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子對於梁用和美子的關係完全明瞭,看到他們由仇人發展成知心愛人,雖然很開心,但女人私下總有些小心眼,難免也會小小的吃醋,羨慕美子的好運氣。說起來她可是比美子先認識梁用的,可梁用竟然不喜歡她……
當然,鳳子這點小小的羨慕,也只是酸酸的調侃上一句罷了,不會影響她跟美子的良好關係。她們公開身份是老闆和員工,私底下卻是主僕關係。鳳子自小就是美子的侍女,跟她一起上學一起長大。雖然鳳子是侍女的身份自小被美子家裡買下,用來侍候美子,但是美子從來不當她是下人,待她親如姐妹,所有的秘密都跟鳳子分享。在某種意義上她們的關係比美子的父母更加密切,而且鳳子對美子也是100%忠誠,一切都是以美子的想法行事,從來不違背美子的意願出賣她。
「哦……知道了,我馬上回去,謝謝你的提醒!」美子一驚,嘴巴張開成好看的o字形。她很看重這次頒獎禮,發誓要在這次拿到亞洲天後的桂冠。她要借助這次機會扭轉自己的命運,只有拿到天後桂冠才有實力跟家族叫板,不再按照家族的安排嫁給不喜歡的人。成為自由人。
美子伸手推梁用,身體晃動間,下面感覺明顯起來,酥酥麻麻的讓她再次嬌哼一聲,身體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壞蛋!昨晚做了四五次,現在還不消停。那根東西還賴在自己身體裡不出來,一點沒有消退的跡象。
美子嬌嗔,心裡癢癢的很享受,可是身體卻是承受不了感覺異常的酸軟。哪有力氣再承受他有一次的征伐。
「嗯,用用別裝了快起來,你壓著我啦!」美子嬌羞的推搡梁用,原本想偷偷溜走都不可能。
「哦……我裝什麼了,幾點啦!」梁用睜開朦朧的眼睛迷糊地說,身體動作的幅度卻是大起來。享受著她超級柔軟的身體,美子跟陳夢瑤都是超級美女,卻是各有不同,陳夢瑤是東方傳統美女,美子則是帶有西方洋娃娃的曲線,身體超級柔軟而且前凸後翹,胸脯和屁股大而不膩,配上她那盈盈一握的蠻腰,按照梁用的說法就是個超級會生養的嬌娃。
「啊……啊……別……快點……」美子哪受得了這樣的挑逗,不到十秒鐘便胡言亂語起來。
「哈哈,你讓我起床是吧!我這就起床。」梁用壞笑故意停住不動。
美子手臂一緊抓住他,眼睛睜開看著他嬌羞的嬌罵:「快動啊……討厭……」
「哈哈哈……這可是你說的……」梁用大笑加緊動作起來,房間的溫度再次飆升。
跟昨晚下半程一樣,還是梁用主動美子被動的承受,卻是最愉悅的享受,讓美子一次次的飄上頂峰……
又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之後,梁用疲倦的翻身躺倒床上,激情釋放後一陣犯困。美子這時反而精神起來,坐起身推著梁用說:「快起床啦!我要回酒店。」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散去,整個人水汪汪的就像受到甘露滋潤的雪蓮花一樣,盛開得最燦爛。
「哎喲……累死了,讓我睡一會兒,五分鐘就好。」梁用無力的搖頭求饒,這裡證明一件事,男人再強但最後累趴下的依然是他,女人是水卻能綿綿不息。
美子拉幾下沒拉動,只好披上睡衣先去浴室沖澡。可是當她將房門拉開一道縫隙向外面察看時,卻是嚇得一縮脖子,趕緊將門關上,跑到梁用身邊急切地說:「用用快起來,外面好多人,都是男的,看人的眼神怪怪的,我不敢出去……」
「有這事?」梁用一個激靈從床上蹦下來,經過兩分鐘的休息他又是龍精虎猛,桃花神功恢復的能力還是超快。
「嗯,沙發上都坐滿了,還有幾個禿頭的男人。」美子心有餘悸地說。
「這個……禿頭有什麼關係?」梁用好奇地問,不明白美子為什麼單獨將禿頭拿出來說。
「我聽人說禿頭的男人那方面特別旺盛,所以一般都不是好人。」美子蠻有經驗地說,跟梁用已經是二度夫妻,在私密話題上也沒必要含蓄。別看女人平時正正經經一聽那方面的事情就臉紅,其實她們心裡花花著,閨蜜之間什麼都說,結婚後跟心愛的人同樣是無話不談,有時比男人還開放。
「這個有什麼根據?」梁用詫異起來,他可是中醫大師都沒聽說這個道理。
「這我也不懂,好像是禿頭的人分泌旺盛。嘻嘻……要不你也禿頂試試……」美子看他一眼嬉笑起來。
「擦!我這麼強壯的人還需要禿頂嗎?」梁用一臉不爽。
「嘻嘻嘻……剛才是誰嚷嚷著叫累。」美子放開心情後顯露出固有的百變刁蠻性格,現在的女孩子沒有一個好對付,像秦玉那樣正統的女孩子真的不多了。
梁用啞口無言,回想起來自己剛才的表現還真是夠慫的,以後堅決不那樣。
「別想了,我知道你是最棒的。快想想辦法怎麼出去吧!」美子過來搖著梁用的胳膊請求。
「男人多怕什麼!放心,有我在,他們保證不敢多看你一眼。」梁用牛逼烘烘地說。
「人家是說沒辦法沖澡,身上黏黏的難受。」美子撅起嘴巴。
「這個……還真沒有辦法,再說外面那麼多人,浴室現在肯定不乾淨,你還是忍忍。我們回酒店沖澡,還是鴛鴦浴。嘿嘿……」梁用撓頭卻是笑得很壞。
「討厭……你聞聞,都餿了……」美子一臉不快。
梁用鼻子伸到她的胸前猛吸一口,搖頭晃腦的感歎:「哪裡餿,我只聞到香甜,只有九天仙女才有這麼濃烈好聞的香氣。」
美子嬌羞的
的捶他一拳,心裡暖洋洋的。
「咦!這裡怎麼還有痕跡,將這個拿著回去洗澡時塗在傷疤上,幾天就能消除掉。」梁用忽然看著美子肩膀上那幾個毒蛇牙印感歎。傷口早已經癒合,傷疤也消散得幾乎看不見,只是顏色稍深一點。卻是讓他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