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走不走?」碩鼠又在催促。
梁用故作正經的搖頭說:「我還有點私事要處理,你們先回去,我晚一點回去。」雖然不太相信小燕子的說辭,但梁用還是準備留下來徹底解決阮玲花和酒井美子的問題。
「好勒,理解。」碩鼠露出猥瑣的神情,故意大聲說道,誇張的看一眼紅鸞,眼中的意思很明顯,老大留下來就是為了偷嘴。
費申科則是一言不發,上岸甩著濕漉漉了飄逸的頭髮走向密林深處。碩鼠連忙跟上,一邊走還一邊逗費申科說話:「我說老費,老大留下來享受美色,我們是不是也去希爾頓酒店消遣幾天。我買單……」
「現在許大年的人正在氣頭上,回希爾頓酒店是送死,要去你去。」費申科搖頭。
「……」碩鼠嚇得一縮脖子,走幾步卻又有了建議說:「嘿嘿,要不我們去五里鎮,聽說那裡的姑娘很水靈,在國內又安全。」
「但是我聽說那裡的姑娘胸平屁股小,你看得上眼……」費申科玩味的說。
「無所謂了,只要看得過去就行,一場打仗打下來累死累活,總要消遣一番……」碩鼠卻是無所謂。
「哪走吧!說好你請客。」
「嘿嘿,當然。不過讓我先挑女人。」
「沒問題,你的眼光也就那樣,只喜歡醜八怪。」
「你才喜歡醜八怪,我那是挑能生養的好不。」
「切!逛妓院還管什麼能生養。」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俺留下種子萬一發芽可就多一個後代,而且還不用付撫養費……」
「不懂你們華夏人迂腐的思想……」
「正因為華夏人注重生養,而你們e國人只圖享樂的根本區別,最後華夏人越來越多,你們卻是人口越來越少……」
兩個無聊的傢伙談笑著越走越遠,這邊梁用也托著紅鸞上岸,將她放在一塊平坦的岩石上,背靠石壁坐在那裡。太陽照射上紅鸞的身體暖洋洋的,裙子不用換一會兒就能幹。
「笨蛋,別磨蹭了,快將她們領出去就地治療。」小燕子再次催促起來,雖然這兩位不是天命聖女,但梁用跟她們合體還是能增進桃花神功的功力。小燕子可是全心全意為梁用作想,不放過任何一次能讓他強大的機會。
「主人照燕子的話做,燕子的辦法是目前救她們的最好辦法。你跟他們合體,自身的能量跟她們身體的免疫系統結合,就能破壞催眠藥劑的毒性,轉變成對她們身體無害的成分排出來。」紅鸞能聽到小燕子跟梁用在腦海裡的對話,這時也插嘴勸說。
「呃……我試試……」梁用吞吞吐吐的答應,跟阮玲花ooxx沒問題,他們之前已經完美融合過,這點梁用心裡沒負擔。
對於酒井美子梁用心裡則有些猶豫,雖然跟人家也算見過幾次面,先前彼此有些矛盾好像也得到緩解,並不是死對頭,可現在就要跟人家那樣,還是在她神智不清的時候,這是不是太草率。俺小梁好色,但也是建立在你情我願的基礎上,可不喜歡強迫別人。
「快點!我先去睡一會兒,忙完了叫我。」小燕子催促一聲,便消失不見,雖然極力鼓動梁用辦事,但她一個女孩子還是不好意思當面看著他們辦事。此時小心肝也是狂跳得厲害。
「嗯,我也睡一會兒,主人不用擔心我,你們再大聲我都聽不到。」紅鸞也很配合,說話間便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梁用無語。以前她們也在自己身邊,跟女友辦事時她們估計也能看到,可這事不能挑明。俺小梁雖然臉皮比城牆厚,可你們兩個大姑娘盯著人家看,還是很不好意思的。我又沒有當小電影男主角的能力,不喜歡被人看著辦事。
梁用四處看一眼,發現距離紅鸞十米遠有塊平整的石板不錯,不但平躺光滑,而且周圍還有灌木叢遮擋,跟個天然的床鋪一樣。便選中那裡,先從桃花扇裡搬出一張夢蓮床墊,然後才將阮玲花放出來,沒有將酒井美子弄出來,他一時還是難以決定怎麼對待酒井美子。
看到阮玲花痛苦掙扎的臉龐,梁用心底的尷尬頓時煙消雲散。只有一個念頭『盡快救醒她』。溫柔的除去她身上的白藍條紋衣服,這種病號服脫起來很方便。然後便發現阮玲花原本潔白無瑕的身體此時卻透著冰冷的慘白色,而她的左臂則是一片火紅,根根青筋暴起,好像有很多條蚯蚓在裡面爬動一樣。
手掌觸碰到她的胸口一陣刺骨的冰涼,而左臂則是像燒紅的烙鐵樣滾燙。
梁用不敢再磨蹭,雙手使勁的搓動,感受到一股熱氣後,便在阮玲花的身體上來回按摩。可憐的女人此時身體都呈現出一種冰塊的僵硬,原本柔軟的身軀摸起來就跟玉石一樣。
三分鐘後,梁用便發覺這方法不行。雖然兩隻手不斷的搓揉,可她身體的冰冷絲毫不減,手掌的熱力完全溫暖不了她整個身體。便俯身壓了上去,用整個身體的溫度來融化她。同時從桃花扇裡調出兩床厚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
懷裡的阮玲花就像是一個冰塊,可梁用絲毫沒有嫌棄,還在溫柔的撫摸摩擦,當感覺到她的胸口有了溫度,然後小腹也有股熱氣在升騰時,手掌摸上她的臉頰輕聲呼喊:「玲花……玲花……」
一聲聲的呼喚,阮玲花終於從昏迷中醒過來,眼神漸漸清晰看到梁用飽含深情的臉龐,卻是露出不相信的眼神,喃喃自語:「用用……用用……是你嗎?我這是在做夢,還是已經死了……」
「你不是做夢,也沒有死,我已經將你從魔窟中救出來,正在幫你療傷
傷。我不讓你死,你就不能死……」梁用深情的說。
「真好,能看到你,即使是做夢是死了,我也心甘情願,用用……抱緊我,讓我死在你懷裡……」阮玲花臉上露出天真的歡笑,雖然此時她的身體還是寒熱交戰痛苦異常,可她的精神卻是無比開心,已經是超越**的痛苦,在享受梁用帶來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