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和尚被攻得手足無措,還剩的幾名喇嘛中有一人徑直走向了順治帝,一把就要拉向順治帝.
忽然順治帝身形一閃,渾身毫無動作,竟然平平右竄幾尺,這一下讓眾人大驚失色,莫非這順治帝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無論當世哪個高手,不管是輕功還是招式,出手都要露出徵兆,而順治帝剛剛平平竄出幾尺,竟然一點徵兆都沒有,莫非這順治帝是傳說中的先天高手。
令眾人驚訝的是,順治帝為何一臉茫然失措的樣子呢。順治帝一連平移三四丈。速度極快,眾人順著方向一瞧,只見一人單手成爪,遙遙對著順治帝。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接著有是倒吸一口冷氣,這中隔空吸物的功夫,只有在典籍中曾有記載,近百年來,從未有這樣的記載。這人竟能以內功將順治帝憑空吸去,這手功夫,在場所有人便是加在一起也不是這人的對手啊。
在場的高手都認出了這是高深功夫,卻有幾個嘍囉認不出來,見到余賀的樣子,大喝道:「什麼人,在這裝神弄鬼,找死不成。」單刀一揮,砍向余賀。余賀冷目一掃,袍袖一揮,一股勁風憑空出現,無可抵禦的勁道將這幾人當場打飛十幾米,倒在地上便再也爬不起來了。
「師傅。」一聲誇張的叫喊聲,卻是韋小寶認出了余賀,拽著身邊的小美女來到余賀身邊。
余賀對韋小寶笑了笑,點了點頭。
韋小寶拽著小美女,嬉皮笑臉的對著余賀道:「師傅,這是**的媳婦雙兒,雙兒,快叫師傅好。」
莊雙兒嬌嬌怯怯的對余賀福了一福,道了聲:「師傅好。」
韋小寶立刻道:「師傅,你第一次見徒弟的媳婦,是不是應該。」說著朝余賀擠眉弄眼,要好處。
余賀一怔,瞪了韋小寶一眼,裝作從懷中掏了掏,從納戒中取出一本秘籍美女拳法。這本拳法是蘇荃爆出來的,**級拳法,威力不弱,而且招式優美,令人賞心悅目,是一本不錯的拳法。遞給莊雙兒道:「好好好,這是為師在外遊歷時得到的一本拳法,適合女子**。」說著遞給莊雙兒。
雙兒忙擺擺手道:「雙兒不過是公子的奴僕,不敢要師傅如此貴重的禮物。」
一旁韋小寶急的抓耳撓腮,突然一把拿過秘籍道:「雙兒,師傅讓你收下你就手下,不要違逆了師傅的意思。」
莊雙兒這才接受余賀的秘籍。
「兀那賊子,你是什麼人,竟敢打傷我們大殊寺的人。」
余賀哈哈一笑,大聲道:「大殊寺,沒聽說過。怎麼,我打傷了你的人,現在就站在這裡,你來報仇啊。」
大喇嘛一時間進退兩難,余賀的功夫明顯是登峰造極,就是再來十個和自己功夫一樣的高手,自己也沒把握能勝過他,現在讓自己一個人單挑余賀,這明顯是找死的行徑啊,但是余賀又把話說的這麼死,讓自己無路可退。
想了半晌,大喇嘛道:「小子,若是你將手上那人交出來,我便不追究你殺我**的事情了。」
余賀望了望手上的順治帝,在看了看喇嘛道:「哈哈,那你就來殺我吧,這人我是不會交出去的。怎麼樣,你咬我啊。」
喇嘛氣急,一個不慎,突然被和尚抓住一個機會,硬受了大漢的一鞭,一杵砸向喇嘛的頭顱。
喇嘛大駭,一偏頭,左手短斧一擋,砰。連斧頭帶杵,一同砸在了他的右肩頭。卡嚓一聲。喇嘛痛呼一聲,一腳踹到黃金杵上。飛身後退。
身後兩個喇嘛忙搶上將其扶住。
這大喇嘛的右肩已經被一杵砸斷了。
恨恨的看了看余賀和大和尚。喇嘛怒道:「我們走。」帶著幾個殘兵敗將灰溜溜的走了。
此時場中還有一人在攻擊著大和尚。這人鞭法靈動,不過大和尚皮糙肉厚,抽打到身上根本不介意。而眼耳口鼻這些柔弱之處他又保護的嚴嚴實實的。讓大漢無法攻擊到。
余賀心中歎氣,這大和尚根骨很好,可惜悟姓不佳,好好的大力金剛杵被他使出來,簡直不成樣子了。
若是他的杵法進入略有小成的境界,這使鞭子的漢子在他手中走不過幾個回合。
這使鞭子的漢子耍了幾招,心中想到,自己縱使贏了這和尚,那邊還有個更厲害的傢伙,而且自己是幫那大喇嘛的。喇嘛都走了,自己還糾纏不休幹什麼。看了看余賀一眼,漢子洩氣了。
虛晃一招,迫退和尚,大漢招呼一聲,帶著隨同而來的漢子一起離開。
使杵的和尚見敵人都跑了,在回頭一看,這才發現順治帝竟然如同小雞一般被余賀捏在手中,大喝一聲,跑了過來。一杵砸向余賀。
余賀頭也不太,左手一揚,將順治帝擋在身前。
順治帝看著揮來的黃金杵,眼睛微閉,嘴唇不停的張合,念著**。面色平和,竟無一絲恐懼之情。
倒是大和尚,見到順治帝竟然被余賀擋在自己的杵下,心中大駭,運轉全身力道,身體滴溜溜的打了兩個轉,一下子將黃金杵甩到了身後的房子上。
房子本就本那群喇嘛和大漢給拆了個七七八八,被大和尚的黃金杵一砸,頓時辟里啪啦,散架了。
「卑鄙。」大和尚怒聲道「大膽。」
余賀悠然的將順治帝收回來。看了看大和尚一眼。沒有說話。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悠揚佛號:「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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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賀抬頭一瞧,院子外走進一個僧人,大和尚立刻低頭叫道:「師傅。」
順治帝也抬起眼皮,叫了一聲師傅。
這人正是順治帝的師傅,高僧玉林通琇。
玉林望了望余賀道:「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至本寺有何事麼。」
余賀嘿嘿一笑道:「無甚大事,只不過我覺得這和尚與我有緣,所以想和他參禪講道。」
玉林點點頭道:「本寺正有上好禪房,上好檀香,適合參禪悟道,施主不如放下行癡,與其單獨參禪悟道。」
余賀搖搖頭道:「我這人有個怪癖,不喜歡在別人的地盤參禪悟道,所以要帶他下山去,大師不可以麼。」
玉林搖搖頭道:「只怕施主參禪是假,另有目的啊。」
余賀愕然,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余賀驀然左手一揮,霎時間狂風湧動,地上捲起一道道飛塵。丈外一人懷抱粗的老槐樹砰的一聲,主幹上裂出數條裂紋,然後伴隨著咯吱咯吱的聲音,槐樹緩緩倒下。砰的一聲,濺起大堆飛塵。
驚人掌力讓在場眾人駭的連連後退。
余賀狂笑著道:「大師,要想我留下來參禪,只怕這清涼寺沒有人能陪我啊。」
玉林大師也被余賀的掌力給驚呆了。這樣的武功,當世何人能當。
玉林還未說話,外面傳來蹬蹬蹬蹬的腳步聲。
眾人驚詫,這時候還有什麼人來清涼寺,莫非是還有哪路覬覦順治帝的人剛剛來。
很快,兩人竄了進來,對著玉林一彎腰施了個禮。走到一旁站定。
眾人一瞧,竟是兩個和尚。緊接著外面又竄進來兩個人,又是對玉林施了個禮,然後走到剛剛那兩人的身邊站定。
眾人還未緩過神,外面又進來一對和尚。如此一對對和尚進來,待到第九對和尚進來時,便在無人進來了。
少林寺十八羅漢。
余賀心中一驚。
十八羅漢,年老的已六七十歲,年少的不過三十左右,或高或矮,或俊或丑,僧袍內有的突出一物,應該是兵器。
玉林和尚神色一變,對著余賀道:「施主,萬事講求一個緣法,行癡若是與你有緣法,施主不用強求,自然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若是沒有緣法,那麼施主強求也是無用。」
余賀嬉笑道:「哦,呵呵,我覺得行癡與我很有緣法啊」
玉林搖頭道:「施主,緣法天注定,不是說出來的。」
余賀道:「我只信我命由我不由天,不信命。」
玉林笑道:「施主,時間不早了,行癡要進屋悟禪了,施主若無其他事情的話,便請下山吧,若是施主在山上與行癡論道的話,相必行癡是很願意的。」
余賀搖搖頭道:「哈哈,莫非玉林大師以為這些和尚能擋住自己嗎。」
說著余賀向著十八羅漢咧嘴一笑。
玉林道:「阿彌托福,還請施主將行癡先放下來吧。」
余賀嘿嘿一笑,伸手在行癡胸前一模,摸到一本的東西,四方四正,立刻順手一掏,收入了納戒。精神迅速一查探。果然是四十二章經。
余賀嘻嘻一笑,東西到手,自己目的達到,也不必糾纏了。
余賀伸手一推,將行癡拋飛向玉林,笑呵呵的說道:「看來我與行癡確實是無緣,在下就此告辭了。」拋飛行癡的時候順手制住了行癡的啞穴。讓其無法說話。
隨後余賀給韋小寶傳音道:「待會來山下小鎮客棧中找我。」說完飛身一掠,離開了清涼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