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這事……用用亂來……」次郎急得直搓手掌,現在集團風雨飄搖欠人家錢,隨時都會被人家告,你非但不說好話請求人家寬限幾天,反而古董浩二打人。這下官司吃定了。
梁用也是搖頭苦笑,原本他不想這麼快露面,浩二大嘴巴竟然說出來。但事情已經這樣他也沒有向次郎解釋。關了監視器對已經回來工作的手下說:「今天不用做帳了,趕緊去給我弄一批證卷賬戶,我們要大幹一場。」
手下露出驚喜的神色,立即打開電腦飛快的操作起來。這些傢伙個個都是金融界的精英,算賬只是他們的副業,在資本市場上興風作浪才是他們的專長,自從梁用召集他們過來,就知道會有一場最精彩的資本大餐。現在重頭戲上演自然特別興奮。
現在離下午開市只有三個小時,卻不妨礙梁用巨額資金的調動,華夏的資金,大馬梁秀芳的資金通過各種渠道不斷彙集到梁用這邊的幾十個賬戶中,跟梁秀芳和趙的連線再次開通。不等梁用開口梁秀芳便笑嘻嘻地說:「好弟弟,這次姐出六成的資金,我分的錢也應該是六成吧!」
「嘿嘿,那是當然。要是虧了也算姐的……」梁用壞笑。
「討厭,烏鴉嘴不說好話。「梁秀芳瞪他一眼,這次可是大手筆,調動幾百億的資金利潤也是成百億。她雖然嘴上不說,心裡還是蠻緊張的。
「哈哈,放心吧!穩賺不賠。「梁用牛逼烘烘的說。
這時次郎從外面走進來……
距離傳到集團總部兩公里遠的一處山莊裡,突然「匡膛」一聲巨響,山本一郎怒火沖天的一腳將面前的茶几踢飛,指著崇史大罵:「你個白癡,到現在還沒找到酒井鍵人那混蛋。」
「少爺,可能他已經被酒井家暗殺了……」崇史小心地說。
「死了,那他欠我的錢怎麼辦?你這個白癡,梁用跟酒井美子一起回東洋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害得我們如此被動。」山本一郎大罵。到於今他已經不敢正面跟梁用對抗,梁用的實力抬槍,他就是派出家族所有的上忍去都不是梁用的對手,只能在暗地裡使手段。
崇史跪在地上不敢吱聲。
旁邊一個戴眼鏡的尖臉中年人卻是對山本一郎說道:「少爺別著急,這次酒井鍵人倒台其實是一個好機會,我們只要運作得當就能將酒井家的產業整個吞併。」
山本一郎一愣問道:「怎麼說?」隨即卻是領悟的奸笑:「哈哈哈,這確實是個機會,既然酒井鍵人這混蛋靠不住,我們就一次將問題解決。」
跟中年人密謀一陣,便吩咐崇史出去辦事,找到被浩二打的介川等人,一個奸計很快醞釀出來。
當天下午股市開盤,傳到集團的股價便一路下跌,短短五分鐘便下跌1%。這時候小道消息也在市場上散佈出來,說傳到集團已經嚴重資不抵債,總部辦公樓都要被銀行收走。嚇得散戶們驚恐萬分,紛紛拋售股票,頓時將股價下跌的幅度加劇,從元一路下跌到3.元。
次郎也幾個集團新任高層圍坐在梁用旁邊,看著屏幕上一片慘綠的下跌曲線,臉色也是陰沉到冰點。
「怎麼辦?公司賬上只有萬的現金,全部放進股市也穩不住股價。」次郎焦急地說。
「要是股價一直跌下去,跌破面值就會被證交所限制交易,最終讓股票退市,公司破產。」「不好!北海銀行已經將我們告了,要收我們的總部大樓,公告都出來了。」旁邊的人焦急的驚呼,公告不是傳到集團發出來,而是另一家公司北海銀行發佈的公告。這對酒井集團卻是有著最直接的影響。
「元!這可怎麼辦?照這種下跌的速度,不要一個小時就要跌破面值。」次郎再次驚呼。
美子得到消息也是匆匆的從臥室出來,看著一路下跌的價格k線也是眉頭緊皺。在資本市場上沒錢什麼事都做不了,而他們現在最缺的就是金錢。
「不行!我們得發動大家趕緊籌錢,怎麼
「元!這可怎麼辦?照這種下跌的速度,不要一個小時就要跌破面值。」次郎再次驚呼。
美子得到消息也是匆匆的從臥室出來,看著一路下跌的價格k線也是眉頭緊皺。在資本市場上沒錢什麼事都做不了,而他們現在最缺的就是金錢。
「不行!我們得發動大家趕緊籌錢,怎麼也要將股價穩定在一元的上方。」次郎一拍桌子決絕地說,都下定決心要將家裡的田地房子賣掉。眾人齊聲附和。
「用用……」美子望向梁用,此時他正坐在哪裡悠閒的喝茶瀏覽花邊新聞。聽到美子招呼這才抬起頭看一眼旁邊電腦上的k線,說道:「哈哈,大家別急,我已經調集了幾千萬的資金,準備在一元錢的上方入市穩住股價。」
大家聽他這麼說一喜,但隨即又擔心起來,心說幾千萬有什麼用,而且任由股價跌倒一元上方,到時候各路資金都在全力打壓,能扛得住嗎?還不如現在就出手穩定股價。
「用用,謝謝你調動大筆資金幫助我們。可是這幾千萬夠嗎?我們自己還得向辦法。」次郎感激地說,心裡滿是疑惑。
「不好意思,事情太倉促,我一時也只能調取這麼多現金。」梁用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道歉。他說這話時心裡確實有愧,卻不是因為錢少,而是另有目的不得不騙次郎的心虛表現。
「用用別這麼說,你已經幫助我們很多,要是沒你我們還得繼續受酒井鍵人的欺壓。無論怎樣我們這次還有一拼的機會。」次郎真誠的點頭,絲毫沒有懷疑梁用。
其他人也是點頭附和,對梁用充滿感激,有人甚
甚至勸說梁用將錢收回去,不能白白浪費幾千萬。一旦酒井集團破產,梁用這幾千萬可就打了水漂。
「呃……大伯,其實還有辦法能救集團。只是這樣要犧牲一部分集團的控制權。」梁用假意為難的說道,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啊!怎麼辦?只要集團不破產怎麼都行。」次郎一聽急切地說,在他心裡抱住家族的產業比什麼都重要。
「我們可以引進戰略投資者,向他們配售集團的股份融資,這樣就能迅速的籌集資金來抵禦這場危機。」梁用說。
次郎一喜卻又是搖頭苦笑說:「集團現在這麼一副爛攤子,嚴重資不抵債,還有人願意向我們投資?」在他看來根本不擔心族人手中的股份被稀釋,而是擔心別人看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