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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19 天龍寺 文 / 默默的心疼

    余賀在大理呆了幾日,每日四處遊玩。

    段譽與鍾靈兩人也隨同左右。

    這一日正午時分,三人正在街邊一個酒鋪吃飯,忽地見街道中一行人大搖大擺走過,這群人穿著並不是大理人士,也不是大宋人士。領頭者卻是一個番僧。

    余賀一看那番僧,卻已是先天高手,雙目精光閃閃。絕非尋常之輩。

    這時,段譽道:「這群人似乎是吐蕃國人。不知來大理做什麼。」

    余賀道:「咱們跟上去瞧瞧。」

    鍾靈唯恐天下不亂,自然是贊同的。段譽沒什麼主見,也點頭答應。

    三人追著吐蕃隊伍一直向著大理城外行去。

    段譽走著走著道:「這伙番僧似乎是去天龍寺的。」

    順帶講起了天龍寺的由來,天龍寺在大理城外點蒼山中岳峰之北,正式寺名叫作祟聖寺,但大理百姓叫慣了,都稱之為天龍寺,背負蒼山,面臨洱水,極占形勝。寺有三塔,建於唐初,大者高二百餘尺,十六級,塔頂有鐵鑄記云:「大唐貞觀尉遲敬德造。」相傳天龍寺有五寶,三塔為五寶之首。

    段氏歷代祖先做皇帝的,往往避位為僧,都是在這天龍寺中出家,因此天龍寺便是大理皇室的家廟『長『風『學『,於全國諸寺之中最是尊榮。每位皇帝出家後,子孫逢他生日,必到寺中朝拜,每朝拜一次,必有奉獻裝修。寺有三閣、七樓、九殿、百廈,規模宏大。構築精麗,即是中原如五台、普陀、九華、峨嵋諸處佛門勝地的名山大寺,亦少有其比,只是僻處南疆,其名不顯而已。

    幾人一路跟隨,段譽雖然身具凌波微步,但是身無半絲內力。幸好有餘賀帶著,才能跟上吐蕃人的隊伍。

    很快便到了一處高塔寺院處。卻見番僧隊伍中一人走到門口,大聲叫門:「吐蕃國師鳩摩智拜帖送上。」

    很快天龍寺開了門,一個小沙彌接過拜帖。卻見那吐蕃一行人竟就此離去。

    余賀見狀。對段譽道:「這天龍寺如此巍峨,不如進去遊覽一番。」

    段譽點點頭,上前敲了敲門。

    很快一個小沙彌開了門。段譽道:「我乃大理段氏段譽,來此遊玩。想借地休息一會。」說罷拿出一個代表段氏皇族的牌子。

    小沙彌見狀。忙將三人迎入寺內。奉上茶水。而後去通報方丈。

    過了一會。卻見一愁眉苦臉的僧人進入房內。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段譽的叔祖父本因方丈。

    這本因方丈今日正在坐禪,忽地竟有小沙彌送上一張拜帖。這拜帖是用黃金打成極薄的封皮。上用白金嵌出字,乃是梵。意思是「書呈崇聖寺住侍」,從金套中抽出信箋,也是一張極薄的金箋,上用梵書寫,大意說:「當年與姑蘇慕容博先生相會,訂交結友,談論當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對貴寺『六脈神劍』備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觀為憾。近聞慕容先生仙逝,哀痛無已,為報,擬向貴寺討求該經,焚化於慕容先生墓前,日內來取,勿卻為幸。貧僧自當以貴重禮物還報,未敢空手妄取也。」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輪寺釋子鳩摩智合十百拜』。箋上梵也以白金鑲嵌而成,鑲工極盡精細,顯是高手匠人花費了無數心血方始製成。單是一個信封、一張信箋,便是兩件彌足珍貴的寶物,這大輪明王的豪奢,可想而知。

    本因方丈素知大輪明王鳩摩智是吐蕃國的護國法王,但只聽說他具大智慧,精通佛法,每隔五年,開壇講經說法,西域天竺各地的高僧大德,雲集大雪山大輪寺,執經問難,研討內典,聞法既畢,無不歡喜讚歎而去。保定帝也曾動過前去聽經之念。這信中說與姑蘇慕容博談論武功,結為知己,然則也是一位武學高手。這等大智大慧之人,不學武則已,既為此道中人,定然非同小可。

    這六脈神劍乃是大理段氏一族至高武學,除非是天龍寺長老級高僧才能學習。這鳩摩智卻是從何而知的。

    而且學習六脈神劍需要極高深的內力,即便是本因方丈自己,也沒有學習六脈神劍所需的那份內力。

    本因方丈想了個辦法,由六名功力高深的本寺高僧各學一脈劍法。只是天龍寺中連同本因方丈自己,也不過只有五人達到了學習六脈神劍的基本要求。待到翌日大輪明王來時,只怕不敵。

    這時,他聽小沙彌回報段譽來訪,心中一動,有了個辦法。

    本因方丈一進屋內,便對段譽道:「阿彌陀佛。譽兒,你現在速速回大理,將保定帝叫來。」

    段譽愕然,不知何故。

    不過叔祖父既然有所吩咐,段譽自然不敢耽擱,讓余賀鍾靈兩人在此等候自己,然後立刻快馬加鞭趕回了皇宮去找叔叔段正明。

    段譽離開後,本因方丈才注意余賀兩人。

    見到鍾靈,本因方丈心中不由讚道,好個天真可愛的女孩。而後一望余賀。卻是驀地一個心驚。

    在本因方丈眼中只感覺余賀好似與其週身的天地融為一體般,好似一棵樹,一朵花,本來就長在那兒一般,本因方丈知道,這是只有先天高手才能表現出來的氣質。

    只是看余賀不過三十不到,竟有如此年輕的先天高手,這讓本因方丈卻是極為吃驚。

    不過想想北喬峰,南慕容。這兩人在江湖上有如此大的名聲,也不過二十多歲,余賀如此年紀晉身先天之境,似乎也就沒那麼難以接受了。

    而本因方丈自己,不過一流巔峰境界,天龍

    寺中武功最高的枯榮長老,亦不過是初入先天罷了。

    本因方丈感到余賀的修為高深,便即開口道:「少俠不知和何派弟子,竟有如此高深的修為。老衲佩服。」

    余賀笑道:「在下無門無派,江湖散人一個。大師過獎了。」

    其實此刻天龍位面,除卻少林,丐幫。也就沒有什麼大派了。要麼是類似於聚賢莊那樣的幫會性質的組織,例如靈鷲宮屬下的七十二島三十六洞。還有就是家族性質的例如單家。還有累死於逍遙派的小門派,加起來也不過十餘人。

    至於無量劍派之類的。都不能稱之為門派,連神農幫都打不過,有何資格稱為派。

    時間就在余賀和本因兩人的吹捧之中度過了。約有半個時辰,段譽帶著保定帝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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