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異變發生,立即引起站崗士兵的警惕,紛紛提起槍向這邊張望。靠得最近的兩個士兵還警惕地往他們靠近,整個通道這邊有十二個士兵,守護著六個房間。
「喂!兄弟快來幫幫忙,他突然暈倒啦!」梁用抱著士兵身體繼續向站崗的士兵求救。
聽清是有兄弟昏迷,那些士兵放鬆警惕,紛紛向這邊靠近。這裡是戰艦的核心區域,雖然防護級別很高,但一直以來從沒有發生過意外,士兵長久以來漸漸失去了應有的警惕。
現在梁用靈識放開將他們的身影完全鎖定,他們放鬆的心態梁用也能感覺得到。當他們接近自己進入五米以內時,他突然有了動作。往地上丟出一個煙霧彈,同時雙手端起兩把粒子槍向著人群掃射。在煙霧彈發出的煙霧將通道完全籠罩時,通道上也只剩下了梁用一個活人。這種粒子武器殺傷力強大,只要擊中人體就會瞬間讓人失去生命。
通道裡出現異常,防護報警系統立即啟動。刺耳的警報聲大作……
此時的梁用已經快速往旁邊的房間裡面衝去,剛才他已經注意到這個房間外寫著大副的標牌。應該是戰艦中的二號人物。房門並沒有設置保險,一擰門把梁用就將房門推開。但房門開後他並沒有馬上進出,等了約五秒種後將手中抓著的士兵屍體往房間裡一推。
投石問路,這是特種訓練的必修課。現在梁用用真人在前面探路效果更好,果然屍體剛一進入房間。從正面就射來兩道粒子束,準確擊中屍體,將他炸碎。大副身邊還有貼身衛兵,在外面通道發生變故時,他們沒有急著出來探視,而是守護在房間裡面等待救援。
再次往房間裡面拋進一具屍體後,梁用隨著屍體也閃身冒險進入房間。通過剛才的試探,他靈識已經鎖定房間裡面三個人的具體位置。兩個衛兵守護在巨大的金屬辦公桌後面探頭往外射擊。還有一個人已經躲進裡面的小閣間,應該就是自己要抓獲的大副。
梁用必須以最快速度衝進房間抓獲大副,這裡警報聲大作。旁邊的士兵已經快速往這邊增援,留給自己的時間不會超過三十秒。
前面的屍體再次被粒子束炸成碎片,大副衛兵的粒子槍功率比梁用所使用粒子槍功率強大好幾倍。發射一次就像炸彈襲擊一樣。
不再給他們瞄準的機會,梁用手中寒光一閃,軍用匕首閃電飛出準確插進一個衛兵的喉嚨。每到關鍵時候,梁用總是喜歡用匕首,他使用匕首比用槍準確率更高,而且從來沒有失手過。這次依然是一擊斃命。
另只手中的粒子槍向著剩下的衛兵猛烈發射,但是效果沒有匕首可靠。並沒有擊中衛兵,被他藏到辦公桌底下躲過。這樣連續發射只是壓制著他使他不能抬頭還擊。
形式急迫梁用可沒有耐心與他拿槍對射,從腰間武裝帶上取下一顆手雷,按下引信後心中默念三聲,拋進辦公桌後面。在離開士兵房間時,梁用已經將他日常使用的各種武器全部掛到身上。現在這種大面積殺傷的手雷就能起到瞬間殺傷作用,雖然這裡科技發達,高能粒子武器大量使用,但傳統手雷的作用依然在巷戰中發揮作用。只是這時的手雷已經不是炸藥爆炸,而是擊發後放射出威力巨大的各種粒子流。效果是炸藥的無數倍。
「通!」的一聲悶響過後,梁用靈識回饋那名衛兵已經被手雷炸死。沒有任何停頓,梁用向著小閣間衝去。房間外面已經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士兵的呼喝聲攙雜其中。他們已經來到現場。只是梁用進房間時,已經將房門鎖死,他們一會兒還不會貿然衝進大副的房間。梁用的襲擊太突然,外面的士兵瞬間被他殺個精光。煙霧彈又遮擋住監視器的鏡頭,他們無法瞭解當時的實際情況,想調查清楚還需要一段時間。
梁用衝進小閣間,就見到一個肥頭胖耳的傢伙跌坐在一張單人床沿,神色緊張,左手拿著一把粒子槍對著自己。可能是心情緊張拿槍的左手抖個不停。嘴裡也沒有消停,驚恐地叫嚷:「你是誰?快離開,不然我開槍啦!」
一看他就是養尊處優慣了,見到這種場面不知道如何應付。讓梁用自己走開,哪不是廢話嗎?梁用進攻一半天,就是為了抓他,哪能現在空手而回。大副是個官,平時協助艦長管理行政上面的事務。雖然屬於軍人編製,根本沒有參加過戰爭,在幾年前參加過幾個月的新兵軍訓,現在也全部還了回去。
他現在所待的戰艦又是山姆將軍的旗艦,打仗時受到己方戰艦重重保護,很少參加實戰。他平時處理政務後,大多時間是陪著將軍與艦長風花雪月,享受生活。年紀輕輕已經是大腹便便發福得不成樣子。今天梁用突然衝進來凶神惡煞地見人就殺,已經讓他嚇破膽,怎能威脅到梁用。
一個詭異的閃身,大副眼前一花,梁用左手已經準確切中他的手腕。巨痛使他慘叫一聲,眼淚都流了出來,粒子槍早就丟到地上不知出向。
「別叫,再叫我殺了你!」梁用冷喝一聲,手中的粒子槍頂著他的面門將他頂到牆角。
「嗚嗚……我不叫,英雄饒命!」大副哭著哀求,他絕對沒有軍人寧死不屈的精神。保命最重要,愛國更談不上。痛苦是因為手腕太痛,梁用那隨便一下,就使得他手腕斷裂,骨頭離位而疼痛鑽心。
「還哭!你叫什麼名字,在戰艦上具體管理什麼?」梁用用槍再捅他一下警告,才開始逼供。其實也不用逼什麼供。這傢伙已經嚇破膽,梁用問他什麼,他立即回答得清楚明白。梁用沒有問到的他也詳細說明。
大副名叫吳能,父母給他取名吳能本來是希望他成為全能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