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額,章節都搞亂了,現在應該是491章
余賀輕笑一聲道:「任教主。說實話,東方不敗此人,武功已經到了武林中無可匹敵的地步了。要我看,除非有至少五名我們這個等級的高手同時圍攻東方不敗,才有希望打敗他,但是想要殺掉他,至少要有十人,而且必須人人都有著必死的決心,卻對付東方不敗,不然,想要殺掉他,卻是極難的。」
「按你的說法,我任我行莫非無法報仇,奪回日月神教教主的位置了。」
任我行面容一冷。
余賀輕輕搖頭道:「任何人都有他的弱點,東方不敗雖然武功高強,但是根據我在日月神教中探子打探,他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日月神教總管楊蓮亭。楊蓮亭此人,沒有一絲武功,但是卻能讓東方不敗委以重任,而且在日月神教中更是一手遮天,這事情讓我很好奇,在廢了很大力氣去打探之後,我發現,這東方不敗,與楊蓮亭兩人,竟然有龍陽之好。」余賀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搖了搖頭道:「沒想到一代高手,竟然是這樣一個人,真是讓人怪異哉。」
任我行一呆,驀地哈哈大笑道:「哈哈,東方不敗,你還是練了,哈哈,哈哈哈。」
余賀其實哪有什麼探子,這些事情他都是清清楚楚的。此時裝作不解道:「任教主所言何意。」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當年老夫奪得一本曠世武學寶典,名為葵花寶典,此門武學,可以說說江湖中舉世罕有的頂級絕學,足可與少林易筋經,武當太極拳相媲美了。我把這本葵花寶典。送給了東方不敗。」
「什麼。」向問天余賀兩人齊齊驚呼。余賀是假意,向問天卻是真的驚呼。
「教主,你為什麼把這頂級的武學交給東方不敗啊。這可是養虎為患啊。」向問天極為不解。
「因為,這本武學寶典上。第一頁寫的就是,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什麼。」向問天瞠目結舌。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功法。「那東方不敗他。」
「哈哈,不錯,此時東方不敗他必定已經不是個男人了。」
「難怪,難怪。『向問天連道兩個難怪「那楊蓮亭一絲武功不識,又沒有什麼見識,難怪其能得到東方不敗的賞識。就是因為其長了一副男人的樣子。虯髯滿面,身材高大。」
余賀一副三觀被毀的樣子道:「唉沒想到堂堂天下第一高手,竟然是個如此沒有男子氣概的傢伙。」
任我行笑了笑,正待說什麼,抬頭一掃正看到地上四個傢伙,心中一動道:「咱們還是先清算清算這四個老傢伙吧。」任我行揮揮手,向問天抬手解了四人啞穴。
任我行道:「四位,這些年承蒙你們照顧,現在我要去殺掉東方不敗,奪回日月神教。你們又有何打算呢。」
黑白子心計最深,他知道此刻若不投誠,便是死路一條。當下道:「小人遠追隨教主左右,殺掉東方不敗狗賊。」
任我行點頭讚賞道:「好,不錯。」
有了黑白子帶頭,禿筆翁和丹青生兩人考慮一會,也答應投降。唯有黃鐘公,卻是不言不語。雙目緊閉。
任我行知道這四人中,以黃鐘公最為厲害。心中有意招攬,開口道:「老頭,你呢。莫不是想死。」
黃鐘公雙目一睜。看向余賀道:「沒想到華山派竟崛起你這麼厲害的後輩,我被你算計至此。也算不冤了,只怪我貪慕廣陵散曲譜。唉。我四兄弟身入日月神教,本意是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好好作一番事業。但任教主性子暴躁,威福自用,我四兄弟早萌退志。東方教主接任之後,寵信奸佞,鋤除教中老兄弟。我四人更是心灰意懶,討此差使,一來得以遠離黑木崖,不必與人勾心鬥角,二來閒居西湖,琴書遣懷。十二年來,清福也已享得夠了。人生於世,憂多樂少,本就如此……」說到此時,黃鐘公忽地雙目怒睜。
余賀心中一抖,慌忙上前,一指點在黃鐘公氣海之上。而後雙手連揮,落在黃鐘公背後數處大穴之上。
原來黃鐘公剛剛竟強行衝破穴位,想要自斷經脈。余賀也是記得原著中黃鐘公要尋死,一直注意著,此時才能剛好救下黃鐘公。
這一指,點破了黃鐘公的氣海穴。讓其武功盡廢,已然是一個不識武功的老人了。
而後余賀又以自身氤氳紫氣為黃鐘公療傷。這才堪堪將其從閻王手中拉了回來。
看著昏迷過去的黃鐘公。黑白子等三人齊齊悲呼道:「大哥。」
余賀不耐煩的擺擺手道:「你們大哥沒事,只是武功廢了罷了。任教主,可否給我個面子,放這黃鐘公一馬,反正他以武功盡廢,日後只是一個擺弄瑤琴的老頭罷了。」
任我行面色一變,還未曾有人忤逆過他的意思。余賀此時竟然要讓他放過這個仇人。不過想想東方不敗,任我行忍住一口怒氣。當下點點頭道:「好吧,那我就給余小兄弟一個面子。放了這老頭一馬。」
而後有對向問天道:「向兄弟,把這三人氣海封住,待我過些日子製出三屍腦神丹,給他們三人服下,在解開他們的氣海穴。」
黑白子三人面色齊齊一變。三屍腦神丹。他們久在魔教,誰會不知道這三屍腦神丹是什麼。這「三屍腦神丹」中裡有屍蟲,平時並不發作,一無異狀,但若到了每年端午節的午時不服克制屍蟲的藥物,原來的藥性一過,屍蟲脫伏而出。一經入腦,其人行動如妖如鬼,再也不可以常理測度,理性一失,連父母妻子也會咬來吃了。當世毒物,無逾於此。
再者,不同藥主所煉丹藥,藥性各不相同,東方教主的解藥,解不了任我行所製丹藥之毒。不過此時他們乃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根本不敢反對,除非他們有黃鐘公的決心去自殺,但是此時氣海被封,便是自殺也是晚了。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來人啊,取酒菜來,我要和向兄弟還有餘小兄弟兩人共謀一醉。」
當下便有梅莊家丁置辦酒菜,而任我行則去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