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余賀結賬走人,在飯店旁的小旅社要了個房間住下。
此地已經離h市不遠了,明天在開一個小時多的車程就到了。
回到床上,余賀打坐修煉了一會,歎了口氣,現在自己內勁已然打到巔峰了。沒辦法在上漲了。只能在繼續追求劍道了。
回到床上,余賀掏出手機,觀看起金老的十四本神書了。不知道自己下一次將穿到哪個位面。
看了一會,正待入睡,忽地聽到外面傳來吵鬧聲,玻璃的碎裂聲伴隨著女子的尖叫聲。
余賀從床上起身,探出窗口一看,卻見樓下黑壓壓一群人。個個面色猙獰,俱皆身著黑衣黑褲,而這群人的領頭者,正是之前嘲諷余賀,而後又被毆打了一頓的那個小青年。
只見這小青年指著剛剛余賀吃飯的那家飯店道:「tm的,給我砸,往死裡砸。」
他身後那群黑衣人一窩蜂衝進了飯店中,而後乒乒乓乓的餐具破碎聲便傳了出來、
余賀嘻嘻一笑,看起好戲來,兩邊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家小飯店菜不怎麼樣,價錢卻不低,現在兩邊狗咬狗,余賀樂的看個熱鬧。
片刻之後,只見飯店的老闆被兩個大漢架了出來,身後三四個服務員,還有洗碗洗菜的,再加上廚師跑菜生,一共十餘人都被抓到了外面。
嘲諷余賀的小青年冷笑了兩聲,走到那老闆面前,砰的給了他一群。而後「啐」朝老闆吐了一口吐沫道:「呵呵,老子混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被人駕著打,呵呵。你可讓我長見識了。」
這老闆也不是個善茬。惡狠狠的盯著小青年道:「小子,你是那條道上混的。」
「砰。」小青年又是一腳。一腳蹬在這老闆的腹部。兩個駕著那老闆的大漢都退了一步。
這老闆臉色頓時糾結起來。好似一朵菊花一樣。
身後幾名服務員頓時驚叫起來。
小青年左右巡視一下,怒道。「剛剛那幾個打老子的小混混呢。」
原來剛剛將這年輕人和他身邊女人抓出去的四個小混混不見了。
年輕人走到這老闆身邊。揮揮手讓手下鬆開他,而後道:「給我打電話。立刻叫你的那幾個手下過來。」
這老闆雖然被打的狼狽不堪,但是卻是輸人不輸陣。狠狠的瞪了小青年一眼,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喂,老皮,把你手下所有人都帶來,我的店給人砸了。人也被打了。」
在看那小青年,卻是嘿嘿冷笑。沒有阻止他,顯然是想讓這老闆將後手一併叫來收拾了。
余賀看了一會,索然無味,關上窗戶想要休息,可是耳清目明的他卻能清楚的聽到外面的吵鬧聲。
又過了一會,只聽得汽車引擎發動聲音響起,有不少車來了。
這下余賀徹底睡不著了,只能起身,向外一看,只見路上駛來十幾輛車。車上很快下來幾十名混混。
一個人領頭直衝飯店。
那小青年笑道:「哎喲。不少人啊。」
輕佻的口氣表示他並不在意這老闆叫來的人有多少。
他自己叫來的人也不少,而且他一個電話還可以叫來更多人,就是噴子都能弄幾把來。當然這件事不能讓他老爸知道。
後來的一幫混混衝上去將那老闆救下來。領頭的老皮怒視這小青年道:「小子,你很*啊。」
小青年笑了笑道:「老傢伙,要打就打,廢nmb的話啊。給老子走私他們。」小青年一眼就看到剛剛打自己的四個小混混就站在這中年人身後,怒氣勃發,手一揮讓手下衝上去。
中年人也沒想到這小青年竟然說打就打,還沒愣過神來,頭上便已經挨了一下。而後身後一堆混混也衝上來,兩幫人鬥毆起來。
余賀無奈。這樣自己今晚是別想睡覺了。掏出手機撥打了110.將這裡的情況告知警察。下面一群人已經打的熱火朝天了。
酒瓶與棍子齊飛,血色共黑夜一色。當真是一場現實版的古惑仔大戰。
而那些服務員打雜的。早就在開戰之時就做鳥獸散了。
打了約有十幾分鐘,終於停了下來。這小青年果然不是猛龍不過江,將老闆這個地頭蛇的手下的小混混打的是頭破血流,抱頭鼠竄。小青年得意洋洋的走到老闆身前道:「老匹夫,告訴你,以後招子放亮點,不是什麼人都能得罪的。」
老闆此時心裡卻是極度無奈,誰知道這小子這麼囂張,背後有這麼大的能力,他那些手下,一個個都下手極重,一看個個都是手上有些人命的,自己手下這些小混混,雖然也是黑社會,但是看起來就和人家不是一個檔次的啊。看來今天真是栽了。
這老闆此時正要開口認栽。忽地只見公路上駛來一輛轎車,後面跟著幾輛麵包車。車很快停到外面。吱呀一聲,轎車上下來一名英姿颯爽的女子。接著幾輛麵包車的車門打開,一群人衝了下來。女子一指小青年道:「劉繼峰是吧。」
小青年一看這女子,眼睛登時直了,這女子竟是之前自己手下給自己照片上的那女人。
他當即道:「美女找我有什麼事啊。我就是劉繼峰。哈哈。」
女子冷哼一聲道:「找你沒事,和你那老爸有事。抓起來。」
身後一群大漢蜂擁而上。衝向劉繼峰。
/>
劉繼峰淫蕩的笑了笑道:「美女想要見我,不必帶這麼多人,只有一句話,我自然在床上乖乖等你。」
「少爺,這女子,是老爺的大敵啊。他是來抓你威脅老爺的,我們快走。」劉繼峰身邊一名男子對著劉繼峰焦急的說了兩句,抓住劉繼峰就想走。
「什麼。」劉繼峰目瞪口呆。還未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手下人拉著向轎車跑去。
「哼,想跑,晚了。」女子冷哼一聲,飛身一縱,登時驚爆了一眾人的眼球,四五丈的距離這女子竟一縱而至。伸手一搭已經搭住了劉繼峰的肩膀,微一用力。拽住劉繼峰的那人感覺右手一顫,好似被電到一般,手竟情不自禁的鬆開了。再看劉繼峰帶來的那幫人,雖然下手狠辣,但是明顯比不過女子所帶的人,被打的節節敗退,不多時便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