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咬重「掏」字,讓符箏箏尷尬到極點。
「我不是這個意思!念昔腿上有個痣,我只是想證實你是不是他!」符箏箏想搖頭,又不敢動,生怕碰到韓思齊的唇。
如果世上有後悔藥買的話,此刻她已經下了千回定單了。
韓思齊不理會她的求饒,手從她的腰上往胸口移,極為輕佻地說道:「告訴我,我們在密室做了什麼?也許排練一下,我就想起來我們的從前來了。」
感到他的手正往自己的胸前而去,符箏箏欲哭無淚,既縮不回手,又伸不開腿,只得硬著頭皮威脅道:「你懂法律嗎?沒有經過他人同意的性行為,那要叫用強!」
「嗯哼?強?你不知道你兒子已經把你送給我了?送給我就是我的私有品了,我只是自己的東西,怎麼能叫用強?正好我小兄弟也幾天沒碰女人了,它說今天想嘗嘗新的味道。」韓思齊邪邪一笑,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改了方向,往下邊慢慢地游去。
全身緊繃著的符箏箏咬咬牙:「我知道我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很容易就誘使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無知男人犯罪。看你飢不擇食的樣子,又一次見證到了我的無邊魅力。」
誰料韓思齊竟順著她的話說:「我身下的小兄弟一向勇猛,只是它很挑剔,一般女人它懶得碰,既然你這麼好,就讓他給你點甜頭嘗嘗。」
靠!
符箏箏勃然大怒,奈何自己受制於人,只有瞪著眼睛亂罵一通:「卑鄙!無恥!下流!禽獸!惡棍!小心老娘等下割了你的小兄弟餵狗,再把你拿去餵豬!」
「這麼說來我得把你整得沒勁了才能有活路?」韓思齊壞笑出聲。
「你!」氣炸了的符箏箏銀牙咬得咯咯作響,卻又無可奈何。
就在以為自己要被人吃干抹淨時,韓思齊卻鬆了手,她連忙掙開,狼狽地趴在座椅邊,警惕地盯著他。
韓思齊不緊不慢地坐直,拂了拂微皺的衣服,瞟了眼她,歎氣道:「真是對不起,我小弟對沒品位的女人實在提不起興趣。」
大怒的符箏箏突然出拳就往他胸口擊去,只是還沒碰到,拳頭就被握住。
「怎麼?還沒玩夠?那我們繼續。」韓思齊輕輕摸了摸她手臂,很是親密地湊過去。
自知敵不過他的符箏箏連忙甩開了手,狼狽不堪地打開車門衝了下來,瞥見站在一邊的符星,一把拽住,落荒而逃。
「媽咪!」符星想拉不住符箏箏,腳步蹣跚地跟在背後,又幾次回頭望著韓思齊。
「星星,叔叔答應你了。」已經站在了車門邊的韓思齊,搖了搖手裡的存錢罐,嘴角不由上揚,好久沒遇到這麼有趣的事了。
「真的嗎?太好了!」符星歡聲叫起來。
「啪!」符箏箏一巴掌拍在了兒子腦門上,加快了腳步。
符星沖韓思齊扮了個鬼臉,與符箏箏一起消失在安全通道口。
直到看不見兩人,韓思齊才坐進車裡,下身已興致昂然的小兄弟讓他不由暗罵出聲。
這是,他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