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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箏箏與韓思齊兩人來到餐廳,她去了趟洗手間,再出來時發現有個女人正坐在韓思齊鄰桌偷偷打量他,她認出這個女人就是下午在面試現場不許自己插隊的女人,眼睛一轉,一個小點子在腦中迅速形成。
她裝著沒看到那女人,慢慢走至韓思齊面前,微低著頭,咬咬唇,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韓思齊,抓住韓思齊胳膊,用糯糯的口吻喊了句韓總。
聲音不大,鄰桌的女人剛剛能聽得見。
正在看手機韓思齊嚇一跳,抬頭看到符箏箏這神色,馬上愣住。
不待韓思齊出聲,符箏箏搶言繼續說道,「韓總,你還記得我嗎?前幾天c城賓館1508房間……」
一邊說一邊悄悄給他使了個眼色。
韓思齊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定定地看著她,沒說話,只是微微頷首。
「當時您許諾要把您秘書的位置給我,您說過的話不會忘記吧?」
她用手指輕輕按了按韓思齊胳膊。
一頭霧水的韓思齊機械地點點頭。
餘光瞥見那女人身形一動,符箏箏知道自己的戲演得很成功,忍住笑,輕晃了晃韓思齊胳膊,用脆脆的聲音歡呼道:「韓總,您真是太好了,我好開心哦。韓總,我可以坐下來和您一起共進晚餐嗎?」
韓思齊用另一隻手指指對面的位置,符箏箏馬上走到對面坐下來,雙手托腮,笑瞇瞇地看著韓思齊再次出聲:「韓總,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
「外邊的人都說你喜歡性感妖艷的女人,可是我一點兒也不性感迷人呀,為什麼你單單喜歡我?」
韓思齊額頭劃過數條黑線,對視數秒符箏箏的眼眸,讀懂她眼裡的狡黠,頓了頓,配合著正色道:「江湖傳言有誤,我喜歡的是單純小女生,像你這樣的。」
「真的嗎?我真是太幸福了」符箏箏一臉陶醉相,隨即又嘟著嘴做出一副可愛相,「你不知道,今天在面試現場,看著那些應聘你秘書的女人,一個個打掃得花枝招展,甚至還有一個女人叫我早點兒回去,說我沒戲,我心裡真的好難過哦,差點兒沒有勇氣來找你。」
韓思齊伸手抓住她的手,輕輕摸著,輕哄道:「乖,不難過,那些打扮得妖艷的女人在我眼裡就一群小丑,我都沒拿正眼看過。不過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做我秘書這工作好,當我的秘書會很辛苦的,我怎麼捨得讓你受苦?」
符箏箏的聲音也變得嗲起來:「那我晚上好好侍候你,一定讓你舒舒服服。」
「這個我喜歡。」韓思齊眼神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不遠處那個女人變了臉色,拂袖而去。
符箏箏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餐廳,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韓思齊扭頭四下看看,並沒看出什麼異樣。
符箏箏一邊捂著笑痛的肚子一邊和他解釋。
韓思齊恍然大悟,哭笑不得地拿起筷子輕輕敲敲她的頭。
「枉我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符箏箏馬上收起笑容,杏眼圓瞪:「怎麼?還想借所謂的英名到外面拈花惹草?」
韓思齊一臉委屈:「老婆,我沒有拈花惹草,但你讓別人都知道了我會拈花惹草。」
「我只是想氣氣那個女人,誰叫她開始笑話我來著?我保準她回去幾個晚上睡不好覺,做夢都想不通。」
韓思齊笑道:「老婆,看不出來你這麼壞。」
「誰叫她想覬覦我老公!」符箏箏話峰一轉,「我來大姨、媽了。」
「下午來的?那從今天起要當五天和尚了。」韓思齊雖然說得很苦的樣子,但言語上卻帶著歡欣。
因為符箏箏這幾個月大姨媽都不正常,前陣子陪她去過醫院,醫生說和她心情有關,讓她好好調理身體。事實上她這次有四五十天沒來大姨媽,韓思齊一直擔心著。
符箏箏糾正他:「是一個月。」
「一個月?」韓思齊大驚,「你身體又出狀況了?不行,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看看。」
說罷他便起了身,拉著她就要走。
符箏箏甩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自顧自地坐下,沒好氣地說道:「要去醫院你自己去,我身體好好地,幹嘛要去醫院?」
韓思齊站在一邊,不解地看著她:「你不是說你要來一個月的大、姨媽?這不正常的!」
「我是說……」符箏箏瞅瞅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他們這邊,才壓低聲音道,「我是說,你一個月不許碰我。」
「為什麼不許碰?」
「自己想。」符箏箏不看他。
韓思齊坐回自己的位置,努力想了好一會兒,一臉無辜地出聲:「我沒做錯什麼。」
「提示:面試現場。」
「面試現場?」韓思齊頓了頓,仍是那句話,「我印象中自己沒做錯什麼。」
「繼續提示:面試現場應聘你秘書的隊伍。」
「嗨喲,老婆,有話直說,別繞來繞去的,繞得肝疼。」
見韓思齊不耐煩了,符箏箏才將自己心裡不痛快的事說出來。
「下午在面試現場,那女人不許我插隊,將我趕到後面去時,你竟然耍著酷走進面試房間,把我晾到一邊,分明就是以行動暗示那些女人,你是單身高富帥,她們可以對你投懷送抱。」
韓思齊哭笑不得:「我現在突然明白了那句古話『世上無冤枉,牢裡無犯人』是什麼意思了。」
「你還要申冤不成?你要不是這心思,幹嘛不過來牽著我一起進面試房間?」
「不是你自己要去那隊伍裡感受自己當初參加偉韓面試的氛圍的嗎?」
「我根本就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你別想著把責任都推到我頭上,你再起推卸一下責任,信不信我來半年大姨媽?」
韓思齊瞬間求饒:「老婆,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沒有顧及到老婆的感受,回家我甘願受罰,在上在下的位置隨你挑。」
說罷沖符箏箏拋了個大大的媚眼。
「呸!」符箏箏臉一紅,狠狠剜了他一眼,「下次還敢這樣隨便拋媚眼,給我睡沙發。」
「這媚眼是我老婆獨享的。」
正說著,服務員將點的餐送過來了。
韓思齊連忙站起來,拿起餐巾打開,擋在符箏箏身前,生怕開蓋時油漬濺起來燙著她。
等服務員離開後,他坐下來,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塊牛排慇勤地呈至符箏箏面前。
「老婆,我餵你。」
「我自己會切。」
「為夫就喜歡為老婆服務,老婆,賞個臉。」
見韓思齊姿勢一直沒變,符箏箏這才張嘴接了這塊牛排,不過還是板著臉。
韓思齊忽略她的表情,嘻笑道:「謝謝老婆賞臉,為夫幸福感油然而升。」
符箏箏忍住笑,佯裝嚴肅的樣子,拿著叉子指著他訓誡道:「招秘書要招像雁子這樣勤懇實在的,但凡有花花腸子的都讓她靠邊,聽到沒?」
「遵命!老婆大人!」韓思齊說罷又轉為了一臉正色,「老婆,現在你父母原諒了你,也接受了我,我們應該考慮補辦一場婚禮以告示所有人,我韓思齊名草有主。」
說到婚禮,符箏箏心頭一暖,嘴裡卻嗔笑道:「還名草有主呢,應該是告示所有人,我名花有主。」
只是她的笑容又變成了勉強,歎了口氣,「我父母這邊是沒什麼問題,只是你爸媽本來就不太贊成我們在一起,現在又因為我帶符星留在c城的事鬧騰,他們肯定不會樂意給我們舉辦婚禮。」
「我去做他們思想工作,如果做不通,就不用他們參加。」
「那怎麼行?我希望我們的婚禮能得到雙方父母的祝福,這樣才完美。」
韓思齊放下刀叉,抓住符箏箏的手,認真地說道:「老婆,我一定會讓你如願以償。」
符箏箏看著他,深情一笑:「先前是逗你玩的,我一直都相信你。」
「我知道。」
「我們現在可是合法夫妻,況且符星都這麼大了,其實舉不舉辦婚禮都無所謂的。」
「怎麼能說無所謂?玲瓏說過一個女人如果一輩子沒穿過婚紗,會遺憾終身。我不會讓我的女人有這樣的遺憾。」
符箏箏笑著搖搖頭:「傻瓜,只要你愛我,疼我,願意想我之所想,愛我之所愛,我就沒有遺憾了。」
韓思齊伸手捏捏她的臉,回以一笑:「這事我說了算。」
符箏箏故意嘴一嘟,瞪道:「又想篡權呢?」
「篡一點點小權。」韓思齊一邊說著,一邊再次切了塊牛排呈至她面前。
符箏箏一口吞下,笑道:「我自己來,快吃吧,涼了的食物吃下去對胃不好。」
韓思齊一邊滿眼含笑地看著符箏箏,一邊慢慢吃著,彷彿美味不在盤子裡,而在眼前。
符箏箏也是滿臉笑意地回望著他,吃著漸涼的牛排,嘴裡卻覺得美味至極。
在你濃我濃中,兩人幸福地結束晚餐。
一路上自然又是興致十足,符箏箏還和韓思齊講了楊濤和林曉月的事,讓他抽空給二哥打個電話,讓二哥幫著再加把勁兒。
「老婆,今天陪你吃完飯,後面幾天我都會很忙。」
「那雁子……」
「我就是想這幾天把雙休的事情一起做好。我打聽過了,她既然是按肖以誠老家的習俗,那應該就是上午肖家接她過去,十二點前開席中午的酒宴,週六早上我們從這邊出發也是一樣的,不會錯過什麼。而且鄉下鬧洞房的正宴在晚上。」
「啊?晚上?你打聽的消息不會有誤吧?」
「肖以誠老家和林永成老家相隔不是很遠,我問過了永成母親,不會錯的。放心,我怎麼可能誤我老婆的事?」
符箏箏這才放下心來,兩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八點多鐘了。
見樓下燈還亮著,她只道父親又在看新聞,想到自己小時候經常悄悄出現在父親身後蒙他眼睛,讓他猜自己是誰,童心又起,也不敲門,掏出鑰匙輕輕開門。
誰知進屋以後才發現在客廳坐著的並不是父親,而是母親陳玉英和季姝,隱約還見母親拿紙巾擦著眼睛,似乎在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她心下一沉,和韓思齊快步走了過去。r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