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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6 救六派3 文 / 默默的心疼

    范瑤離去之後,余賀便讓韋蝠王等人分別去六大派通傳,讓他們各自做好準備,明晚都隱蔽在萬安寺外,接到自己的信號便一起搶上,把人救出來。

    余賀卻未將自己全部的計劃說給六大派的人聽。讓六大派的人埋伏在萬安寺外也只是怕有元朝軍隊來支援萬安寺的時候好讓六大派的人去阻攔。余賀心中是這樣打算的。萬安寺中平時由兩個大內高手和一群二流高手守衛,苦頭陀將兩人毒倒之後,取得解藥。在出手將兩人殺死。而後利用苦頭陀在汝陽王府的地位將解藥送給六大派的人吃下。等六大派的人都解了毒。到時候裡應外合便能一舉突破萬安寺。

    至於萬一王保保帶兵來剿殺,到時候自有六大派來救人的高手抵擋。

    余賀想著想著,突然記起范瑤在救峨嵋派的時候,滅絕師太聽說范瑤是明教光明左使,卻是堅決不肯服下范瑤送來的解藥。自己還得叮囑范瑤,到時候對其他五大派可以亮明身份,到了峨眉派的時候萬萬不可讓滅絕師太知道他的身份。

    六大派的人雖然有人會想到余賀會讓他們去做炮灰,不過形勢比人強,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聽從余賀的指揮。

    第二天晚上,朝鮮浪人金風勁和蒙古武士郝爾都兩人都坐在房中,打坐練功,突然一股狗肉香從門外滲進來。這股肉香頓時引得兩人情不自禁的走出房門。兩人各自喊來手下,讓手下去看看是誰在燒狗肉,去搞點過來。不一會兒。兩人的手下都各自回去稟告。是汝陽王府的苦頭陀在燒狗肉,他們卻是不好將狗肉要來。

    兩人知道是苦頭陀之後也是一驚,這苦頭陀在汝陽王府中武功僅次於死去的鹿杖客和鶴筆翁,現在兩人死了,這苦頭陀便是王府中地位最高的客卿了,他們兩人雖然是大內高手,便是汝陽王也尊敬他們,但是兩人也不好開罪苦頭陀。兩人想了一會,便親自向著傳來肉香的方向走去。

    兩人正好在范瑤門前相遇,互相一望,頓時哈哈大笑:「金風勁,(郝爾都)你也來了。」

    兩人推門而入,只見苦頭陀坐在桌前,桌上一個大黑瓦罐,冒著騰騰熱氣,苦頭陀自斟自飲,真是快哉。

    金風勁一怔,開口道:「哈哈,苦大師,你也愛這個調調兒啊,想不到咱們倒是同道中人。」

    苦頭陀見兩人被引來,心中一喜,忙打手勢讓兩人坐下。范瑤今晚為了能將兩人引來,這狗肉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打理,苦頭陀將狗勒死放血後,將狗毛用開水燙掉,然後用清水洗乾淨,晾乾。再用炭火或把狗的全身都烤成金黃色,烤後放清水中浸泡30分鐘,待狗皮回軟,用刀慢慢地刮去烤焦的皮,使狗皮變為淺黃色。若烤不過關的話,那麼後面弄出來的口感就必然不好,並且湯色也難以做到清亮鮮三點。

    然後將洗淨泡好的狗肉放入鍋內煮開,撇去浮沫,燙透後撈出洗淨雜質。再將切好的狗肉塊和野蘇子一起放入鍋內,加足水,蓋上鍋蓋,用中火煮到皮爛肉離骨。把煮好的狗肉塊撈在盆裡。洗淨手,把狗肉用手撕成絲,碼在盤內,剩下的狗骨頭再放鍋內煮,煮得時間越長,湯汁越白,味道越鮮美,湯色以乳白為佳。這撕說來簡單,卻比刀切更加費力,狗肉撕得好,不僅吃起來帶了一種粗獷的酣暢淋漓,更能使得餘下的狗骨更容易煮出味道。

    如若不然,這狗肉香味卻怎麼能飄得那麼遠將兩個人吸引過來。

    金風勁和郝爾都毫不客氣,都做了下來。金風勁向著瓦罐內一瞧。狗肉湯色清亮,肉質鮮嫩這些都不必說了,單單是那股瀰散出來的香味,就令人心馳神往。旁邊則擺放著一小碟一小碟的干辣椒,香菜,蔥白,干胡椒末等蘸料。

    金風勁道:」哈哈,苦大師你不僅武功高,在這吃狗肉的方面也是很有講究啊。」一旁郝爾都已是急不可耐。拿起筷子便向著瓦罐內的狗肉夾去。一大塊肉夾起便湯汁淋瀝的吞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咀嚼起來。一邊吃一邊豎起大拇指。以示稱讚。

    苦頭陀拔開自己酒葫葫蘆上的木塞,倒了三碗酒。那酒色作金黃,稠稠的猶如稀蜜一般,一倒出來便清香撲鼻。金風勁和郝爾都二人齊聲喝采:「好酒!好酒!」金風勁道:「哈哈,還是苦大師會享受,郝爾都,你這粗人,要知道有肉無酒,吃的也是沒什麼姓質啊。讓我嘗嘗苦大師的美酒。」

    金風勁剛欲舉杯飲酒,郝爾都攔住金風勁道:「你還說我是粗人,要知道這美酒不熱熱再喝,這酒香就出不來了。」

    金風勁一拍腦袋道:「極是極是,你說得對,我看到苦大師這美酒就有些心急了。是該熱熱再喝。」他拿起酒碗,放在火爐上的小罐中燙熱,其時狗肉煮得正滾,熱氣一逼,酒香更加濃了。金風勁將酒碗拿下,一飲而盡,咂咂嘴道:「果然好酒。」

    一旁郝爾都已經是等候不及,也將酒放到火爐上燒烤著。

    三人杯來酒往,大吃大喝。興高采烈的吃了半晌,都已有了六七分酒意,范瑤見二人都有了醉意,心想:「可以下手了。」自己滿滿斟了一碗酒後,順手將葫蘆橫放了。原來他挖空了酒葫蘆的木塞,把蒙汗藥的粉末藏在其中,木塞外包了兩層布。葫蘆直置之時,藥粉不致落下,四人喝的都是尋常美酒,葫蘆一打橫,那酒透過布層,浸潤藥末,一葫蘆的酒都成了毒酒。葫蘆之底本圓,橫放直置,誰也不會留意,何況二人已飲了好半天,醺醺微醉,只感十分舒暢。

    范瑤見金風勁的酒喝完了,便拔下木塞,將酒葫蘆遞了給他。金風勁自己斟滿一碗,順手又給郝爾都斟了一碗酒,見范瑤面前的酒碗滿滿一下,快要溢出來了,便沒給范瑤斟酒。三人齊舉酒碗,骨嘟骨嘟的都喝了下去。

    除了范瑤,其餘兩人喝的都是帶了蒙汗藥的毒酒,兩人內力深厚,但也不一會就感到頭暈。二人均以為是喝了美酒就勁過大所致。范瑤見二人搖搖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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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時出指如電,連連封住二人身上一十八處大穴。他擔心二人內力深厚。衝破穴道,所以點了這麼多處穴道,這下即使兩人內力在高,也沖不了穴道了。

    這一下金風勁和郝爾都兩人都是大驚,金風勁道:「苦大師你這是幹什麼,即使咱們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酒,也用不著如此大動干戈吧。」話未說完,二人已是一起暈倒了。

    他們二人被范瑤點住穴道,又喝了有蒙汗藥的酒。一時間不能運氣抵抗,藥效很快便湧上來。二人便立時暈倒了。

    「噗」,「媽的,那個狗雜種敢用水潑你爺爺我。」郝爾都大罵道。

    「辟啪」郝爾都已經挨了個耳光。他仔細一瞧,只見自己被綁在一根柱子上,身後就是金風勁,也被用一根粗大的麻繩綁著。他剛想提起內力,掙脫繩子,卻發覺體內十幾處要穴都被封住了,提不起一絲內勁。

    「不用白費力氣了。」郝爾都抬頭一瞧,只見苦頭陀正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他開口道:「你,你不是啞巴。」

    苦頭陀道:「不錯。」

    「你有什麼目的。」郝爾都大聲道。

    「哈哈,我想要十香軟筋散的解藥和毒藥。你能告訴我,你保管的是解藥麼。」苦頭陀逼近郝爾都身前。

    郝爾都雙目圓睜:「你,你是六大派的人。」

    苦頭陀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我問的是你到底有沒有解藥呢。」

    「哼,苦頭陀,你這個卑鄙小人,有種將爺爺的穴道解開,咱們真刀真槍的幹一場,下藥害人算什麼好漢。」郝爾都怒罵道。

    「你說的對。」范瑤臉上笑嘻嘻的,看不出一絲怒氣。「啪」范瑤左手驀然一甩,一巴掌甩在郝爾都左臉上,頓時郝爾都左臉腫了起來。「你有解藥麼。」范瑤還是用那平靜的語氣詢問著郝爾都。

    郝爾都鋼牙一咬,還待罵范瑤幾句,看到范瑤那平靜的不帶一絲感情的雙眼,霎時間心底冒出一絲寒氣,喃喃道:「我保管的是毒藥。解藥在金風勁身上。」

    范瑤點點頭道:「這樣才對嗎,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范瑤又將金風勁叫醒,這股朝鮮棒子倒識趣得很,一醒過來,看看自己的處境,立時開口道:「苦大師,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我一定滿足你的要求,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范瑤笑嘻嘻的道:「嗯,不錯,我問你,十香軟筋散的解藥是你保管的麼。」

    金風勁眼珠一轉剛要說話,范瑤又道:「別騙我哦,如果是毒藥,一個人連續吃了兩次的話,他可就會被毒死的哦。」

    金風勁心中一寒,開口道:「是我保管的,苦大師你要這個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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