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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箏箏聽到韓思齊回房間,閉上眼睛裝睡,感覺一陣酒氣迎面襲來,她睜眼一看,韓思齊的臉近在眼前,她故意轉身背對著他,卻不想身體被扳轉,緊接著被重重壓住。
「韓思齊!你幹嘛?」
話音剛剛落,某人唇已欺下。
符箏箏向來不喜歡酒的氣味,現在被人強行吻住,她越發反感這嗆人的酒味,更討厭來自於韓思齊的壓迫感。
她扭開臉,一手按在韓思齊臉上猛地一推,往邊上一滾,下了床,用手使勁擦了幾下嘴巴,氣呼呼地斜睨著他。
「你發什麼瘋?」
韓思齊也不追她,順勢往床上一躺,哼道:「呵,開始嫌我了。」
「神經病。」
符箏箏白了他一眼,轉身進了衛生間。
等她洗完臉再出來,準備等著與韓思齊鬥智鬥勇時,卻發現他趴在被子面上睡著了,連外套都沒脫。
天知道他是不是裝睡的,也許又是博她同情。
符箏箏撇撇嘴,懶得理他,想鑽進被窩,卻發現他整個人呈大字樣趴在床正中間,她根本擠不進被窩。
頓了頓,她一手撐在床上,用食指戳戳他的背,沒動靜?
又戳戳他的腰,咦?仍是沒動靜。
不會真的睡著了吧?
她爬上、床,踢踢他的腳,他的腳微微動了動,又沒反應了。
真睡了?
無奈,她一腳站在他的腰際,抓起他的手腕將他往一邊拖。
她是第一次發現他竟然這麼重。
等和好以後一定要叫他減肥!
她咬牙用盡全力拖,好不容易騰出半邊位置來,鬆開手,掀開半邊被窩,正欲坐進去喘喘氣,看到韓思齊翻了個身,背對著她,身體也微蜷起來。
他這麼睡會不會著涼啊?
受了涼病了,還不得由她照顧嗎?
生氣歸生氣,符箏箏還是再次起了身,用力將韓思齊身下剩下的那半被子拽出來,再蓋在他身上,又怕他身上衣服穿得多,睡得累,她輕輕解開他的外套。
好不容易把他外套脫下來,又發現他褲角有抹灰塵,她又替他輕輕解開皮帶,想幫他把褲子也脫下來。
偏偏皮帶不聽話,讓她解弄了好一會兒,才解開,就在她要脫他褲子的時候,她一隻手突然被緊緊抓住一拽,身體失了控,往前傾去,她慌忙用另一隻手想找個支撐點,還沒找到,整個人便趴在了韓思齊身上。
感覺後背一緊,身體一翻轉,她再次被韓思齊壓在了身下。
「喂……」
再次被吻住。
符箏箏睜大眼睛瞪著他,看出他眼底那抹狡黠,她氣惱起來。
他果然是裝睡的!
還害得她用了那麼大力氣去拉他,還擔心他著涼。
想掙扎,想反抗,卻發現此時的他力氣大得很,雙手按住她雙肩,讓她絲毫不得動彈。
她只得緊緊抿住嘴唇,不做任何回應,以表示自己的抗爭。
好一會兒,韓思齊似乎感覺到了沒趣,輕輕離開了她的唇。
她以為他會鬆開手,掙了掙,卻發現他的手依然緊抓著她雙肩。
「放手!」
「不放又如何?」
符箏箏反問:「你想怎樣?」
「你是我老婆,我想怎樣就怎樣。」他的手就要有所動作。
符箏箏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得逞:「我是你老婆怎麼了?我不是你私有產品,我有自由,放手。」
「我不放手,你永遠都是我老婆,我不會給孫冬澤任何機會。」
「韓思齊!」符箏箏又怒了。
他還是沒有意識到他錯在哪!
「離他們遠點兒,我會好好對你。」
「韓思齊,我覺得我們的談話進行不下去,放手。」
韓思齊目光也凜冽起來:「我不喜歡你和孫冬澤走太近,不喜歡他看你時脈脈含情的眼神。」
符箏箏幾乎要咬牙切齒了:「韓思齊,你要我說多少遍才會相信我和冬澤哥之間什麼都沒有?你覺得你這麼無理糾纏有意思嗎?」
「我相信你對他沒有什麼,但是我不相信他對你沒有什麼,你對他的親近,只會讓他產生更多的癡望,我不喜歡別人覬覦我的女人。」
「冬澤哥對我從來沒有過什麼癡望。」
「沒有癡望會這麼關心你?」
「他對我的關心是像妹妹一樣的關心,像對秋波那樣的。」
「我的女人不需要別的男人關心,有我自己疼足夠。」
符箏箏看著冥頑不靈的韓思齊,氣壞了:「韓思齊,為什麼我所有的異性朋友在你眼裡都那麼齷齪?難道我就不能有一個自己純潔的異性朋友?」
「你可以有異性朋友,但不是這些對你有非份之想的異性朋友。」
符箏箏見話題繞來繞去又繞回來了,怎麼都勸不了他,煩燥至極,索性閉了嘴,什麼話都不說。
韓思齊見狀又放柔了聲音:「老婆,每次看到你和那些曾經愛慕過你的男人走近一點兒,我就會生氣,乖,別惹我生氣,我以後會加倍疼你愛你。」
符箏箏斜視著他冷聲道:「韓思齊,就這個話題我們討論過多少回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較真?你覺得有一丁點兒意思嗎?你要是真愛我,就應該完全信任我,相信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她就是想讓他知道,她心裡從來都只有他一個人,和別的男人不過都是禮貌性的交往,他應該給她百分百信任,夫妻倆以後相互理解相互體諒相親相愛好好過一輩子。
她覺得她沒有錯,因為她對他從來都很信任的。
「我說了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他們!」
「你這是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師兄和冬澤哥都是品行極其端正的人,他們……」
韓思齊鬆開她,冷冷打斷她的話:「他們都是值得你父母托付的人。」
聽出韓思齊的嘲諷之間,符箏箏氣炸了。
她知道之前父母為了考驗韓思齊是不是真心愛她,確實在他面前有意無意提及過孫冬澤,可父母都只是想看看他的反應,以檢測他對她的真愛程度啊,哪想事情都過去了,他卻還揪著這個話題不放。
一氣之下,符箏箏頂道:「他們確實比你大度,換作他們,絕不會因為這樣的事吃醋。」
「你的心越來越偏向他們。」
「韓思齊,不是我的心越來越偏向他們,而是你在我面前表現得越來越不像個男人。」
韓思齊突然伸手捏住她下巴冷語道:「你還沒嘗夠你男人的味道?」
看出他意圖的她,冷冷地拍掉他的手,將自己埋進被窩裡,側身躺下,背對著他。
韓思齊見她這麼決絕就拒絕了他的親密之舉,惱火極了,半晌忿忿出聲:「如果我也對一個曾經愛慕過我的女人這樣熱情,你還能淡定如常?」
符箏箏氣暈了頭,想都沒想就回了句:「你最好現在就找個愛慕過你的女人熱情去,看我能不能淡定如常。」
「符箏箏!」
她不理他。
「符箏箏,你確定你不會為這句話後悔?」
「我不會寫後悔兩個字。」她身形都沒動。
韓思齊忽地一下站起來,盯著符箏箏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卻仍不見她回頭看一眼。
他雙眸一沉,哼道:「我看你如何淡定如常。」
說罷抓起衣服,拂袖而去。
聽著門「砰」地一聲響,符箏箏這才爬起來,側頭聽著隱隱的腳步聲下樓去,她迅速關燈,跳下床,跑到窗邊,撩開窗簾往樓下看,沒一會兒就看到韓思齊的身影出現在了院子裡。
這傢伙,和她玩離家出走?
想用這個嚇唬她,讓她服軟?
真沒創意。
符箏箏撇撇嘴。
眼看著韓思齊就要走出院門,突然頓住腳扭頭往樓上看過來,她連忙側身避了避,想到房間裡關了燈,樓下根本什麼都看不到,她又伸頭出來探視,發現韓思齊已經順著林蔭路走遠了。
連車都沒開,看樣子是找住在小區對面賓館裡的閔中旭訴苦去了。
他還找人訴苦?她的火氣還沒處發呢。
黑暗中,滿腹委屈的符箏箏慢慢回到床邊,摸索著躺了下來,卻怎麼都睡不著。
又爬起來開燈,開電視,拿著遙控器一個一個電視台按過去,從頭到尾按了一遍,又覺得沒趣,將遙控器扔在了一邊。
又拿起一本雜誌從頭翻到尾,她仍然覺得沒意思,又將雜誌扔到了一邊。
又看了看手機,發現沒有動靜,又將手機扔在了一邊。
如此折騰到快天亮,她才迷迷糊糊睡著。
「咚咚咚。」
「丫頭?起來了沒有?」
敲門聲伴著陳玉英輕柔的呼喚聲響起。
符箏箏勉強睜了睜沉重的眼皮,發現天竟然已經大亮。
摸摸仍有些昏沉沉的頭,她扭頭一看,另一半床仍然空空如也。
韓思齊一夜沒回來?!
「丫頭,沒起來就繼續睡會兒吧,我和你爸要去看望個朋友,中午不回來吃飯,菜我買好了,你晚點起來也沒事。」
「哦。」符箏箏也沒心思去問母親去哪看望朋友,要不要送他們過去,只是隨口應了聲,目光仍然定定地落在那空著的半張床上。
好啊,他竟然敢一夜不回來!
有本事永遠別回她家來!
當她家是賓館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這走了想再回來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符箏箏氣呼呼地將枕頭摔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