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潘建業,他是白雲京。京城二少爺的大名,你們都沒聽說過。快給我們道歉。」潘建業囂張的叫罵。
「道歉還沒完,你們幾個女的跟我回去,我要好好收拾。」白雲京怨毒地說。
旁邊的人看是這兩位,再次後退三尺。這兩人可是京城有名的三世祖,一個是白家的嫡孫,白雲飛的親弟弟;一個是潘家小霸王,潘破武的堂哥。仗著家裡有錢有勢,在京城作威作福多年,沒人敢惹他們。為人好色成性,一個陰險詭計多端一個孔武有力,竟然成了狼狽為奸的好朋友。什麼壞事都是一起幹,今天他們就看上了梁用身邊的女友,自大慣了,在這種場合都懶得顧忌,準備強行非禮。
岳靈珊嬌哼就要衝上前,被梁用攔住將她拉到身後。然後跨前一步冷笑:「道歉,我看你是說反了。向我妹妹道歉才是。」
「什麼!竟然要小爺我道歉,真是笑話!」潘建業氣憤的大叫。
「保鏢,保鏢,還不過來將他們抓起來。我倒要看看你們是誰?」白雲京大叫,卻是比潘建業精明,知道梁用能打不敢自己衝上前。
四個魁梧的保鏢早就到了他們身後,聽到招呼立即逼上來,一個個拉開架勢就要給梁用以教訓。雖然皇朝會所治安很好,但這裡並不制止別人帶保鏢入場,只要給足門票錢就行。
那邊白雲飛和潘破武只是看一眼,便轉過頭去,繼續跟身邊的女伴聊天,在他們看來自家的兩個飯桶雖然囂張無能,但梁用就更不值一提,還不能引起他們的興趣。覺得潘建業他們就是殺了梁用等人,也不過是捏死只螞蟻般無所謂。
吧檯邊,葉天正拉著美婦的手掌看手相,見梁用這邊鬧起來,卻沒有過來幫忙的意思,一邊跟美婦閒聊,一邊看著這邊樂。倒要看看梁用怎麼處理眼前的局面。他可不認為梁用會吃虧。
「上啊!還等什麼?等少爺我先上是嗎?」潘建業大罵,踢身邊的保鏢一腳。
四人鼻孔出氣身體一緊向梁用衝去,他們也看出來梁用有兩下子,所以雖然沖的快,卻是保持著很高的警惕,進可攻退可守。不愧是一流的保鏢。
突然,他們剎住腳步如同木樁一樣定在那裡。眼裡露出驚慌的神色。
在梁用身邊多了一個人,多一個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人手裡竟然有把槍。看人家拿槍沉穩的模樣,他們不會懷疑,只要自己再動,那支槍口就會射出子彈要他們的小命,哪怕是四人一起上,也會在同時被四粒子彈擊中。這種感覺很奇怪,不能用常理去推斷,但他們一個個心裡此時就是這麼認為的,費申科只有一把槍,卻是讓他們感覺無處不在,每個人都覺得槍口正對著自己。
「……」眾人傻了,全場一時間鴉雀無聲。不是看到雙方對立嚇的,而是不敢相信。在皇朝竟然還有人帶槍,而且這槍還是指著京城二少的腦袋。這場面大了!
「媽的!竟然敢拿槍指著我,有種你就開槍……」潘建業震驚之後破口大罵,卻是被白雲京一把拉開,就聽見「砰」的一聲,子彈擦著潘建業的耳朵飛過去射中一個柱子。要是潘建業沒被拉開,這可子彈射中的就是他的面門。
「媽呀!」潘建業嚇得噗通一屁股坐地上。別看他平時囂張跋扈,但還沒遇到過這麼危險的場面,好像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似的。連叫兩聲『媽』卻是一個怒罵一個是嚇得喊媽。
「啊!危險。」
「媽媽,我要回去……」
「太嚇人了!」
「竟然真的開槍!」旁邊的人嚇得鳥獸散,原本離著八米遠,現在直接跑回包廂裡,整個舞池空蕩蕩的。
潘破武手中的酒杯微抖,再次看向這邊,眼神犀利起來,透著怒氣。
潘建業再不爭氣,也是他潘家的子弟,被人用槍射,他很沒面子的,要是潘建業被打死,他回去也沒法交差。
白雲飛將酒杯放下站起身,遙相看一眼潘破武,向這這邊走過來,立即有幾名冷酷的保鏢護在他身體四周。潘破武跟著轉身向這邊走來,他只有兩名保鏢,卻是精廋陰冷,比白雲飛的保鏢醜陋,但誰也不會去懷疑他們的能力,絕對是高手之中的高手。
費申科見兩撥人逼近,雖然臉上還是掛著淡然的淺笑,但眼神卻是更加明亮,舉槍的手越發沉穩。
「小子,有種就摘下面具,藏著掖著算什麼?」白雲京躲在保鏢身後叫嚷,這傢伙詭計多,知道這時跟梁用明著干吃虧,就在打別的主意,心想:「只要知道你是誰,就有無數種辦法報復你。」
梁用回頭看一眼蕭凌,無奈苦笑。早就不想戴著這個二師兄面具,正好人家請求立馬便拉了下來,露出迷死人的小白臉。
蕭凌也是隨手拉下面具,一臉寒霜沒有表情。
「哼,看過姑奶奶你又敢怎樣?」岳靈珊冷哼,跟著拉下面具。她同樣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妖精。
白雲京目光不在梁用身上,他盯著蕭凌看,心裡一緊,知道事情不好辦了。他不認識梁用和岳靈珊,卻認識蕭凌。這位大小姐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但卻是京城***中少有的幾個強權人物之一。要是沒有白雲飛撐腰,他還真就惹不起。
「喲,這是幹什麼?玩起打仗遊戲來了,我這裡客人都可金貴著,不適合玩這種破壞***。各位大哥高抬貴手,還是歇歇吧!那邊酒水管飽……」葉天從旁邊竄出來隔在兩撥人中間笑罵。他知道這時候應該出來說幾句了,不然他這個主人也太不稱職。
「葉少,你來評理,我們只是請她們跳舞,就喊打喊殺的,還拿槍射我們。」白雲京見葉天出現心裡一鬆,嘴裡卻是不服輸的抱怨起來。被人拿槍指著這滋味可不好受。
「你想怎麼辦?」葉天問道。
「道歉,賠償我們精神損失費!」潘建業狠聲說,到這時才從被槍擊的陰影中走出來。
「道歉!」梁用也是冷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