正的。」
「要學會好好保護自己。」
「這還用你教嘛?不管怎麼說人家可都是經過了正規訓練的呢。」
韓思齊笑著將她摟入懷中:「既然知道自己是經過了正規訓練的,又有這麼多人在明裡暗裡幫你,你更應該拿出十二萬分自信來,相信很快就可以守得雲開見日來。」
韓思齊的話讓符箏箏很受用,將她失去了的信心又找了回來,她衝他甜甜一笑,蜷在了他懷中。
臨睡前,她想把對林嬌的懷疑告訴他,但想著還是等確定以後再說,便又作罷了。
第二天上班,楊濤借口過來找份戶籍檔案,把符箏箏喊到了小房間,告訴她發現有個給林嬌供貨的水果商曾經也是大明佬的手下,和余小龍相熟,余小龍出獄還是他接的,但這個水果商早已改邪歸正,只是對余小龍念點舊情。
「水果商說自己並沒有給過林嬌余小龍的電話,但他和林嬌關係不錯,不排除她有機會從他手機裡看到余小龍電話。」
符箏箏有些失望:「這麼說來,就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線索了?」
楊濤看了看她,突然問道:「箏箏,你平常和傅海接觸多嗎?」
「不是很多,怎麼了?」
「據保護你的隊友說,你和傅海回b市見過好多次,他還幾次救過你?」
「也沒見過幾次,我們平常沒有什麼交集。」
「箏箏,你不要一句話概括,好好想想一些你們相處的細節。」
符箏箏一滯:「師兄,你懷疑傅海?」
楊濤搖搖頭:「你先別問那麼多,只管回答我的話。」
符箏箏想了想,慢聲道:「除了他請我們一家人吃飯,其他時候我和他的碰面都屬巧遇,在路上見著至多也就是打個招呼而已。至於救過我幾次,倒是真有其事,一次是田田的店開張,他幫我擋了炸開的煙花,另一次就是在李音店門口,水果筐從車上掉下來,他拉開了我。然後就是昨天他在靈山庵歪打正著救了我和思齊。師兄,你懷疑傅海嗎?」
楊濤搖搖頭,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半晌才出聲:「我才開始查林嬌,並沒有查到太多有用的信息,但是查到有一點,就是傅海其實一直在暗中幫助林嬌。你還記得李音從醫院跑出去投奔她表姐的事吧?其實就是林嬌找到傅海,傅海送她們倆離開b市的。」
符箏箏不以為然:「傅海是一個很重情誼的人,他會幫她,也很正常。」
「你昨天也曾提到林嬌對傅海用情很深,傅海和林嬌分開以後,身邊並沒有出現別的女人,還會暗暗幫林嬌,也許林嬌會認為他們倆還可能再續前緣。」
符箏箏有些不耐煩了:「師兄,講這些好像沒什麼意義啊。」
楊濤頓了頓道:「我們昨天猜測,假如你上靈山庵的消息真的是林嬌給余小龍透露的,說明林嬌想置你於死地,但你和她之前的恩怨應該不足以成為她置你死的動機。假如……」
「什麼?」符箏箏十分好奇。
楊濤話峰一轉:「章琳有危險,你會捨身相救嗎?」
「這個……」符箏箏頓了一下,「應該會。」
「猶豫了三秒後說了個應該會,如果韓思齊有危險,你是半秒鐘都不會猶豫吧。」楊濤笑了笑,又將話題轉回來:「在你有危難的時候,只要傅海在,總會毫不猶豫地捨身相救,也許在林嬌看來,傅海對你也用情至深。」
符箏箏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她誤會傅海對我有意思?!這太可笑了吧?」
「自從我瞭解了你和傅海之間這些偶遇後,我也有這種感覺。」
符箏箏只覺得自己額頭全是黑線:「別胡說,傅海對我好都是因為想讓思齊帶著他做點業務,想賺偉韓點錢。」
楊濤搖搖頭笑笑:「這只是你單純的想法,其實傅海的生意做得也很大的。」
符箏箏有些哭笑不得:「好吧,退一萬步來講,就算傅海對我有意思,但林嬌完全知道我和思齊感情好,我不可能會對傅海有什麼的啊!」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不能容忍她心愛的男人心中有別的女人存在。」
符箏箏擺擺手道:「師兄,這都只是你的猜測罷了,消息是不是林嬌走漏的,還不確定呢。」
楊濤笑著起身:「我會找到證據的,你自己注意安全。」
符箏箏點點頭,看著楊濤離開,想了想,便給盧松打了個電話,隨後才出去。
章琳見符箏箏出來,忍不住好奇地問道:「箏箏姐,你和楊隊長在裡間聊這麼久,到底聊些什麼啊?」
符箏箏打趣道:「聊局裡有沒有合適的未婚男同志,給你介紹男朋友。」
章琳臉一下子紅了:「箏箏姐,你真討厭。」
符箏箏還要說一句話,手機響了,一看,卻是林嬌的!r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