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鐵樹未曾料到自己的四個得力助手竟如此輕易的被余賀打退了。
此刻赫連鐵樹心中顫顫。正要開口,卻見余賀手中長劍劍尖在地上一彈,一顆石子疾射向赫連鐵樹。忽地赫連鐵樹坐下馬兒嘶叫一聲長身力氣。
接著馬兒軟倒在地。將赫連鐵樹壓在地上。赫連鐵樹慘叫一聲道:「快救我」。四周西夏武士忙過去將赫連鐵樹扶了起來。
余賀詫異的望了一眼赫連鐵樹,開口道:「呵呵,運氣不錯。」而後起身離開。
原來剛剛余賀一顆石子本是準備射向赫連鐵樹的頭顱,未曾想到這匹馬兒竟忽地直立起來,擋住了石子。赫連鐵樹逃得一命。赫連鐵樹既然能逃過自己一次出手,余賀也不準備在此出手。直接便離開了。
躺在地上的赫連鐵樹看著離去的余賀。摸了把冷汗道:「好險。」而後看著呆呆的西夏士兵道:「嗎的,愣著幹什麼,你下來,把馬給我。」而後諸人驅馬圍像杏子林。
此刻杏子林中,正見喬峰身上查了幾把刀。而周圍群丐在逼宮。
很快,喬峰便被這些人逼退了幫主之位。離開了杏子林。
赫連鐵樹本想將喬峰抓住,不過一想喬峰的武功名聲赫赫,在想一想剛剛自己差點沒命,心中道還是不要惹這些武功高手了,便自讓受了重傷的喬峰離去了。
而赫連鐵樹也直接命人偷偷釋放悲酥清風。要把這一幫大大小小的乞丐全部抓住。
林中群丐自喬峰離去之後,正自吵鬧。段譽對王語嫣道:「王姑娘。你準備去哪裡呢。」
王語嫣道:「
表哥給人家冤枉。說不定他自己還不知道呢,我得去告知他才是。」
段譽心中一酸,滿不是味兒,道:「嗯,你們三位年輕姑娘,路上行走不便,我護送你們去吧。」又加一上句,自行解嘲:「多聞慕容公子的英名,我實在也想見他見一見。」
就在這時,忽地群丐亂吵亂嚷。紛紛呼叫:「不好。韃子攪鬼!」「眼睛裡什麼東西?」「我睜不開眼了。」各人眼睛刺痛,淚水長流。王語嫣、阿朱、阿碧三人同樣的睜不開眼來。
赫連鐵樹見狀,哈哈一笑道:」哈哈,快快將他們全部綁起來。「
眾西夏士兵齊齊捆縛群丐。一名西夏士兵正往段譽這邊尋來。見著三位國色天香的少女。這西夏士兵一呆,而後伸手去抓王語嫣,段譽喝道:「你幹什麼?」情急之下。右手食指疾伸,一股真氣從指尖激射而出,嗤嗤有聲,正是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
這西夏士兵還未說話,噗嗤一聲,右手腕齊腕而斷。頓時慘叫起來。
段譽俯身抱住王語嫣纖腰,展長「凌波微步」,斜上三步,橫跨兩步,衝出了人堆。瞧見杏子林西方有兩匹空馬,隨即竄了過去,先將王語嫣放上馬,而後自己跨上馬,
縱馬落荒而逃。
西夏武士早已佔了杏林四周的要津,忽見段譽一騎馬急竄出來,當即放箭,杏林中樹林遮掩,十餘枝狼牙羽箭都釘在杏子樹上。
段譽大叫:「乖馬啊乖馬,跑得越快越好!回頭給你吃雞吃肉,吃魚吃羊。」至於馬兒不吃葷腥,他那裡還會想起。
而余賀此刻,則是走在路上,不過片刻,忽地下起小雨。余賀眉頭一皺,九陽神功運起,小雨滴還未落到身上,便以蒸騰散發而出,身上卻是一點濕了的痕跡都沒有。
這一幕若是被武林中人見到,只怕要驚呼莫非是神仙乎。
余賀走了一會,忽地見到東北方有一座大碾坊,小溪的溪水推動木輪,正在碾米,余賀抬腳過去。
走近磨坊,余賀輕輕敲門道:」有人嗎,有人嗎。「
只聽屋內乒乓亂響,很快,一個小伙子打開門道:」什麼事情。「
這小伙子滿面通紅,好似喝了酒一般,余賀道:」我是來借地避雨的。「
小伙子看了看余賀,好似心有怨氣一般。不過也未拒絕余賀,點點頭道:」進來吧。「
余賀進去一瞧,只見舂米的石杵提上落下,不斷打著石臼中的米谷,還有一名女子站在旁邊,滿面通紅,余賀心中一笑,想是這小伙子被余賀打攪了好事,難怪心中有怨氣的。
看著窗外的濛濛細雨,余賀心有所思,自己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先進入先天大圓滿。而後突破成為宗師,領悟破碎虛空的奧秘。
只是,破碎虛空何其難也。大唐雙龍位面中高手何其多,石之軒,空中,徐子陵,還有無數天縱之才,都無法破碎虛空。余賀想要破碎虛空。難。
只是如今余賀已經沒有別的路了。若是余賀是個不負責任的人,那麼活在天龍位面是個很好的選擇,武功幾近無敵。想要發財,頭腦中任意一個法子都可以。就是當皇帝,對余賀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余賀不是那種人。
「唉。」余賀悠悠的歎了口氣。
小雨越發變大。「大哥。喝杯茶吧。」農家小伙送來一杯熱水。
余賀笑著道:「多謝了。」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響了。
三人朝門一望。卻見一個峻秀男子扶著一個少女進來。
「余大哥,見到你可真好。」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段譽和王語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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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余賀道:「怎麼了,如此狼狽。」
「余大哥,剛剛可真是嚇死我了。喬大哥被丐幫的人逼走了。然後忽然冒出一幫西夏人,將丐幫的人又全部抓走了。幸好我跑得快,不然王姑娘和我就被抓住了。」段譽驚魂未定。氣喘吁吁的將事情粗略的講了一下。
「哦。呵呵,丐幫的那些傢伙,都是一群糊塗蟲,雖然我是第一次見喬峰,不過我能看出來他不是那種弒師之徒。不過說他是契丹人,倒是有可能。呵呵。看你這麼累,歇一下吧,小哥,麻煩你倒杯茶來。」
那小哥倒了兩杯熱茶過來。
王語嫣道:「小哥,我這只釵子給了你,勞你駕借一套衣衫給我換換。」說罷,她從頭上拔下一根珠釵。這小哥叫了自己的媳婦。
婦人雖不知這兩顆珍珠貴重,但黃金卻是識得的,心中不信,道:「我去拿衣裳給你換,這…這金釵兒我勿要。」說著便從身旁的木梯走了上去。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馬蹄聲,連大雨嘩嘩聲都被掩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