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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 各自回去 文 / 默默的心疼

    且不提余賀觀察張無忌,那俞蓮舟著急大喊道:「魔教妖女,你把我五弟張翠山帶到哪裡去了金庸武俠登錄系統。」

    筏子上滿面鬍鬚的野人驀然站起來大喊道:『是我二師哥俞蓮舟嗎。』

    俞蓮舟一驚大叫道:「我正是俞蓮舟,……啊……啊……你……你……是」

    張翠山道:「小弟張翠山!」他心情激動,眼見木筏跟兩船相距尚有數丈,從筏上拾起一根大木,使勁一拋,跟著身子躍起,在大木上一借力,已躍到了對方船頭。俞蓮舟搶上前來,師兄弟分別十年,不知死活存亡,這番相見,何等歡喜?兩人四手相握,一個叫了聲:「二哥!」一個叫了聲:「五弟!」眼眶中充滿淚水,再也說不出話來。

    那邊天鷹教迎接殷素素,卻另有一番排場,八隻大海螺嗚嗚歡起,李堂主站在最前,封程兩壇主站在李堂主身後,其後站著百來名教眾。大船和木筏之間搭上了跳板,七八名水手用長篙鉤住木筏。殷素素攜了無忌的手,從跳板上走了過去。天鷹教教主白眉鷹王殷天正屬下分為內三堂、外五壇,分統各路教眾。內三堂是天微、紫微、天市三堂。外五壇是青龍、白虎、玄武、朱雀、神蛇五壇。天微堂堂主是殷天正的長子殷野王,紫微堂堂主便是殷素素,天市堂堂主是殷天正的師弟李天垣。李天垣見殷素素衣衫襤褸,又是毛,又是皮,還攜著一個孩童,不禁一怔,隨即滿臉堆歡,笑道:「謝天謝地,你可回來了,這十年來不把你爹爹急煞啦。」

    暫且不提天鷹教眾歡迎紫薇堂主殷素素。張翠山上船和俞蓮舟一番傾訴,一旁西華子開口打斷道:「張五俠,謝遜那惡賊在哪裡?你總知道罷?」張翠山尚未回歸中土,還在茫茫大海之中,便遇上了兩個難題:第一是本門竟已和天鷹教動上了手;第二是人家一上來便問謝遜在哪裡。他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向俞蓮舟問道:「二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西華子見張翠山不回答自己的問話,不禁暴躁起來,大聲道:「你沒聽見我的話麼?謝遜那惡賊在哪兒?」他在崑崙派中輩分甚高,武功又強,一向是頤指氣使慣了的。這時殷素素從天鷹教船上走進這邊,見這西華子對丈夫出口無禮,開口道:「五哥,怎麼回事。」

    俞蓮舟見這殷素素對張翠山說話口氣甚是親熱,疑惑的望著張翠山。張翠山紅著臉道:「二師兄,我和素素在海外孤島生活十幾年,早已結為夫妻,只是身在海外,不能稟告恩師他老人家,甚是愧疚。」

    俞蓮舟心下盤算:「五弟失蹤十年,原來和天鷹教教主的女兒結成了夫婦,這時當著眾人之面詢問,他必有難言之隱。」

    這時張翠山又開口道:「二師兄,他們為何詢問謝遜的下落。」總算張翠山還有些心眼,沒有在眾人面前叫出謝大哥來。

    這時,一旁西華子急著說道:「|我們少林、崑崙、峨嵋、崆峒、武當五派,神拳、五鳳刀等九門,飛龍,黑虎等七幫,一共二十一個門派幫會,為了找尋金毛獅王謝遜、天鷹教殷姑娘,以及你張翠山三人的下落,和天鷹教有了誤會,不幸互有死傷,十年中武林擾攘不安,你快快將謝遜狗賊的下落說出。免得引火燒身,禍及師門。」

    張翠山登時驚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十幾年中,為了找尋自己三人,中原竟有二十二個幫會門派大動干戈,十年爭鬥,死傷自必慘重,心中大是不安。耳聽得西華子不住口的詢問謝遜下落,不禁為難之極,倘若說了出來,不知有多少武林高手要去冰火島找他報仇,但若不說,卻又如何隱瞞?

    俞蓮舟瞧得張翠山張口結舌,心道張翠山定有難言之隱。開口道:「我師弟海外乍歸,心中一時慌亂,很多頭緒紛紛擾擾,沒有理清,大家還是先待我師弟回武當稟明師尊。然後雙方再行擇地會晤,分辨是非曲直,如能從此化敵為友,那是最好不過……」

    西華子突然插嘴道:「我要問得是謝遜狗賊的下落,又非詢問他其他事情,有什麼好思索的。張五俠還不快快回答,難道想獨吞屠龍寶刀的秘密。」殷素素突然說道:「無惡不作、殺人如毛的惡賊謝遜,在九年前早已死了。」俞蓮舟、西華子、衛四娘等同聲驚道:「謝遜死了?」殷素素道:「便在我生育這孩子的那天,那惡賊謝遜狂性發作,正要殺害五哥和我,突然間聽到孩子的哭聲,他心病一起,那胡作妄為的惡賊謝遜便此死了。」

    這時張翠山已然明白,殷素素一再說「惡賊謝遜已經死了」,也可說並未說謊,因自謝遜聽到無忌的第一下哭聲,便即觸發天良,自此收斂狂性,去惡向善,至於逼他三人離島,更是捨己為人、大仁大義的行徑,因此大可說「無惡不作、殺人如毛的惡賊謝遜」已在九年之前死去,而「好人謝遜」則在九年前誕生。西華子鼻中哼了一聲,他認定殷素素是邪教妖女,她的說話是決計信不過的,厲聲道:「張五俠,那惡賊謝遜真的死了麼?」張翠山坦然道:「不錯,那胡作非為的惡賊謝遜在九年之前便已死了。」一旁張無忌年幼單純,不識人間險惡,見爹爹媽媽與一眾人不停辱罵自己的義父,還道義父死了。當下心中一陣難過,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叫道:「義父不是惡賊,義父沒有死,他沒有死。」這幾聲哭叫,艙中諸人盡皆愕然。殷素素狂怒之下,反手便是一記耳光,喝道:「住口!」張無忌愕然,哭道:「媽,你為甚麼說義父死了?他不是好端端的活著麼?」他一生只和父母及義父三人共處,人間的險詐機心,從來沒碰到過半點,若是換作一個在江湖上長大的孩子,即使沒他一半聰明,也知說謊是家常便飯,決不會闖出這件大禍來。殷素素斥道:「大人在說話,小孩子多甚麼口?咱們說的是惡賊謝遜,又不是你義父。」無忌心中一片迷惘,但已不敢再說。

    可是在場之人那個不是江湖中歷練多年的人精,西華子當即冷笑一聲,來到張無忌面前道:「小弟弟,謝遜是你義父,是不是?他在哪裡啊?」無忌看了父母的臉色,知道他們所說的事極關重要,聽西華子這麼問,便搖了搖頭,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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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說。」他這「我不說」三個字,實則是更加言明謝遜並未身死。西華子瞪視張翠山,說道:「張五俠,這位天鷹教的殷姑娘,真是你的夫人嗎?」張翠山沒料到他會突然問這句話,朗聲道:「不錯,她便是拙荊。」西華子厲聲道:「我崑崙門下的兩名弟子,毀在尊夫人手下,變成死不死、活不活,這筆帳如何算法?」張翠山和殷素素都是一驚。殷素素隨即斥道:「胡說八道!」張翠山道:「這中間必有誤會,我夫婦不履中土已有十年,如何能毀傷貴派弟子?」西華子道:「十年之前呢?高則成和蔣濤兩人被害,算來原已有十年了。」殷素素道:「高則成和蔣濤?」西華子道:「張夫人還記得這兩人麼?只怕你害人太多,已記不清楚了。」殷素素道:「他二人怎麼了?何以你咬定是我害了他們?」

    西華子仰天打個哈哈,說道:「我咬定你,我咬定你?哈哈,高蔣二人雖然成了白癡,卻還能記得一件事,說得出一個人的名字,知道毀得他們如此的,乃是『殷……素……素』!」他對「殷素素」三個字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了出來,語氣中充滿了怨毒,圓睜一對大眼,牢牢瞪視著殷素素,似乎恨不得立時拔劍在她身上刺上幾劍。

    張翠山一時著急,卻不知如何是好。這時,跟隨殷素素前來的天鷹教封壇主突然接口道:「本教紫微堂堂主的閨名,豈是你出了家的老道隨口叫得?連清規戒律也不守,還充甚麼武林前輩?程賢弟,你說世上可恥之事,還有更甚於此的麼?」程壇主接口道:「再沒有了。名門正派之中,居然出了這樣的狂徒,可笑啊可笑。」西華子大怒yu狂,喝道:「你兩個說誰可恥?有甚麼可笑?」封壇主眼角也不掃他一下,說道:「程賢弟,一個人便算學得幾手三腳貓的劍法,行事說話總得也像個人樣子,你說是嗎?」程壇主道:「崑崙派自從靈寶道長逝世之後,那是一代不如一代,越來越不成話了。」

    俞蓮舟忙打圓場道:「諸位莫要著急。謝遜與屠龍刀一事關連到武林中各大門派,各大幫會,這事已擾攘了十年,也不爭再多花一年半載功夫。不如各位讓我師弟和殷素素姑娘各自回門派。諸位也回各自門派之中,請各派掌門定奪。到時候發帖齊聚一處。也好討論這謝遜之事。至於你崑崙派與殷素素姑娘之間的仇怨,還是等屠龍刀一事了結之後再行追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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