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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余賀所在的房門被砰的一聲踢開了。
余賀抬頭一看來者,面色白淨,沒有鬍鬚。余賀心中一動。只是看著來者,沒有說話。
緊接著男子身後又出來一個人。這人面色依舊白淨,不過卻有鬍鬚,而且身上有一眾雍容華貴的氣質。還有一中長時間高高在上的人養成的氣勢。
「終釣到魚兒了。」余賀心中一動。
無須男走到余賀面前。大大咧咧的道:「小子,就是你一直訂了安安姑娘在為你唱歌跳舞嘛。」
余賀笑了笑,點頭道:「兄弟,這我花錢,她賣笑,兩情相悅,又不犯法,又不犯罪,怎麼了。」
無須男笑了一聲道:「小子,你已經獨佔唐安安姑娘十幾天了吧。俗話說月滿則虧,水滿則溢。你也應該滿足了。快些把唐安安姑娘讓出來。」
余賀笑了笑道:「唐安安姑娘又不是貨物,又怎麼能出讓呢。看你這樣子也不是什麼憐香惜玉之人,唉,我可不忍心把唐姑娘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交給你啊。」
「你……」「退下」無須男身後之人開口了。
男子走上前來,對著余賀一抱拳道:「兄台,家僕無禮,見笑了。」
余賀細看此男,臉色雖然紅潤,但是卻紅的過了頭,顯然是虛不受補所致。
在看男子,余賀已經知道他腎虛了。雖然皇宮大內補藥甚多,但是補藥並不是萬能的。人要配合著藥同時做一些鍛煉。才能更好的吸收藥效。而想讓一個連政務都不想處理的皇帝去鍛煉,顯然是癡心妄想了。
宋理宗倒是挺有禮貌的。
腰繫白玉墜,手拿一把折扇,風度翩翩。面如冠玉。風流瀟灑的很。
余賀笑道:「沒事,這位兄台,在下看你很是面善,不如一同來欣賞欣賞臨安府第一大家的歌舞。」
宋理宗一報拳道:「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
來到余賀身邊的桌子上坐下。
看了一會。余賀先開口了,「兄台,我看你氣勢不凡,應該是個大官吧》」
宋理宗不可置否,點了點頭。
余賀笑道:「兄台對如今的天下局勢怎麼看。」
宋理宗詫異的瞟了余賀一眼,心中疑惑是不是這人認出自己是皇帝了。
「如今形勢很好啊,金國如同當初的契丹一樣。由盛轉衰。很快就要滅亡了。」宋理宗隨口答道、這些都是宰相史彌遠告訴他的。
余賀嘿嘿一笑道:「兄台當真是如此認為的嘛。」
宋理宗點點頭道:「怎麼,難道兄台有不同意見。」
「公子你久居京城,對外面的形勢相比不大瞭解。如今雖然金國內部貴族**,但是依然有著強大的騎兵。而在塞外草原,蒙古人也開始發展壯大。依我看,蒙古就是下一個大金國。」
「放肆。」董宋臣對余賀怒目而視。「大膽。竟敢肆意談論朝政。」
余賀笑了笑道:「我說的不過是事實罷了。不過咱們大宋也不是沒有一爭之力,大宋兵力眾多,若是能擰成一股,什麼大金,蒙古,只不過是死路一條罷了。」
宋理宗眼前一亮道:「哦,兄台有何高見。」宋理宗雖然不喜歡管理政事。但是收復國土,擴大疆域這種名傳千古的事情,他也是想做的。
「我大宋兵力少嘛,應該不少吧,禁軍號稱八十萬,就算是其中有吃空餉的部分,四十萬總是有的吧。在去掉一半的老弱病殘之輩,剩就有二十萬的青壯兵馬了。而裁去的兵馬所多下來的兵餉正好給士兵用於鍛煉,更換兵器護甲,改善伙食之用,這樣的話這二十萬的青壯兵力比起原來八十萬的兵力的戰鬥力反而是更強了。」余賀笑了笑,喝了口茶。
「兄台繼續說,還有什麼辦法能提高兵員的戰鬥力呢」。宋理宗的心猶如貓爪一般,被余賀提起了興趣。
余賀笑了笑道:「裁撤兵員是一方面。第二方面就是要做好思想上的工作了。現在的百姓都有一句俗語。好鐵不打釘,好男不當兵。為什麼呢,因為現在的軍隊中的兵丁都是一些流氓混混,破皮無賴。或者就是一些罪犯充軍。我覺得軍隊其實不僅僅是有武將帶領,還應該配備一股官,一個可以教育這些兵丁的官。」
「這個官,要告訴這些兵丁,當兵不是恥辱,是光榮的,是保家衛國,為國效忠的一件事情。當兵是光榮的。當然,國家也要拿出配套的措施來。比如當兵者的家屬有優待,兒子可以免費入學。當兵死後家中老人可以讓國家贍養。一戶人家若是有人當兵可免去一段時間的賦稅或者減免幾層的賦稅。這樣就能讓軍隊的兵是真心實意自願去當兵,而不是被生活所迫去當兵。這樣的軍隊的戰鬥力也是強大的。
「好,兄台所言有理。」宋理宗一拍桌子,擊節而歎。顯然是被余賀的話所打動了。
「兄台貴姓。」
「在下余賀。仁兄你呢。」
「在下宋離綜。」
宋理宗扯了個假名。
「余兄可有功名在身。」
余賀搖了搖頭道:「在下白身一個。」
「唉」宋理宗歎了口氣,他見余賀如此有見識,還想讓他入朝為官,但是余賀沒有功名,想要讓他
入朝為官卻是一件難事。
若是自己將一介白身之人招納為官的話,朝中的諫官一定會瘋了一樣的進諫吧。
「哈哈,京中武比在即,我這次就是衝著武狀元來的、」
「哦,余兄學識這麼高,怎麼不去試。」
「哈哈,國難當頭,大丈夫當提三尺青鋒,立不世之功。為國效力,驅除女真韃子,復我河山,臣。只會花前月下,鳥語花香。不知民間疾苦。我可不願與之為伍。」余賀哈哈大笑道。
一番話說的宋理宗是熱血沸騰,忍不住想要大叫一聲好,他不理政事也是因為官太煩人,而余賀這一番話正說道他的心坎裡去了。
一旁的董宋臣卻是呆住了,他沒想到,自己想討好皇帝。帶皇帝出來,卻遇到這麼個情況,自己這是流年不利啊。
「余兄,祝你早日成為武狀元,若是你成功當上了武狀元,你一定會有一個驚喜的。」
余賀點了點頭道:「只怕官員**貪污。到時候無能之輩反而成功的得到晉身。唉。「
「哦?有這等事。沒事,余兄你且放心,在下在朝中還是有些能量的,這次武比,只要余兄你的實力足夠,必定能夠得到應得的名次的。」
余賀笑了笑道:「借李兄吉言。」
「李兄,你我一見如故。這次我就送你個禮物。」說著余賀叫來了老鴇。
「哎喲,余公子你有何吩咐啊。」
余賀甩手從衣服裡掏出十萬兩紋銀銀票:「這些銀兩,夠為唐姑娘贖身的吧。」
「哎喲,余公子,安安可是我的心頭肉,掌中寶啊。我怎麼捨得讓她離開我呢。公子你不要強我所難啊。」老鴇貪婪的盯著那十萬兩銀票,卻不肯鬆口讓余賀為唐安安贖身。
余賀冷笑一聲,又掏出一沓銀票。「二十萬」。
「公子,這個真的…………」
「三十萬。你要是在不答應,我就用這三十萬兩銀子找人把你這燕來樓給查封了。」
老鴇臉色一變道:「公子你真是太慷慨了。安安跟了你我也就放心了。」說著伸手就去拿余賀手中的銀票。
余賀手一收。老鴇抓了個空。「賣身契拿來。」
老鴇一拍腦袋道:「哎呦,是我忘了,我這就去拿。」
「蹬蹬蹬蹬」老鴇拽著一身肥肉出門去了。
很快,老鴇又蹬蹬蹬蹬的跑回來了。手中拿著一張紙遞給余賀道:「公子請過目,這就是唐安安的賣身契。」
余賀接過來一看。官府批印章一個不少,點了點頭,將銀票給了老鴇。
老鴇喜滋滋的接過銀票,對著唐安安道:「安安。從今天起你就自由了,這位公子是你新的主人了。公子你們在這慢聊,想待到什麼時候就待到什麼時候。」說著老鴇飛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這倒也是,唐安安從小被買進了燕來樓,花時間培訓跳舞唱歌。都是燕來樓的老姑娘教授的。吃飯穿衣,又能用多少錢呢。三十萬兩銀子,這老鴇在唐安安身上賺了至少一萬倍的利潤啊。
余賀拿過賣身契,遞到了宋理宗的面前道:「宋兄,你我一見如故,我看宋兄對著唐安安頗有感覺,就自作主張,將她送給你了,還請宋兄你接受我的好意。」
宋理宗呆了一呆,「這份禮物實在是太重了,我還是將錢給你吧。」
余賀呵呵一笑道:「宋兄這是不幫我當朋友了。」
「你也不瞧瞧你是什麼身份,就想和我們老爺做朋友。」董宋臣在一旁陰陽怪氣道。
「該死的奴才,張嘴。」宋理宗怒喝一聲,嚇得董宋臣忙跪在地上,辟辟啪啪的打起了自己的嘴巴。
宋理宗也被余賀的話給感動了,想他貴為天子,什麼都不缺,缺的就是朋友,孤家寡人,不是說著玩的,高處不勝寒。
而余賀與自己萍水相逢,卻送了自己三十萬兩銀子。而且無慾無求,只是因為自己想。這讓宋理宗心中有些動容。
宋理宗點點頭道:「余兄你的心意我記下了,咱們有緣,一定會再見了。」
余賀笑笑,一抱拳道:「有緣再見。」出了門,逕直離開了。
宋理宗坐在房間中呆了一會,對董宋臣道:「起來吧,去查一查他的身份。」
董宋臣站了起來道:「遵命。多謝老爺開恩。」可憐臉上已經紅通通的腫起來一片了。只怪做奴才沒有做奴才的本分,隨便插話,替主人做主。
余賀離開燕來樓後,想了想,還有十幾天就是武比之日了。
武比也很簡單。首先報名,然後參加三個項目。一個是舉重,兩個二百斤的石鎖,一手一個,至少要舉過胸口。一起舉過去。
第二個是馬術,在一段時間內跑過多長的距離。
最後一個則是箭術。一百米外射中靶子。只要中靶就行了。
以余賀的武功,這三樣自然是難不倒他的。
不過武狀元並不是這麼好得的。
剛剛那三樣只是入門考驗罷了。現在的大宋以治國,武狀元可不僅僅要能武,還要能。兵法謀略。一樣都不能少。
余賀雖然自信以自己超越時代的見識,
應該能夠應付過去。只不過萬事穩妥最好,余賀還是要在這十幾天內惡補一下孫子兵法。武略。等等。
…………
十幾日轉瞬即過,余賀這十幾日讀書讀的頭腦都大了。
…………
臨安府校場大門外,一個官坐在遮陽傘底下,拿著一根根竹籌散發給排隊的人。同時一邊另一個官在奮筆疾書。
校場之中,入場考驗已經開始。
余賀排著隊領到一個竹籌。丁戍。
拿著竹籌,進入校場。排著隊等待上面的人叫自己。
場上舉行的是力量試練。一個個大漢被叫上去舉起石鎖。
不過余賀注意的卻不是這些大漢。這些傢伙雖然看起來肌肉發達。不過只是有些蠻力罷了,不值得注意。
讓余賀注意的是一個長得比較娘氣的傢伙。穿的也不像那些大漢一樣,赤膊露胸。穿著一件士衫。不過這傢伙明顯是內力有成。兩個二百斤重的石鎖被其輕鬆舉起來了。
還有一個傢伙長得倒是五大三粗,兩個石鎖在他手中好似兩根毫毛一般。輕輕鬆鬆舉過了頭頂。而且這傢伙走路腳步輕盈,顯然輕功不錯。
很快,到了余賀上場。兩個石鎖,余賀並未動用內力。只靠著自己的力氣便將石鎖舉起來了。
四百斤,就是余賀在做特種兵之時,就能舉起來了,更別提余賀練成乾坤大挪移後,身體潛力開發。力大無窮了。
輕鬆過了第一場,考官給了余賀一個牌子,讓人帶著余賀去下一場試練。馬術。
余賀馬術倒不是太厲害。只能說普通水準以上吧。
不過余賀也有作弊的訣竅。那就是運起輕功提縱之法,自己身輕如燕。減輕馬匹的負擔,自然就能輕鬆的跑出很好的成績。
這次馬術試練卻是用淘汰的方式比的。十人一組,只有前五名能夠晉級。
這也是因為報名的人太多所致。武狀元雖然是武官,不如官吃香,但是畢竟是個官。當官了,身份就上去了,就能光宗耀祖了。而且官不是那麼好當的。十年寒窗,還不一定能中舉。最主要的是武狀元的選拔沒有門檻,什麼人都能參加。
而四百斤的石鎖雖然很難,但是能人還是很多的。所以就要在第二關刷下去一批人。
至於第三關。射箭,依舊是刷下去成績最低的那一半。
余賀很快被分編入組。
十個人,其中有一個竟然就是那個娘娘腔。
此時靠近一看,余賀卻有一絲意外的發現,這個娘娘腔,似乎不是娘娘腔,而是真的女人。
這傢伙沒有喉結。
余賀搖了搖頭,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自己也沒必要去舉報這個傢伙。
很快,輪到了余賀這一組了。十人上馬,那姑娘竟看了看余賀。對余賀有些注意。
不過也是,這十人中,八個人都是赤膊大漢,只有餘賀和這姑娘比較瘦弱,也難怪她會注意余賀了。
隨著考官一聲令下,余賀騎著馬飛馳而出。
起步不是太好,余賀落到了最後。不過作弊使用輕功,余賀很快就超過了兩人。向著第六名超過去。
第五名。就在余賀即將超過第五名之時,第五名竟忽然甩一甩馬鞭,朝著余賀的臉揮過來。
余賀一怔一怒,這傢伙,竟敢下黑手。隨手一格,然後一劈,只接將這傢伙劈下馬去。這傢伙在地上滾了幾個圈,爬也爬不起來了。馬速那麼快。這傢伙至少是個骨折。
跑到第五名,余賀便沒有在繼續衝擊,反正已經能進入下一關了。倒是第一名讓余賀很驚訝,就是那個男扮女裝的傢伙。
達到終點,考官給了五人一個牌子,讓人領著五人去下一場考試。
射箭比賽,余賀可不敢在放水了。能走到第三關的都非尋常人,力量大,馬術好,說明這人手穩,靈敏好,就具備了一個很好的射箭天賦了。余賀放水萬一放輸了,那可就欲哭無淚了。
數十個箭靶立在百米之外,一個個參加者正在射箭。余賀目力過人,一看之下心中一驚,這些傢伙都是神箭手啊。竟然大多數都命中了靶子,而且多數都是七環八環。
看來自己不放水是對的啊。
很快輪到了余賀。那個男扮女裝的傢伙也上了場。
余賀選了一把三石強弓。一石一百二十斤,三石就是三百六十斤。而余賀要射十次。
隨手拔出箭囊中的箭羽。余賀將其搭在弓弦上。望也不望,直接射了出去。快速的拿出箭囊中的弓箭,箭如連珠。嗖嗖嗖。十隻箭很快射完。余賀看也不看。便將弓箭放回了原位。
報靶的傢伙走近一看,大吃一驚,只見箭靶中間的紅星消失了。考官向著箭靶後的圍牆一看,只見十隻箭攢刺在紅星上,而紅星正牢牢的被釘在牆上。
考官顫抖著大聲喊道:「丁戍號,滿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