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子老者一失手,兩人的刀陣登時露出一個極大的破綻。愛睍蓴璩韋一笑迅疾抓住時機,雙手猶如穿花蝴蝶般穿過高個老者的重重刀影。無聲無息的貼在高個老者的胸膛,一股內力吐出,附帶著一股陰毒寒氣,登時高個老者就跌倒在地,以單刀勉力支撐,半座在地上。
殷天正和韋一笑打敗兩人,退後兩丈。華山派跑出幾名弟子將華山二老扶回華山派陣營。
此時六大派的人臉色都好似便秘一般,極為難看。首戰失利,第二戰又輸了,這讓他們的心上蒙上了一重陰影。
六大派的人看著對面那個面具男又走出來,以一種極為可惡的語氣道:「各位,這一戰我們明教又勝了啊。」
此時六大派中比較厲害的高手還有武當六俠,崑崙何太沖夫婦,華山派掌門鮮於通。少林寺空性大師,崆峒派宗維俠,唐亮,常敬之。而反觀明教一方,韋一笑和殷天正二人勝了華山二老,不過內力也都消耗大半。而五散人的武功在一流高手中並算不上頂尖的。宋遠橋等人思索一會。聚集到一起商議起來,覺得自己這方還是勝券在握。便覺定下一場由華山派的鮮於通上場。
而鮮於通對這個結果也沒有異議,走到場上,開口道:「在下華山派鮮於通,前來領教明教高手的高招。」
余賀見到鮮於通,心中一陣厭惡,這個人在這個世界中算得上是余賀極為厭惡的一個人了。此人劣跡斑斑。最開始是對一個苗家女子始亂終棄,結果被苗女下了金蟬蠱毒,。鮮於通中毒後當即逃出,他也真工於心計,逃出之時,竟偷了那苗家女子的兩對金蠶,但逃出不久便即癱倒。
恰好胡青牛正在苗疆採藥,將他救活。他得胡青牛救治性命後,和胡青牛之妹胡青羊相戀。
胡青羊以身相許,竟致懷孕。哪知鮮於通後來貪圖華山派掌門之位。棄了胡青羊不理,和當時華山派掌門的獨生愛女成親。胡青羊羞憤自盡,造成一屍兩命的慘事。
鮮於通還依苗疆養蠱之法飼養金蠶,製成毒粉。藏在扇柄之中。扇柄上裝有機括。一加撳按。再以內力逼出,便能傷人於無形。
鮮於通的武功低微,所以時常持一扇子來施放暗器。
他還害死了他的師哥白垣。嫁禍明教。此次華山派來攻打光明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這人奸詐狠毒,道德敗壞,玩弄女性,整個倚天位面中可沒人能夠比他還要更惡毒了。余賀見到這個小人跳出來,思索一番,鮮於通武功不高,不過他的那把折扇卻十分讓人頭疼。需要己方的人十分小心。自己這邊五散人還能出場。韋一笑和殷天正內力都消耗不少,須得休息一會在出手,有了。
余賀腦中一亮,對著說不得招了招手。
說不得立刻走過來,余賀低頭在說不得耳邊低語幾句。說不得點點頭,走到場中,對著鮮於通道:「神算子。我來領教華山派的絕學。」
鮮於通道:「閣下就是明教五散人之一的布袋和尚說不得大師吧,久仰久仰。」
說不得笑嘻嘻的道:「哈哈,好說好說。你……」說不得話未說完,那鮮於通竟突施殺手,他使的是華山派絕技之一的七十二路「鷹蛇生死搏」。他收攏折扇,握在右手,露出鑄作蛇頭之形的尖利扇柄,左手使的則是鷹抓功路子;右手蛇頭點打刺戳,左手則是擒拿扭勾,雙手招數截然不同。這路「鷹蛇生死搏」乃華山派已傳之百餘年的絕技,鷹蛇雙式齊施,蒼鷹矯矢之姿,毒蛇靈動之勢,於一式中同時現出,迅捷狠辣,兼而有之。
說不得一時失去先機,竟被鮮於通招招搶攻,連連後退。
一時間明教弟子紛紛怒罵。而華山派的弟子則紛紛叫好。兩方人馬罵成一片。煞是熱鬧啊。
瞬息間,鮮於通將七十二路鷹蛇生死搏一一使出,一招接著一招,連綿不絕。可惜鮮於通雖然招式精妙,但是他內力較低,勁力不足。說不得接了幾招,竟將鮮於通雙手震得隱隱作痛,心中想到,這樣不行。如此下去,我卻要輸了。
鮮於通乃是心思狡詐之人,既然知道自己難以打敗說不得,立時就想要以詭計取勝。他驀然使出鷹蛇生死搏中的一式絕招,將說不得逼退幾步,開口喝道:「賊子看招。」
說不得一怔,只見鮮於通驀然右手大袖一甩,折扇握在手中。說不得登時一驚,記起了教主對他的交代。
鮮於通伸手握住
折扇,折扇柄向著說不得一點,一股帶著甜香的氣息散向說不得。鮮於通站在原地,心中想到:「這些你還不死。」
卻見說不得右手朝背後一抹,摸出一個大布帶,迎風一展。頓時鼓動起來,有若人大、那金蟬蠱毒全部被布帶吸進去了。說不得左掌一伸,運起內力在布帶後面一拍,登時將毒氣打出。布帶口正對著鮮於通。毒氣通通被鮮於通這個主人給吸取了。
鮮於通正自得意,陡然聞到一股甜香,頭腦立時昏暈,這一下當真是嚇得魂飛魄散,張口待欲呼喚。說不得竄到鮮於通面前。左手在他雙腳膝彎中一拂。鮮於通立足不定,撲地跪倒,竟好似跪地求饒一般,這一下讓眾人大為驚奇,不知道鮮於通和說不得搞什麼鬼。
說不得從鮮於通手中取出折扇,哈哈笑道:「好一個名門正派,華山派自負名門正派,真料不到居然還有一手放蠱下毒的絕藝,各位請看!」說著輕輕一揮,打開折扇,只見扇上一面繪的是華山絕峰,千仞疊秀,翻將過來,另一面寫著郭璞的六句「太華贊」:「華岳靈峻,削成四方。愛有神女,是挹玉漿。其誰游之?龍駕雲裳。」說不得收攏折扇說道:「誰知道這把風的扇子之中,竟藏著一個卑鄙陰毒的機關。」說著走到一棵花樹之前,以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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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對著鮮花揮了幾下,片刻之間,花瓣紛紛萎謝,樹葉也漸轉淡黃。
眾人立時大駭,頓時知道剛剛是怎麼回事了,原來剛剛鮮於通以毒氣暗算說不得,卻被說不得以乾坤一氣袋將毒氣反吹而出,自己中了毒。鮮於通在這把扇中藏的不知是甚麼毒藥,竟這等厲害?只聽得鮮於通伏在地下,猶如殺豬般的慘叫,聲音淒厲,撼人心弦,「啊……啊……」的一聲聲長呼,猶如有人以利刃在一刀刀刺到他身上。本來以他這等武學高強之士,便真有利刃加身,也能強忍痛楚,決不致當眾如此大**分的呼痛。他每呼一聲,便是削了華山派眾人的一層面皮。只聽他呼叫幾聲,大聲道:「快……快殺了我……快打死我罷……」
余賀緩步從後面走出來,開口道:「你這毒就是苗疆金蟬蠱毒吧,我明教倒是有個人能救你一命。」
眾人聽到「金蠶蠱毒」四字,年輕的不知厲害,倒也罷了,各派耆宿卻盡皆變色,有些正直之士已大聲斥責起來。原來這「金蠶蠱毒」乃天下毒物之最,無形無色,中毒者有如千萬條蠶蟲同時在週身咬嚙,痛楚難當,無可形容。武林中人說及時無不切齒痛恨。這蠱毒無跡象可尋,憑你神功無敵,也能被一個不會半點武功的婦女兒童下了毒手,只是其物難得,各人均只聽到過它的毒名,此刻才親眼見到鮮於通身受其毒的慘狀。
鮮於通哭嚎道:「對,快快……快快請胡青牛大哥來救我……求求你,我是他的拜弟……妹夫啊……」
正派之人一聽,頓時大驚,這胡青牛乃是明教之人,號稱醫仙。怎麼會和鮮於通是結拜兄弟,鮮於通的夫人乃是華山派前掌門之女,他怎麼又回事鮮於通的妹夫呢。
余賀哈哈一笑,你也知道胡青牛是你的結拜大哥,那你怎麼還對他的妹子始亂終棄,為了華山派掌門之位拋棄人家。要知道胡青牛的妹子可是有了你的骨肉啊。
鮮於通此時中了毒,已是生不如死。哪還爭辯,開口叫道:「是我錯,我豬狗不如……我不是人……求求……求胡大哥原諒我,救我一救」。
此言一出,正派之人盡皆嘩然,沒想到堂堂華山派的掌門竟然是一個如此奸惡的人。
余賀又道:「那你還有沒有什麼虧心事沒有說的,一併說出來吧。」
鮮於通身上雖痛,神志卻極清醒,他知道,自己拋棄了胡青羊,最多是一個負心漢,在江湖中最多是名聲臭一點罷了。但是若是自己將自己殺害師哥白垣的事情說出來,那可就不是名聲臭一點那麼簡單了,殘害同門,可是死罪。
余賀間鮮於通久久不答話,開口道:「你既然不說,那就受盡七天七夜蠱毒纏身之苦吧。」
這一下卻將鮮於通嚇得是魂飛魄散,他此時身上又酸又麻又癢,真是生不如死。若是真的受七天這樣的苦,那還真是不如現在就死,可是讓他去自殺,他卻是沒那個勇氣。
鮮於通忙驚叫道:「別走,我說。……是我……是我害死我白垣師哥然後嫁禍給明教的。此外再也沒有了,再也沒虧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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