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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箏箏將韓思齊從醫院拽回家,終於將一肚子的怒火都迸發出來,衝他大吼道:「韓思齊,你鬧夠了吧?」
韓思齊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淡,沒說什麼,走到桌邊,倒了杯熱開水,吹了吹,準備潤潤喉。
符箏箏被他的神色激怒了,想和他理論,一把奪過杯子,卻忘了這是滾燙的開水溢出來濺在她手背上。
「啊!」
「砰!」
她手一鬆,肇事的杯子便摔在了地毯上。
韓思齊連忙上前抓住她的手仔細察看,符箏箏毫不領情地甩開了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轉個身才將微微燙紅了些的手放在唇邊呵氣,又極為誇張地呵幾下再呲牙倒吸口氣。
餘光瞟見韓思齊正打開櫃子找什麼,她只道他要找醫藥箱,暗暗撇撇嘴,準備進衛生間拿冷水沖沖。
誰知才走兩步,就被韓思齊拽住了胳膊:「塗點蜂蜜會好些。」
她扭頭一看,桌上擺放著個擰開了的蜂蜜罐,邊上還放著一包棉簽,她想都沒想就要抽回手,冷聲拒絕:「不塗。」
沒想到這次韓思齊做好了準備,一隻手緊緊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有機會抽回,另一隻手拿棉簽迅速醮了點蜂蜜在她手背上塗起來。
「喂,不要塗,粘死了!」
韓思齊卻不聽她的,拿著棉簽在泛紅的地方仔細塗著。
其實那滾燙的開水也沒濺幾滴到符箏箏的手背上,她不過是虛張聲勢,這塗或不塗對於她來說都沒什麼,所以她故意裝著不配合的樣子死命地甩起手來。
「韓思齊,你放手,你別在我面前裝出一副很關心我的樣子來,我不需要你的關心!」
韓思齊一時手鬆,讓符箏箏的手縮回去了,他皺著眉頭盯著她道:「不塗蜂蜜等下會有燒灼的感覺,會痛。」
「我又不是什麼嬌小姐,我不怕痛。」
符箏箏說罷又故意呲了呲牙,撫撫手背,裝出一副疼痛的樣子來。
韓思齊知道她說的嬌小姐指的是誰,也不理她,問了句「很痛?那得抹藥膏」,又往櫃子邊走去。
「不抹!」符箏箏見他拿來藥膏,馬上、將手藏到身後。
韓思齊沉聲道:「別鬧了,聽話。」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符箏箏,抹晚了小心燙傷的地方發炎。」韓思齊加重了語氣。
「發炎就發炎,爛掉最好,爛死最好,省得讓你看著心煩。」
「你胡說什麼!拿手過來!」韓思齊拽住她胳膊,順勢往下再看她的手。
符箏箏用另一隻手護住手背,偏偏不給他看,音量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我不稀罕你給我塗藥,你離我遠點!」
見符箏箏死活不肯把手給她,韓思齊火了,將她一扯,強行按至椅子上:「符箏箏,不就是我照顧了喬可人你心裡有火氣?心裡有火氣就說出來,少在這裡盡做些作踐自己的傻事。」
「對,我心裡就是有火氣,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特意找到一個愛慕過你的女人施展熱情,讓我嘗嘗吃醋的滋味,你如願了,我吃醋了,你高興了吧?暢爽了吧?」
韓思齊聽到符箏箏這麼說,眼眸一亮:「你吃醋了,就表示你還是很在乎我的,是不是?」
符箏箏本來想反對,想到祝玲瓏說的那席話,馬上又改了口:「你是我老公,我不在乎你在乎誰?」
韓思齊抱住她,聲音瞬間放柔了:「老婆,我就知道你在乎我。」
符箏箏怒氣沖沖地推開他:「韓思齊,你處心積慮地讓我吃了醋,看著我難受了,你心裡找到平衡點了是吧?怎麼樣?摟別的女人的感覺好吧?」
「其實這是一場誤會,我根本就沒想過要拿喬可人來氣你的。」韓思齊垂了垂眼眸,耐下性子解釋,「永成母親病了,他要趕回b市,正好喬可人發燒,鄧安雨身體還沒恢復,喬雲漢要留在家裡照顧她,所以永成讓我送喬可人去醫院。」
符箏箏一語戳穿他的話:「永成明明是讓你和我一起送喬可人去醫院。」
「永成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凌晨四點了,所以我沒給你打電話。」
「然後特意等到我去醫院的時候,做這場戲給我看?」
「老婆,我說了這是場誤會,我本來就想推開喬可人的,是她……」
「你想推開喬可人?」符箏箏冷笑,「我看到的怎麼是你那兩隻手緊抓著人家的雙肩呢?我看你還巴不得將人家往懷裡攬,要不然怎麼能惹得我吃醋?」
韓思齊想解釋一句「我抓著她雙肩的手根本是想推開她」,但估計話一出口,又會被符箏箏噴一臉唾沫,頓了頓,柔聲道:「老婆,我對別的女人沒興趣,我只喜歡把你往我懷裡攬。」
「切,沒興趣?沒興趣還溫柔有加地給人家端茶倒水、鞍前馬後?你不覺得這正是興趣所在嗎?」
「永成臨走前托付幫他好好照顧喬可人。」
「你照顧得可真『周到』啊!你的好兄弟會放心的!」符箏箏諷刺道。
韓思齊見符箏箏的醋意越來越濃,想了想,問道:「老婆,你知道喬可人為什麼會生病嗎?」
「我怎麼知道?」
「因為你給永成介紹相親對象,喬可人和永成賭氣去淋雨,然後她就發燒住院了。」
符箏箏大驚:「這麼說來,她生病還是因我而起?」
韓思齊點點頭:「永成臨走前和我說的。開始喬可人抱著我的時候,我還覺得奇怪,直到知道你和玲瓏出現在我們身後時,我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氣我給林永成介紹了相親對像?」
「不然你還真以為是我和她商量好,故意唱這齣戲惹你吃醋?你覺得我有那麼無聊?」
原來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可是,可是我明明看到她抱著你的時候,你沒推開她,還和她說了話。」
「她是在提醒我答應了永成要好好照顧她的話,所以我才遲疑了一下。老婆,你應該相信我,我不可能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韓思齊抱住符箏箏,將唇靠在她耳際繼續低聲細語,「老婆,之前因為楊濤和孫冬澤的事,我對你信任不夠,是我小肚雞腸。可是我看到你對他們熱情,我就會不由自主地覺得不舒服,其實我也想大度點兒,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哪怕聽到你說他們半個好字,我都會嫉妒得不得了,更何況看到你對孫冬澤那樣親近,我簡直要發狂,我甚至懷疑你不再像以前那樣愛我了。老婆,你知道當我心裡有了這種想法的時候,有多痛苦嗎?老婆,我真的很愛你!」
符箏箏被他這一席話說得動容了,也反手抱住他,將頭擱在他肩上,一隻手在他背上輕捶著,輕輕歎了口氣。
「你要我怎麼說你才好呢?我對你的感情,還需要有言語來表達嗎?」
「要!我要老婆親口說出來,老婆,我想聽……」韓思齊竟然有了幾分孩子氣。
符箏箏鬆開他,微微抬頭望著他,眼裡漾滿深情:「你可是我老公,是我兒子的爹地,也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我怎麼能不愛你?以後不能再這樣亂吃飛醋了,聽到沒?」
韓思齊很不滿意她的話:「老婆,你沒表達清你對我的感情,我心裡就沒底,以後就還會亂吃醋的。」
符箏箏斜瞥了他一眼,嗔笑道:「我這表達得還不清楚?」
「不夠清楚。」
「我愛你。」
「加上稱呼。」
「思齊,我愛你。」
「不要這個稱呼。」
「要哪個?」符箏箏一愣。
「老公。」
看著帶著幾分孩子氣的韓思齊,符箏箏不由得笑了,卻還是依了他:「老公,我愛你。」
「老婆,我也愛你。老婆,你手還疼嗎?」韓思齊說罷要去拉符箏箏的手。
符箏箏一臉狡黠地笑了,將手在他面前晃晃:「故意嚇你的,就幾滴開水濺在手背上,沒事。」
「好啊,你竟然敢耍我!看我怎麼罰你!」
韓思齊說罷壞笑著將唇壓下。
感覺韓思齊手在動,符箏箏馬上離開了他的唇,抓著他的手輕斥道:「大白天的,你想做什麼?」
「老婆,我想做什麼,你應該明白的。」
符箏箏推開他,扯扯衣服,便想出去。
韓思齊一把拉住她,將她按倒在床上,用略含幾分淒楚的目光盯著她:「老婆,你這幾天對我都不熱情,我感受不到你對我的愛。」
符箏箏哭笑不得地戳著他腦門道:「最近事情不是挺多的嘛,我也有配合你啊,再說我哪裡有熱情過?啊呸,不對,你腦子裡衡量我對你的愛都是通過那個來的嗎?」
怪不得他會因為一點兒小事就對她挑三挑四呢,原來是對那啥啥不滿啊!
「老婆,主動一點兒證明你很愛我吧。」韓思齊的雙眸裡含有幾分期待。
「討厭。」
嗔歸嗔,符箏箏迅速爬起來,伸手拉過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
「還是等下吧,我好像有點兒餓了。」符箏箏抱著韓思齊含糊出聲。
「我也餓了好久了,老婆乖,先讓老公吃飽了。」韓思齊說罷等不入符箏箏主動,將她壓在身下。
眨眼間已經下午四點了,空腹折騰了這麼久,符箏箏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
她想起身去給兩人尋點吃的,卻被韓思齊拉住了。
「既然都四點多了,不如再睡一會兒,中飯晚飯一起吃。」
「估計我爸媽應該回來了,我得去幫媽做飯。」
「你確定你有力氣去幫忙做飯?」
被韓思齊這麼一說,符箏箏又懶懶地躺了下去。
「還是被窩裡舒服,不想起來。」
「有老公陪著,哪裡都舒服。」
「貧嘴。」符箏箏伸手在韓思齊的臉上拍了一把。
韓思齊順勢抓住了她的手。
「啪!」
樓下突然傳來一聲重重的響聲,驚得正在甜言蜜語的符箏箏和韓思齊同時全身一震。r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