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美嘉的介紹,一群大男人對著湖水感歎,做出一副附庸風的才子模樣。其實是什麼都不懂,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吳樂萱聽他們酸溜溜的胡扯不耐煩的抱怨起來:「別酸了,不就是湖底有地下暗河。有時候暗河隔斷被水沖開,湖水隨著暗河放空。而當暗河重新被沙石阻住時湖水流不出去自然又滿起來。」
眾人一聽大呼:「高明,沒想到樂萱竟然還是地理知識豐富的專家。」
吳樂萱對大家的誇獎不以為然,跳起來大聲催促說:「梁用,快搭帳篷,我又餓又累,要吃飯睡覺。」
眾人便在湖邊的草地上搭建帳篷。大家的帳篷都是靠在一起圍成一個圈。當然也有例外的,宋有財就將自己個女友的帳篷搭在隔他們幾百米的樹林邊上,天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可能是怕晚上和諧的噪音影響到其他人。
吳樂萱看梁用架起一隻長頸鹿帳篷和一隻羊駝帳篷,那尖尖的頭顱看著就沉重無比。一敲梁用的腦袋說:「笨蛋,選這種帳篷,搬運起來多浪費體力,難怪我剛才背帳篷這麼累。」
「嘿嘿,你不知道,長頸鹿的大腦袋晚上能嚇唬捕食性動物,有益安全。」梁用蠻有理由地說。
又被吳樂萱敲腦袋嬌罵:「笨蛋,那你也要選老虎或者獅子帳篷呀!」
「哎喲……我說你天天這麼敲我的腦袋,不傻也被你打傻。」梁用一臉的委屈。
那邊美嘉已經在帳篷中央的草坪上鋪好大塊的塑料布,招呼大家開飯。眾人將各自背包中的食物一股腦丟在中央。嘩!真夠豐富的。有女孩子愛吃的薯片、餅乾、巧克力、臘腸、牛肉乾、話梅、各種果脯,還有男人愛吃的燒雞、漢堡、大肘子,幾乎是縣城能買到的食物都被搬運上來。這一兩頓根本吃不完。
「野營怎麼能少了酒。」葉天大笑,手裡擰著兩瓶紅酒,還有兩瓶茅台。
老五頓時嘴饞得直流口水,一把搶過兩瓶茅台說:「就這麼些,還有嗎?」
「我帳篷裡還有兩箱,大家隨便喝。」葉天得意地說,都不知道這麼重的酒他是怎麼背上來的。
「我不喝酒,我要喝飲料,我要喝礦泉水。」吳樂萱撅起嘴巴。
「嘿嘿,這也有。」梁用得意的說,手在身後一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大堆飲料和礦泉水,這東西桃花扇空間裡多的是,酒水也不少,原本他想拿出來顯擺,只是被葉天佔先罷了。
走了一上午,大家都餓了。一邊吃食物一邊划拳鬥酒行酒令,各種遊戲玩個遍。直到個小時後,大家才個個抱著肚子躺倒在草地上舒服的哼哼。
「用用,起來玩,我們起來做遊戲。」吳樂萱卻是精力充沛拉著梁用不放,不光是她,幾個女孩都是神采奕奕,精神頭十足,絲毫沒有疲勞的意思。
這女人吧看著嬌柔,爬山時左困難右沒力氣,但是一整天折騰下來,男人都累趴下了,她們卻依然是那樣,反而是越夜越精神。
「好萱萱,你讓我躺會兒,這會兒渾身都沒勁。」梁用可憐的請求。
「不行,我就要你起來陪我玩,去湖裡游泳,抓魚……」吳樂萱才不願意放棄。
「游泳……」梁用聽得精神一震,但隨即還是搖頭歎氣。這大白天的游泳雖然刺激,可吳樂萱美好的身體暴露在大群的**面前,自己太吃虧,這還是划不來。
「好吧!我講笑話給你們聽。」梁用架不住她的糾纏說道。
「哼,笑話要是不好笑,我跟你沒完。」吳樂萱刁蠻地威脅。
「嘿嘿,一定好笑。」梁用拍胸脯保證,便開始講起來:
學生翻牆進學校被校長抓住。
校長:為什麼不走校門?
學生指著衣服:美特斯邦威,不走尋常路!
校長:這麼高的牆,你是怎麼翻過來的?
學生拍拍褲子:李寧,一切皆有可能!
校長:翻牆的滋味怎麼樣?
學生指著鞋子:特步,飛一般的感覺!
次日,學生走正門進來。
校長:今天怎麼不翻牆了?
學生指著鞋子:安踏,我選擇我喜歡!
校長:為什麼沒穿校服?
學生提了提褲子:森馬,穿什麼就什麼。
校長:不怕我不讓你進學校嗎?
學生拍拍身上的衣服:貴人鳥,無人可擋。
校長大怒:我要記你一大過!
學生不滿:為什麼?
校長冷笑:動感地帶,我的地盤我做主!
「哈哈哈,有意思吧!我當初在網上看到都笑了好幾天。」講完後梁用哈哈大笑,老五也是聽得眉飛色舞,捶胸頓足的大笑。
一群女孩子卻是鳳眼瞪媚眼,看梁用兩人就像看白癡一樣。
「怎麼?你們不喜歡聽。不好笑嗎?」梁用察覺不對心虛地問。
「切!一點意思沒有,俺都看過好幾年了。」吳樂萱不屑地說。
梁用瀑布汗,很是不服氣說道:「我再講一個保證你們要笑,這次故事叫警察和記者。」
吳樂萱露出關注的神情,她
記得金巧巧是記者,眼前的美嘉也是記者,難道是她們身上發生的事情。
梁用於是說。
警察:幹什麼的,這麼晚在街上遊蕩!
小姐:妓者!
警察肅然起敬,一陣崇拜!
警察:哪個報社的?
小姐:晚抱!
警察:哪個晚報的?
小姐:和男晚抱!
警察:河南晚報不錯!
小姐:這事只有晚上敢搞!
警察:晚上趕稿確實辛苦!要多注意身體!
小姐:謝謝警察大哥理解,歡迎來搞!
警察:好的!一定來稿!一定來稿!
……
梁用講完一半天,眾人還是沒動靜,這次連老五也是大瞪眼睛一臉的迷茫,不明白地問:「梁子,你這記者跟警察對話很普通,我沒聽出什麼好笑的。」
梁用對於他的低智商習以為常懶得搭理,看著吳樂萱說:「怎麼樣?好玩嗎?」
「切!」這次不光吳樂萱爆粗口,幾個女孩一起爆粗口,看來人要學壞都是那麼迅速。就像故事裡的記者和妓者一樣,只是一字只差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人生。
好吧!竟然不能讓你們信服,俺小梁就跟你們玩一個最凶險的遊戲——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