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將封不平三人重新收入華山之後,余賀的紫霞神功也相繼突破第五層和第六層。成功的追上了岳不群的神功進境,而余賀的華山心法是修煉到第十層的,所以說現在岳不群的內功修為,已經不是余賀的對手了。
將紫霞神功修煉到第十層後,余賀向岳不群提出了下山歷練,闖蕩江湖,同時打響華山派的名聲。
岳不群略一思索,便同意了余賀的請求,余賀現在的武功,已經不下於他自己這個師傅了,江湖上能勝過余賀的人屈指可數,而能要了余賀小命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出了傳說中那天下無敵的東方教主,岳不群還真想不出什麼人能強行留下余賀的小命的了。
不過岳不群還是交代了余賀,在江湖上,正道的十大高手,現在只剩九大高手了,是不能去惹的。
除去自己和寧中則及風清揚三人,還有少林寺方證大師、武當派沖虛道長、嵩山派左冷禪、恆山派定閒師太、衡山派莫大、泰山派天門道長。這六人的武功都與自己不相上下,還有一個死去的余滄海,自然是不算的。
這六人不僅武功高強,行走江湖多年,交手經驗豐富,而且都是名門大派的掌門級人物,余賀是不能招惹的。
而後岳不群又說了一些江湖中隱藏高手和邪魔外道的高手,讓余賀行走江湖之時要謹記在心,不要被人害了。
而後又說了一些江湖中的毒藥的特徵和中毒的徵兆及解藥。
余賀細聽之後,收拾收拾行李,下了華山。
余賀下了華山,一隻信鴿便從華山飛出,與此同時,嵩山派也開始了一系列的行動。
自上次余賀出手打敗封不平之後,樂厚回到嵩山派便向左冷禪報告了華山發生的事情。
當左冷禪聽到余賀說的華山派的一位前輩高人之時,立刻便想到了風清揚。
想到余賀的劍法很有可能是風清揚傳授之後,左冷禪便決定剷除余賀。
至於風清揚。反正殺余賀的人也不是嵩山派的人,而是魔教的人,風清揚若是要報仇的話,就去找魔教的人報仇吧。
嵩山派收買了很多江湖上一些聲名狼藉之輩。還有走投無路的亡命之徒,到時候讓這些人去殺余賀,風清揚在怎麼查也查不到是嵩山派干的。
左冷禪也知道當年劍宗氣宗爭鬥的事情,他也猜出,風清揚肯定是心繫華山,但是對岳不群所執掌的華山,卻也不可能在出現為華山派效力的,所以他就想培養一個弟子出來,讓他為華山派效力,這對自己一統五嶽劍派的目標自然是有阻礙的。不過風清揚不出現,那麼華山派,還沒人能讓自己畏懼,風清揚既然培養了這個余賀,那自己就毀掉他好了。
左冷禪便發出信鴿通知自己的弟子勞德諾。一旦余賀下山了,就告訴自己。
今日餘賀下山,左冷禪也發動了暗中掌控的勢力,那些被左冷禪收買的黑道人物都接到了信鴿,看到了余賀的畫像,集結起來準備去擊殺余賀。
余賀下了華山,一時間卻也不知道該往何處去。想想下山之時,林平之托自己給他的父母帶信報個平安,便逕自往福州去了。
這一年來,福威鏢局在華山派一些弟子的幫助下,重新鋪開了鏢局的攤子,比之餘滄海殺害各地分局的鏢頭之前的勢力。以是弱不了多少了。每逢節日,福威鏢局總會送上一筆價值不菲的財物上華山。有了林震南的財物,華山派這一年過的也不似往年般清貧了。
縱馬疾馳,風餐露宿,一路懲奸除惡。留下華山派的大名,余賀月餘到了福州城。
到了福威鏢局,便見鏢局又擴大幾分。門口也修建的十分有氣勢,比以前是更好了。
近前敲響大門,一個門房開門。
知道余賀是華山弟子之後,門房忙將余賀迎進了鏢局中。
余賀在大廳中等候,過了一會。門口進來兩個人,一進來便叫道:「大師兄。」
余賀一瞧,是華山派的兩個記名弟子,一個叫高根明,一個叫盧松。兩人武功都不錯,雖然說只是不入流高手,但是走鏢是綽綽有餘了,而且兩人來鏢局中也不是走鏢的,而是表明華山派的一個態度,福威鏢局是華山派罩著的。
余賀對兩人笑笑道:「高師弟,盧師弟。林總鏢頭呢。」
「前些日子來了一趟重鏢。林總鏢頭親自押鏢去了。」
余賀點點頭道:「嗯,你們兩人這些日子過的不錯吧。武功修練有沒有落下。」
「大師兄,我和盧師兄每天的訓練沒有少做過的。」高根明忙陪笑著道。
「嗯,再過兩月,我便讓梁發重新派兩名師弟來替換你們兩人,讓你們兩人好回華山專心練武。」
「多謝師兄。」兩人大喜。
在林震南府上,兩人雖然受到林震南手下的鏢師的尊重,但是兩人練武卻陷入了瓶頸。兩人練武只能互相交流,而沒有人指點。他們練得雖然是華山派的基本劍法,但是也是不可外傳的,所以他們也不可能讓林震南指點他們的武功。
行走江湖,武功是最重要的,所以相對於林府的享福,他們還是想要回到華山。
忽地外面傳來腳步聲。過了以後,一名雍容貴婦在兩個婢女的陪同下進來了。這人正是林平之的母親。
林平之的母親姓王,是洛陽金刀王家的女兒,想到洛陽,余賀忽地想到了笑傲中的女主任盈盈,也想到了任盈盈這個可以彈奏笑傲江
湖的樂曲宗師。
心中一動,準備去找任盈盈為自己彈奏笑傲江湖,看看能不能領悟逍遙之道。
林夫人來到大廳中,對余賀行了個禮道:「拙夫走鏢外出,真是對不住。」
余賀笑了笑道:「無妨無妨,這次我來福威鏢局,是林師弟讓我帶一封書信給你們,同時向你們報個平安的。」
「我兒,他在華山可有努力。」聽到林平之三個字,林夫人渾身一顫,問了余賀。
「林師弟天賦很高,而且學武也很刻苦,他的武功進步的很快。」余賀說的也是實話,林平之說起來天賦真的不錯,只是本來沒有主角命罷了。現在林平之是自己的師弟,自己自然要好好的訓練他,讓他成為華山派的頂樑柱。
「如此甚好。老爺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林夫人抹抹眼。笑著點點頭道:「余少俠,你遠道而來一定累了吧,我讓僕人給你準備個房間,休息一下。」
余賀點點頭,在林府的客房中洗了個澡。好好的清理了一下。這一個月,在來福州的路上,沒有幾個客棧,余賀一路風餐露宿,過的還真是不怎麼樣。
洗完澡後,余賀和兩個師弟在福州城的酒樓中吃了一頓。談了談最近江湖中的事情。
聽了兩個師弟的話,余賀才知道最近江湖上也發生了一些事情。
五嶽的人在哪個地方和魔教的人又起了衝突,打了起來,死傷不少,哪個江湖人士苦練武藝,終於打敗了哪個仇人。最讓余賀感到好笑的是,田伯光這個傢伙,逃走之後,又撞到了不戒和尚的手中,結果被不戒和尚抓起來收做了徒弟,取名叫做戒色,至於田伯光有沒有被不戒和尚給閹了,余賀卻是不知道了。
既然田伯光撞到了不戒和尚的手上,想來這下日子要不好過了。還有就是幾個被圍剿的黑道人士忽然間失蹤了,也沒有那個名門正派的大俠說這些黑道的高手被殺,這些高手被圍困起來,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回了林府之後,余賀休息一夜,次日便要離開。
林夫人苦留不住,便讓管家準備了二百兩銀子給了余賀。
余賀倒沒有拒絕,雖然自己可以隨時隨地找個奸商什麼的做個樑上君子,不過能不偷盜還是不偷盜的好。
在得知余賀準備前往洛陽之後,林夫人也寫了一封家書,讓余賀帶給金刀王元霸。
去了洛陽,余賀也的確要去金刀王家拜訪一下,作為洛陽一霸。王元霸本身的實力也是夠強的,雖然說比不上岳不群這一層次的高手,但是比起嵩山派的十三太保級的高手,王元霸還是有一拼之力的。
而且金刀王家也算的上是白道中人,余賀這個根正苗紅的華山派弟子到了洛陽若是不去拜訪一番,也的確說不過去,而林夫人的這封家書,余賀也就順便帶了。
這次余賀去洛陽,拜訪金刀王家,也有一個意思,便是準備像那王元霸討教討教,打出自己華山派的名聲來,若是自己能戰勝王元霸,那麼華山派的名聲就真的要廣為傳播了,要知道王元霸的王家可是洛陽第一大豪門啊。而且余賀對王元霸一家也的確不怎麼有好感,自己女兒被青城派給滅了,竟然不思報仇,反而還盯上了外甥家傳的武功秘籍,這金刀王元霸,也不算什麼好鳥。余賀踩著這王元霸的頭揚名,也是一點愧疚感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