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次派出五個人,是不想毀了黑榜的名聲。黑榜創立五年來還從來沒有懸賞任務完不成的記錄。雖然我們這次失敗,但是你們也別得意,黑榜中比我們厲害的高手無數。後面來的高手會更多。」門神氣憤地說。
明白岳靈珊對待他們的手段後,心裡要多難受有多難受。顧忌殺手的尊嚴英勇赴死?好像不值得,讓他交錢求饒又是這樣的憋屈。
「哈哈哈,來吧!來得越多越好。」岳靈珊一聽開心的鼓掌歡呼,露出小女孩的神情,蹦跳著跑到梁用身邊激動地說:「那個王明腦瓜子真好使,欠我們錢還不起,竟然想到這個辦法,賺殺手的錢來抵債,雖然我們辛苦點,但是來錢快……嘻嘻嘻……」
梁用卻是臉色大變,生氣的低聲呵斥:「別亂說話,這是我們和他秘密約定的事情,說出來就不靈了。還好王明是用的化名……」
梁用的聲音很小,但門神他們可不是凡人,耳朵尖的很,還是能聽清。頓時臉色難看起來。
他是聰明人,只是這麼一句話就明白其中的關鍵。
黑榜被人陰了,殺手組織也被人陰了。
難怪很少失手的金牌殺手出來一個被抓一個,卻又抓住不殺只是將殺手的財富搜刮一空。原來是懸賞者跟梁用他們合謀在暗算殺手們。就是為了抓住殺手敲詐勒索大發橫財。更可恨的是這次陪自己出來的五個人中已經被打死了兩人,損失巨大。
門神恨得咬牙切齒,卻是拿梁用和岳靈珊一點辦法沒有,無奈人家這邊實力太強。這次出動無名金牌殺手已經是南亞殺手組織一次能拉出來的最強陣容,既然不能找梁用報仇,門神這滿腔的怒火只能灑向那個懸賞者『王明』。
門神暗中發誓,只要能回去,一定通過黑榜找到那個幕後的懸賞者,將他碎屍萬段,奸了又殺,殺了再奸。
這邊岳靈珊嚇得一吐小舌頭,低著頭跑回去。轉眼又打開電腦招呼門神挪過來,讓他老實交代自己的問題。
門神探聽出真相後,更是堅定今早脫身的念頭。很光棍的知無不言,將自己的財產毫無保留的交出來,就連自己在世界各地的幾處房產也交代清楚,跟岳靈珊簽下房產轉讓合同。岳靈珊只要拿著合同找律師去收房子就行。
半小時後,岳靈珊審問完門神,心裡那叫一個美。她的賬戶上又多了近3億m金,算上房產已經寄存在銀行保險櫃的金器珠寶,身價是幾個殺手中最高的一個。
回頭尋找梁用,既然收了門神的錢,自然要幫他治好手腳筋,這事岳靈珊可幹不了,只能請梁用幫忙。回頭一看偌大的石室內竟然不見了梁用。
「喂!帥哥哥,我師兄哪裡去了?」岳靈珊甜美的向費申科問道,剛才一心審問門神,都沒注意到梁用已經走開。
「梁用剛才抱著阮玲花出門走了。哎!」費申科解釋完還歎口氣,不知道什麼意思。
岳靈珊嘴巴頓時翹得老高,追到門口喊幾聲不見回答,更是沒看到梁用兩人的身影。無奈的回頭繼續審問刺虎。態度就變得惡劣起來,嬌聲怒吼不斷出現。看向門神的眼神也不好起來,人家沒要求她治療手腳,她便惡狠狠的叫道:「急什麼?明天讓醫生來給你清洗傷口,自然會讓『梁用』來幫你接筋續脈。」
梁用兩個字叫得特別大聲,充滿了怨氣。
……
中院梁用的臥室,客廳屋頂還破著個大洞。梁用只能將臥室的門鎖上,這樣既能保暖,又夠隱蔽。他此時不想被岳靈珊打擾,所以才將阮玲花帶在破爛的中院老房子裡來。阮玲花此時就坐在他的床上,身上披著毛毯。
梁用蹲在床前,左手抓著她的小腿,右手摀住大腿。阮玲花有一雙蕭凌那樣的大長腿,比蕭凌的豐滿,卻沒有蕭凌大腿的那種彈性,所以此時梁用抓著很穩妥,很用力手指都陷進肉裡。只見梁用右手固定住她的大腿,左手拉著小腿緩緩的轉動拉伸。
阮玲花臉上露出痛苦神色,豆大的汗珠滾落,身體因為疼痛微微顫抖著。
「那裡有毛巾,放在嘴裡咬著。」梁用看她一眼說道,怕她一個不小心咬碎銀牙。
「不用!」阮玲花搖頭固執的說,她不想在梁用面前表現得脆弱。
就在她說話的瞬間,梁用左手猛的一拉然後順勢一推,只聽『卡嚓』一聲骨頭的炸響。被打折錯位的骨頭終於分開回到原有的位置。原本怪異扭曲的小腿處變得平起來,雖然那裡還在充血淤青。
阮玲花是被費申科追到時,已經被岳沖打斷手腳。而且這個骨折比腳筋挑斷還要嚴重,是小腿連接膝蓋的那一段被生生打折,膝蓋也是受到嚴重的損傷,碎裂成多快。即使是最好的外科大夫治療,也會留下一長一短的後遺症。阮玲花當時就已經死心。
當年她的胳膊被打斷,通過先進的科技接上別人的胳膊,雖然在外人看來恢復很好,她的功力比以前都有了大幅的提升,就像步驚雲安上麒麟臂一樣。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要忍受多大的痛苦,不光是手術治療的過程,還有這往後的每一天,她的那只外來胳膊都要痛上兩個小時,而且越到後來每天痛的時間越長。
現在手腳再次被打斷,而且是粉碎性的骨折。她灰心了放棄了。想到死,即使不死,回去也砍了這只斷臂,找一處深山老林,瘸著腿過一生算了。做殺手的那一天她已經預想到自己有這麼一天。
阮玲花正在說話時,梁用突然出手。這種突然而至徹骨的疼痛差點讓她暈厥過去,再也忍不住嘶聲慘叫一聲:「啊……」身體扭動,另一隻腳無意識的揚起撞在梁用的脖子上,就這麼架在他的肩膀上。而大腿根正好
對著梁用的臉,從梁用這裡望去,那裡正中的位置竟然有一塊血跡,還是新鮮潮濕的,就像剛剛被人破身一樣。
呃,這可不是我幹的。再說她是不是處子都難說。
梁用連忙在心裡為自己辯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